“薑老師,薑老師?”
模特已經在催促,薑忽的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鼻子,出一抹彎彎的笑容:“你先去,我就來。”
說完,隨便抱起一套服鑽進了單人試間。
放下相機,小心翼翼的拆開包裝,等看清那套服,薑霧臉驀地燒起來。
是一套可可又的兔郎。
跟剛剛拿的那個白的兔耳朵發夾剛好配套。
小心翼翼的把那個兔耳朵套到了頭上,瞬間被萌出了一臉。
好可,好漂釀!
這不是兔子了是什麽!
在兔耳朵的下,又拆開一套嶄新的製服。
心髒怦怦直跳,服一層一層的褪下,兔郎的黑長穿上,服在前勒起深深的壑,將曼妙的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薑霧心髒怦怦直跳,呆呆的看著鏡子裏的人,無意的溢出一句:
“好好看哦!”
被自己呆了!
本來打著某男人的心思現在完全變了純純的自我欣賞。
大腰細屁還翹,皮好的不得了,薑霧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麽漂亮過。
穿上這件才發現,櫃裏原先的小清新子完全配不上自己了!
穿上這一套,就是暗黑係風格的王!
薑霧左照右照對著鏡子欣賞了一番,直到外麵傳來嘈雜說話聲,這才想起拍照的事。
舉起手機對著鏡子急匆匆的拍了幾張,又轉換攝像頭來了張懟臉自拍,這才慌慌張張的把服換下來,兔郎服裝藏好。
坐到雜誌社派遣的保姆車上時,薑霧還在出神階段。
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手機,像藏了什麽小。
刪刪減減,留下的照片不多,隻有四五張,挑了一張最不暴的,但又能看清楚全的發了過去,做賊心虛的把手機調了靜音,這樣就算薄暝打電話來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同一時間會議室裏,薄暝一墨黑的西裝,表凜冽,正在開會。
手底下坐了一眾高管,匯報的每一項都是能決定公司未來一年進項的重要合同,薄暝放在手邊的手機叮咚蹦出來一條消息,隨意的拿起手機一看,氣勢瞬間瞬息萬變。
下麵正在匯報的經理打了個哆嗦,額頭上又麻麻的溢出一層冷汗。
“薄總,我匯報完了。”
他合上文件夾,等候著發落。
最上麵的人像是沒聽見一樣,垂眸看著手機,似乎在出神。
會議室裏逐漸有了聲。
周延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提醒:“薄總。”
薄暝眸一閃,聚攏的眉頭漸漸鬆下來,看著冷汗落了一地的企劃部經理,眉宇間甚至閃過一笑意:“嗯,過了。”
過,過了?
前麵幾個被批的狗淋頭的項目經理齊刷刷的轉頭看著企劃部的人,那模樣看殺父仇人沒什麽區別。
他們的項目合同被批的狗淋頭一無是,這貨比他們好在哪了就過了?
薄暝理理西裝站起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給你們一天時間,把合同修改好以後再來。”
銳利的目掃過一眾人,還沒被訓的人忽然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薄暝提著西裝外套出去,步履有些匆忙。
周延慢走了一步,瞬間被眾人圍攻。
層層疊疊的人把他圍在中間,七八舌的問:“周特助,薄總今天是怎麽了?”
“臨時散會,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啊,該不會真被我們氣著了吧。”
一群人膽戰心驚生怕自己真把薄總惹了,隻有剛剛項目得到批準的劉經理笑的滿麵春風,笑得像尊彌勒佛。
周延下,敏銳的想到薄總那一瞬間的異樣,口而出:“大概是大姨夫來了。”
一群人瞬間靜默。
幾秒後,作鳥散。
又是一個不靠譜的!
薄總那萬年絕的模樣,他們寧願相信他有大姨媽,也不敢相信他有大姨夫!
薄暝回到辦公室,腦海中還湧現著照片裏霧霧穿著兔郎裝,又人的模樣。
照片隻有一張,卻把所有的細節都拍到位了,單單純純的一張臉,配上反差極強的兔郎裝,就像是妖豔的裏裝了一個清純的靈魂,不經意的作都能人心。
薄暝能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七年前一樣,那雙清澈的眸子甚至能進眼底。
他拿起手機撥通那個爛於心的號碼,聽著裏麵的背景音樂,沒有像此刻一樣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慢。
想快一點見到他的寶貝。
模特去換服,薑霧跑到洗手間裏接電話。
看著屏幕上躍的“薄先生”三個字,薑霧忽視不了心口劇烈的,低的聲音細細:“喂。”
“寶貝。”
薄暝手指敲打著辦公桌桌麵:“在哪裏?”
薑霧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忽然就不敢開口了。
含含糊糊的轉移了話題,做賊心虛:“好想你呀。”
薄暝眼睛忽然瞇起:“我也想你。”
“所以寶貝現在在哪裏?”
薑霧:“……”
嗷嗷,他怎麽還揪著不放了!
“就在一家酒店拍外景。”
這男人實在太聰明,薑霧怕自己應付不過來,半真半假的敷衍了一句。
薄暝果然沒有再追問,轉而又提起一個更讓的話題:“照片……什麽時候拍的?”
薑霧渾抖了一下。
目四漂移,幾秒鍾的猶豫顯得尤為心虛:“……剛剛。”
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所以寶貝,照片是專門拍給我看的嗎?”
薑霧不說話了。
說不是,不僅是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可若是說是,這男人的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我說不是,你信嗎?”幹脆把問題拋給了他。
男人下旋起一道的笑渦,小寶變聰明了,知道把問題拋給他了。
握著手機的薑霧簡直要為自己鼓掌。
太聰明惹!
是聰明的小兔子!
薄暝又點開了那張照片,視線在那張帶著淺笑的臉上劃過,黑眸裏閃過一抹流。
電話那頭的薑霧不明所以,長時間的沉默讓有些驚慌,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遵循著他的意見:“還有幾張,你要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