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走過來,薑東健迎了上去,順道把剛服務員打包好的甜品遞過來。
江茉莉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吃飯了,不能不花錢的,你這的位置這麽多人等。”
薑東健道,“你是準備不把我當朋友嗎?”
一句話問的江茉莉噎住了,頓了頓,“不是...我...”江茉莉不怕的就怕的。
“那就得了,”薑東健把手中的甜品遞過來,“我送你們出去吧。”
江茉莉和周諾諾在門口和薑東健告別,開著車往外環方向。
越往郊區車輛越,兩人先前就薑東健問題聊了一會兒,突然江茉莉開口,“諾諾,你坐好,後麵有輛車跟著我,我把他甩掉。”
周諾諾本能的‘啊’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往後麵一看車牌號,出聲道,“沒關係,這是我家的車,跟著我,保護我的。”
江茉莉側頭看了周諾諾一眼,這回到‘啊’了一聲,“你還有保鏢保護?你什麽份?我是一不小心和豪門大小姐了閨?”
周諾諾坦然之道,“也可以這麽說吧,以後有事姐罩著你。”
江在世時從不參加也不帶茉莉去上流圈子的聚會,不然江茉莉早就會知道周諾諾的份,同樣周諾諾也就會知道江茉莉是誰。
但是就是這樣不問份地位家庭的心,才是真朋友。
全黑卡宴提速到一百,沒有開的太快,饒是這樣,仍舊像黑夜裏的一頭獵豹一樣,瞪著兩束如炬的夜眼,馳騁向前......
等送回周諾諾,江茉莉驅車回到了瀾園,看見瀾園一片黑暗,江茉莉倒是鬆了一口氣,不和墨承洲麵更好,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其實有點招架不住,打怵和他麵的,本以為自己的冷格就是王者了,沒想到其實隻是個青銅,特別是他說出的話冰冷無,唯恐江茉莉是個心機,看上他,賴上他似的。
江家老宅,自從江家老爺子去世後,江家大伯已移居到國外,老宅就江家二伯一家繼承了。
老宅大廳裏,江家除了江遠豪其他三人都在,江遠豪自然是幽會小人去了。
就見江家二伯母氣勢洶洶的說,“什麽東西,一個撿來的丫頭片子,還妄想江家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給臉不要臉,不就長得好看點嗎,讓嫁給遠豪都是便宜了。”
江家二伯也歎氣惋惜的說,“沒想到,小姑居然把財產都留給了。”
這時,一直沒吱聲的江淑婷開口了,“其實這也好辦,找幾個人將綁了,嚇唬嚇唬,我就不信不害怕,到時讓把字一簽,財產不就是我們的了嗎。”接著撇撇,“我哥又不缺人,你看我哥那樣,要是真娶了,咱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是看出來了,要是江茉莉真嫁進來,就哥那個迷妹的樣子,這個家非得江茉莉搞得烏煙瘴氣不可,可不能讓嫁進來,得攪和,否則等江茉莉嫁進來準沒好日子過。
江家二伯母立馬同意,“這個主意好。”
江家二伯剛開始還不同意,後來不住江家二伯母在邊摟著胳膊用蹭來蹭去,還有江淑婷的慫恿,也就默認了。
打開別墅大門,‘黑狼’聽見汽車聲,早已等候在門口,進屋開燈給‘黑狼’倒上狗糧,陪著‘黑狼’一起吃飯,從包裏拿出書本放到餐桌上,打開甜品盒子,嚐了一口,“嗯,很好吃,怪不得是網紅店。”
“黑狼,我今天回來晚了,你有沒有想我呀?”江茉莉對著‘黑狼’說道。
‘黑狼’聽見茉莉說話,抬頭看了一眼,衝搖了搖尾。
甜品吃完,‘黑狼’也吃完,江茉莉瞧見別墅院子裏點著燈,陪著‘黑狼’繞著院子散了個步,算是晚回來給‘黑狼’的補償。
照常熱了杯牛,端著和‘黑狼’道過晚安,上樓去了,邊上樓邊哼著小曲:墨承洲不回來太好了,自己和‘黑狼’住在這個大別墅裏還愜意的!
睡到半夜,江茉莉翻時,耳朵靈敏的約聽見有汽車熄火的聲音,心想:某人還是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江茉莉照舊起床,同‘黑狼’一起出門跑步,幸好有這條大狗,不然江茉莉回別墅的十個小時怕是要抑鬱了。
有了昨天的教訓,今天江茉莉決定做個煎蛋,喜歡吃蛋,每天都要吃一個的,這是從小給養的習慣,說吃一個蛋對腦子發育好。
在櫥櫃裏找出煎鍋,哎呀,沒買油!!!
沒辦法,江茉莉決定幹煎,好在墨家的鍋是不粘的,可就是這樣,等江茉莉焦頭爛額的煎到第四個蛋的時候,已經滿廚房煙了。
連後麵怒氣衝衝的走進來一個人,江茉莉都沒注意到,滿腦子都是煎蛋快點好,還想洗個澡,全然沒注意升騰起一屋子的煙。
修長的手指按下吸油煙機按鈕的同時,“你是不是神不好,非要禍害我。”
江茉莉的注意力都在煎蛋上,旁邊還有‘黑狼’在等著,著實被說話聲嚇了一小跳。
頓了一下,抬頭,才發現滿廚房的煙,趕跑到窗戶那打開,回頭拿起鍋鏟打算盛出煎蛋,結果鍋鏟在鍋裏放著邊上烤熱了,還把江茉莉給燙了一下,嗖的扔了鍋鏟,急的趕打開水龍頭衝手指。
墨承洲本來還想再接著奚落,可看見被鍋鏟燙到去衝水的背影,話愣是哽在嚨裏。
不過十幾秒,江茉莉關掉水龍頭,轉把其中的兩個煎蛋盛到‘黑狼’的大碗裏,全程一下沒看墨承洲,也一句沒吱聲,這麽個大活人杵在這,當他是空氣。
當要離開廚房的時候,他到底是憋不住了,薄開啟,“我在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江茉莉腳步一頓,側頭冷豔的臉上不帶一表,“你說的對。”說完轉回頭噠噠噠的上樓去了。
留墨承洲在原地看著樓梯上消失的影,足足有幾十秒,墨承洲才了下腳步,暗道:他真是被氣到了,看著討厭人的背影還能愣半天。
江茉莉打開淋浴噴頭,任由水衝刷著自己的,剛才墨承洲的那句話傷到了,給手指衝水的時候眼尾都有些紅了,確實是來禍害他的,先是禍害了他的婚姻,又來禍害他的房子,接下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禍害他的什麽,許久許久之後才知道自己又禍害了他的心。
輕輕的歎了口氣,自己都沒發覺最近總是歎氣,但是自己現在隻能這樣,不僅是希過得好,還有墨爺爺也希過得好,暫時還是禍害著墨承洲吧,好在還有大約360天,還是有盼頭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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