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小姐你這是怎了?小姐是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沒錯,但是護衛接住了小姐呀,小姐也并未昏迷。”
桑桑的話讓玉瞬間傻了。
那個夢依舊很是清晰。與其說是做夢,倒不如說像是一段記憶更為切。
這個夢很長,長得玉覺得自己昏迷了很久,可自個的婢卻說自己沒有昏迷!?
玉的臉本就因方才的夢境而蒼白了許多,現如今聽到桑桑的話更是白的毫無。
這個夢境實在是太荒誕了,玉無法不在意。分明是不知道馬兒是被毒死的,更沒有讓人把馬奴綁起來,更是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有出手鞭打馬奴,這些都是方才在夢境發生過的。
夢境中事為什麼會變真實的了?
想到這,玉通生寒。夢中看到自己被扔在墳崗之時的那種恐懼再次席卷全,只覺得渾冷得發。
直覺告訴,這個怪異的夢境,與這現實似乎有所關聯。若是想要知道是不是真有關聯,或許可從夢到過的事查找線索。
玉心有余悸的仔細回想夢中發生的事,也就是鞭打過馬奴之后發生的事。
見玉的臉白得可怕,桑桑一時急了:“小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現在就去給你請大夫來!”
似乎想到了什麼,玉驀地抬眸,吩咐:“莫急著去尋大夫,你先安排一些人手去把先前照料踏烈和逐雪那個人找回來。”
桑桑很是擔憂,“可小姐你的臉……”
玉道:“不礙事,你趕去安排。”
可待桑桑轉離開,玉又把人喊了回來。
看著桑桑。玉遲疑了半晌,才問:“那被綁在院子中的馬奴,什麼?”
第2章 夜探
正值酷暑,天氣炎熱得,唯有夜之后才會多了幾分涼快。
這樣的天氣,屋子的窗戶皆是撐起的,以致屋中涼爽。玉一襲明艷的紅坐在窗戶底下,心緒不寧的拿著湯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面前的燕窩。
從晌午一直等到晚上才傳回消息。
府中的人在淮州的一家賭場抓到了先前飼養馬的那個下人,抓回來嚇唬了一番后,他才承認是他下的毒。
這下人原先是在馬場做工的,因馬養得好才被招募到玉府養馬。因被玉看到他打罵馬兒,便把他趕走了。
這下人以往飼養馬兒的時候,他會從用度上邊取油水。自從被趕出來后,沒銀錢賭了,本想進來些東西,但戒備森嚴,幾次都潛不了,最后心生怨念,知道那馬兒的飼料是什麼地方采購的,又是什麼時候送到玉府的,便在那細的飼料中下了藥。
聽到此事后,玉便一直心事沉沉的。
由此印證,那夢境中發生過的事,以后真的會發生。
桑桑在屋子中點了熏趕蚊蟲的香后。目才落在坐在窗戶下的主子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小姐,院子的那馬奴都已經綁了整個下午了,若是再這般綁下去,會鬧出人命的。”
桑桑了解自家的主子,雖然想懲罰那馬奴,卻也不至于想要了他的命。
玉攪拌著燕窩的手一頓,才驀然想起那個馬奴還被綁在后院。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他最終為了淮南王的畫面,且還有自己死后被丟尸墳崗的畫面。一時急道:“給他松綁,送些金瘡藥過去。”
玉雖然驕縱,但到底還是個剛滿十五歲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要人命。
“奴婢就知道小姐心腸,奴婢現在就去。”桑桑臉上帶著笑,生怕那馬奴扛不住,忙福了福子,急急退出了屋子。
看著桑桑離開,玉心里邊也是七上八下的。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做那等讓人覺得荒謬的夢,但無須更多的確認,玉幾乎可以確定了夢境中發生過的事,以后真的會發生。
心里邊糟糟的,且被驚嚇得出了一冷汗,渾難,也就讓給下人準備了熱水沐浴。
泡在撒滿了花瓣的浴池之中,腦中充斥著與那馬奴在浴桶中糾纏的畫面,臉頰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燙得很。
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沉下了水中,希能讓自己冷靜些,別再想那些荒唐的畫面。
但在無聲的水中,那畫面卻更是清晰!
他伏在的肩膀上,若有若無的息著,俯在的耳邊用低啞的嗓音說:“你的子是用什麼做的,這麼的香,這麼的……”
饒是玉素日里比其他閨中子要大膽,可也不住呀!
玉雖然膽子大,可卻是一個連小冊子都未看過的黃花大閨!這般沖擊的畫面,這個剛及笄小姑娘又怎能經得住?!
盡管玉以前不知道這男之間如何親,但見到那些個畫面,便全明白了。
破水而出,水珠從的臉上滴落,玉著氣上自己熱得像是放在火上烘烤的臉頰,喃喃自語的道:“我定然是中邪了,中邪了!”
懷疑自己真的是中邪了,所以晚上睡時,玉讓人在的房中擺滿了各種驅邪的金銀銅的佛像,還有漫天諸佛的畫像。
更是戴著一串佛珠,抓著一個平安符躺在床上。
玉被寵了十幾年,什麼風浪都是爹娘抵擋的,所以也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直至今日忽然做了個能看見了未來的夢,玉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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