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舟卻說：“你知道以你先生現在的份，他們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敢當面說什麼嗎？最多在背后嚼嚼舌，討論討論我們之間的關系。”

說到“嚼舌”，初伊很好奇：“別人嚼你舌……你不在意？”

“為什麼要在意？”他說，“我是一個外，我要是在意還做這個職業做什麼？做一件事達到目的就可以了，其他都無關要。那不過是比你無能的人，為了尋求心里的平衡私底下去安和娛樂自己的方式罷了。”

初伊認真思考了一下他說的話，邊復述邊說，“比你無能的人，私底下安和娛樂自己的方式？還有道理的。可是……”想到在洗手間里聽見的那一段對話，的心還是不怎麼好，還是很在意，于是問楊舟，“舟哥，我今晚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你說什麼？”

初伊思維跳躍得厲害，楊舟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本接不上話，“為什麼這麼說？”

初伊想了一下，像小時候那樣心里有委屈就不憋著，一腦地全說出來跟他傾訴，將剛剛在洗手間里聽到的對話告訴了楊舟。

楊舟：“你知道們是誰麼？”

初伊搖頭：“我不知道。這里的人我都不認識，不知道們原本說話的聲音是怎樣的，所以我猜不到是誰。”

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些人喊他“楊副”，肯定是銜級比他低的。

連欺負自己的人都找不出來，楊舟不知說什麼才好，好氣又好笑：“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以前上學的時候，初伊也遇到過類似的事，那會心里郁悶，找的傾訴對象正好也是楊舟。

那時候楊舟就告訴：以后到這樣的事，不要躲著聽，直接走出去，更不要害怕，因為做了虧心事的人不是。凡是有良知有恥心的人，說人閑話的時候突然看見被說閑話的人走過來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多都會到尷尬和丟臉。

這也正好省了以后面要跟那些人裝模作樣，裝作關系還不錯的樣子。同樣卸下面，丑的另有其人。

初伊覺得自己確實沒用的，噘了噘說：“我知道的，但是不聽使喚。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知道我膽子小。”

楊舟被逗得一樂，站起來拉的手：“那就不要在意了，除非你真的相信們說的話。”

初伊猛搖頭：“我不信。你不是這樣的人，是嗎？”

楊舟不帶毫猶豫地點了頭，自然而然地手整理了一下頰邊被風吹的頭發，聲音低低道：“不過下次我知道，要給自己太太打扮一下了。這次是我不好，沒考慮周全。”

聽到打扮二字，初伊還想說什麼，剛張了張，聽見他問，“歇夠了沒，陪我去見個人？”

把想說的話咽回嚨里，點了點頭，“好。”

“對了。”初伊剛站起來，他又說，“外人面前，換個別的稱呼。”

初伊：“啊？”

楊舟：“啊什麼？你見過哪對夫妻結了婚三年，還哥哥地的，人家聽了怎麼想？你也不想被人說閑話是不是？”

初伊：“嗯，是的。”愣了下，想明白以后問他，“那我該你什麼？”

楊舟低笑兩聲，有一瞬間覺得真是可得要命，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讓人教。

明明在工作上他是極討厭下屬跑來請教一些沒意義問題的，別人請教他時他總是冷著臉，可一旦請教的人變了初伊，他卻總是出似有若無的笑。

見他沒回答的問題，初伊推了他兩下，干瞪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自言自語地說：“可是，老公會不會有點太……麻了？我覺場合也不合適，有點喊不出口。”

楊舟回過神，眸子輕垂，給了一個提示：“只我名字的后兩個字試試？”

初伊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開口：“……舟？”

楊舟看可，再次逗：“夫人，一個字就這麼讓你難以啟齒啊？”

初伊有點害怕他突然的湊近，往后退一步，搖頭說：“……唔。只是一時沒習慣過來。”

如此，他又說,“那以后都這麼喊，讓你習慣習慣，免得遇到正式場合又改不過來。”

“平時就不必了，我可以改過來的。”初伊說完，正想喊一句，“舟……”哥的字音發到了一半，楊舟一個眼神撇過來，立馬閉上了，繃著臉小聲對他說,“放心，我不會餡的。”

楊舟角勾了勾，看著笑，想告訴其實餡也沒關系，怎麼都行，其中的影響并不是很大，想了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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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伊被楊舟帶去了剛才跟他聊天的那群人中間，跟其中的兩位長者介紹，“師父師母，這是初伊。”

初伊提前知道楊舟的老師姓徐，在他看過來的一瞬間作為晚輩先一步開口跟他打招呼，“徐老先生，徐夫人好，我一一。”

徐老：“你好，你好。”

徐夫人看著初伊，又看看自家的兒，估著都差不多大，比較著問了句：“一一，你今年多大？”

初伊手比了個數字：“二十五歲，我98年生的。”

“這麼巧？”徐夫人對初伊特別有眼緣，握著初伊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我家小晴跟你是同一年生的，你幾月呀？生日過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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