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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夫人重生後非你不嫁》 第23章 她跟她姐姐可沒法比!

“我們家言言對你已經沒興趣了。”

顧言川丟下這番話,拍拍手,揚長而去。

沈釗腦子里則是一片混

顧言溪為什麼不給他攔下那些照片,又為什麼要把白玉髓送給傅硯辭?

以前,分明對傅硯辭避之不及的。

這麼做,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的了嗎?

還是說,真的不再抗拒跟傅硯辭相了?

這麼想著,一巨大的危機襲上心頭。

——

顧言溪進了別墅,順著鵝卵石路一直走到了玫瑰花圃。

里面空無一人。

顧言溪眉頭皺起。

很好。

于欣欣沒有在這里乖乖地鏟玫瑰。

看來是還不夠聽話。

收回視線,懶得再看一眼這些肆意綻放想奪人眼球的紅玫瑰,抬腳往屋走。

私人管家抱著一沓涂抹得七八糟的廢棄畫布迎面而來,看見,忙說道:“二小姐,我正在給您收拾畫室,這些都是扔在地上的廢稿,我去給您理掉。”

理掉,不是找個地方扔了就完事了。

而是要理干凈。

別的人不清楚,但顧言溪的私人管家知道,這些不要的所謂“廢稿”,要是被有心人撿到了,那可就是一筆從天而降的橫財。

顧言溪略地掃了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表示沒有什麼異議。

“對了。”私人管家又像是想到什麼,駐足道,“家里來客人了,是市中心館的,想邀請大小姐去參加周末的畫展。”

“知道了。”

顧言溪不疾不徐地進了客廳。

果不其然,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人。

顧言溪見過。

是市中心館的館長和他的助理。

“言言,你回來了?”

溫淑儀一瞧見顧言溪,立馬就沖招手,“快過來,程館長邀請你姐姐去參加周末的畫展呢,我們正在聊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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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溪掃了一眼沙發上的幾人,興致缺缺道:“不了,我上樓休息。”

溫淑儀出有些疑的眼神。

言言這是怎麼了?

從前聽到這些消息向來都是比顧婉還要激的。

年輕助理看著上了樓梯,半天沒從驚艷中回過神來。

那張臉,好漂亮。

“小茉?”程館長提醒了一聲,“你不是還要給南沐小姐介紹這次活的細節嗎?”

南沐,是顧婉作畫時的常用署名。

艾茉連忙收回視線,恭敬地將一本冊子遞給顧婉。

“南沐小姐,這是本次畫展的宣傳冊,基于您的數量眾多,那天還要請警在我們館附近做通疏導……”

顧婉笑容隨和,“沒問題。”

幾人相談甚歡。

半個小時后。

程館長帶著艾茉離開顧家別墅。

“館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南沐本人呢!沒想到那麼有才華的人居然這麼年輕,是為數不多年名的畫家啊,而且真的好親和好溫,一點架子也沒有。”

“是啊,不僅家世背景如此顯赫,還有著那樣卓越的藝細胞。”

“對了,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生,是南沐的妹妹嗎?”

“那就是顧家的二小姐顧言溪。”程冀舟說到這里不由沉下臉來,“姐姐可沒法比!”

“啊?”

程冀舟皺眉道:“姐姐不僅年名,當年中考還是以第一名的績進的京城第四中學,而顧言溪卻是顧家托關系花錢送進去的。”

“而且啊,我在京城四中當老師的朋友跟我說,顧言溪在學校的時候整天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幾個月前還因為違紀且不思悔改,退學了。”

“那姐姐比,還真是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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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啊,我簡直懷疑們到底是不是從一個娘胎里出來的。”

“……”

顧言溪站在二樓臺,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墨的眸子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

敲門聲響起。

“誰?”顧言溪頭也不回地問。

下一秒,顧婉的聲音傳來。

“言言,是我。”

“進來吧。”顧言溪折離開臺,坐到了貴妃椅上,掏出手機,指尖在上面劃拉了兩下,然后反扣在桌面上。

顧婉推開門,沖著溫婉地笑了一下。

“言言,我來找你,是想問你,那幅《暴風雨》你畫好了嗎?”

“沒有。”顧言溪抬眸看,“怎麼了?”

“是這樣的,剛才程館長不是邀請我去參加展嗎?可是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出新畫了,他的意思是讓我帶著新畫參展,到時候噱頭也能足一些,能吸引更多的人來看展。”

“所以呢?”顧言溪瞇了瞇眸子。

“我記得半個月前問你的時候,你說你已經有靈了,我也以為這段時間你已經畫好了那幅《暴風雨》,所以就答應程館長會攜新畫參展的……”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以為顧言溪能明白的意思。

可是,顧言溪什麼反應都沒有。

顧婉的臉不由變得有些難看。

這些年來,所有以南沐署名的畫,其實都不是自己畫的,而是顧言溪代畫的。

而且,顧言溪從來不在意南沐這個藝名屬于誰,一直都很樂意為做這些。

“姐姐。”顧言溪言笑晏晏地看著,“你的意思是希我在畫展之前完那幅《暴風雪》嗎?”

見顧言溪終于有了反應,顧婉連忙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我最近有點累。”顧言溪狀似疲憊地按了按眉心,“要不這一次的畫,就由姐姐你自己來畫吧?”

“……”

顧婉臉上的神了。

自己來畫?

如果自己可以畫?那還要顧言溪做什麼?

“言言,你在開玩笑嗎?你明知道你的風格是我模仿不來的。”

說到這里,顧婉心中是止不住的憎惡!

顧言溪這麼一個被玩得團團轉的蠢貨,卻偏偏有著異乎常人的藝細胞。

高一的時候不過是讓顧言溪代畫了一幅畫作為結課作業而已,卻沒想到那幅畫居然一下子就獲了市一等獎。

而“南沐”的名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步步打響的。

顧言溪出有些為難的神,“姐姐,目前為止你所有的畫都是我代你畫的,但是你總不能讓我幫你畫一輩子吧?”

“是這樣沒錯,可是這次畫展會有很多慕名前來,如果懸殊太大,肯定會被那些研究了我過往畫作的看出來的。”

顧婉也沒想到顧言溪這一次居然會這麼難搞。

顧言溪以前明明比還看重在油畫界的發展,從來都不吝嗇為出新作。

甚至答應過,愿意為畫一輩子的畫,只要開心。

顧言溪嘆了一口氣,“姐姐,我也是為你好,畢竟我不可能為你代筆一輩子,天有不測風云,萬一哪一天……”

說到這里,頓了頓,聲音變得薄涼又帶了幾分沉,“我死了呢?”

顧婉被顧言溪說這話時的眼神盯得發

下一秒,回過神來,連忙換上一臉關心的表道,“言言,你在胡說什麼呢?姐姐不許你說這種話,我們言言肯定要健康一輩子。”

“呵呵,是嗎?”顧言溪干笑兩聲。

顧婉莫名被尷尬到。

了一下,遂想起自己百用不膩的殺手锏,眼底掠過一哀傷。

“言言,一直以來,哥哥和爸媽對我始終疏離,我能心的人只有你,如果你都……”

顧言溪聽不下去了。

“好,我幫你,不過這是最后一次。”

“言言,你最好了。”顧婉喜笑開。

就知道,顧言溪骨子里還是那個任人拿的蠢貨。

顧婉又看了一眼顧言溪興致乏乏的模樣,識趣道:“言言,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完,離開房間。

顧言溪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眼神徹底回冷。

拿起手機,指尖在上面輕點了兩下,扯了扯角。

“顧婉,我的東西給你,你拿得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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