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蘇簡姝看著昔日意氣風發的好友此刻狼狽喝酒的模樣。
按住的手,"別喝了,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麽?"
盛夏輕輕笑了笑,"後來……我們結婚了。"
手了自己的,"這裏也空了。"
蘇簡姝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瘋了是不是?!盛媛雪那個病就不用移植,刻意放出那樣的消息不過就是打定了主意你一定會鬆口。"
盛夏仰頭將杯中的酒喝。
癡癡的笑:"你以為我不告訴裔夜,盛媛雪就不會'一不小心'說?想要算計我,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蘇簡姝看著眼前似乎還帶著點沾沾自喜的人,真想打醒:"你明知道是圈套,還往裏跳?"
"嗯。"醉醺醺的盛夏就像是個討到了寶貝的孩子,"我主跳了,裔夜就是我的了啊。"
若是不主,可就什麽都落不著了。
"我看你就是個瘋子!"蘇簡姝恨得咬牙,"這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麽蠢的人!"
盛夏抬手在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眨著醉醺醺的眼睛,"我是全額獎學金保送的北碩生,競賽獎金拿到手,你說誰蠢?"
"嗬,"蘇簡姝被氣笑了,奪過手裏的酒杯:"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盛夏搖了搖頭,趴在桌上,麵紅,"不想回去。"
蘇簡姝嗤笑:"費盡了手段嫁給了他,現在你告訴我不想回去?"
"嗯。"喝醉後的盛夏沒有了往日的防備和謹小慎微,著孩子氣,"家裏太冷。"
徹骨的那種冷,本暖不熱。
"冷?裔夜本來就是一座冰山,你不是每次都上趕著湊上去?"
蘇簡姝想到五年前,一提到"裔夜"兩個字,笑的像是個傻子的盛夏,心中餘下的隻有歎息。
"裔夜啊?"盛夏勾了勾,淒迷的眼中帶著抹自嘲,"他不冷,起碼……他麵對盛媛雪的時候,就暖得不像話。"
還有那年……他像是天神一般,將護在後的時候。
回到茗品居,和裔夜的家。
盛夏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怔然出神。
很久很久以後,拿起手機,著語調,"老公……今天回來嗎?"
"裔夜……你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
拿著手機說了很多,很認真,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句"……我想你了,回來吧……"
半個小時後,電話那頭回應的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的嗓音幹涸的如同行沙漠中久未飲過水的遊人:"裔夜……真的就不能我嗎?"問出這一句,掛斷了手機。
長夜裏,盛夏翻找出被視若珍寶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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