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星跟陶欣瑗在傭人的指引下,進了別墅。
還沒到客廳,就聽到裏頭傳來一道嚴厲的男聲,“我跟你們說過很多遍,弟弟的東西你們不能,但凡過一下他就會發現,會尖,你們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
“對不起大爺,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
“沒有以後,去管家那邊結算三個月工資走人。我家不需要聽不懂規矩的傭人!”
沒一會兒,三個傭人垂頭喪氣地從客廳裏出來。
宋晚星隻聽到有個人說:“不就是了一下小爺的繪畫筆嗎?我就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了一下,他是怎麽發現的?”
“我就知道他家工資高準沒好事,規矩那麽多,錢再多又怎麽樣,都累死了。”
“可不是,這工作誰上誰去吧!”
宋晚星跟陶欣瑗對視一眼,看來這工作,的確是不容易……
領路的傭人倒是什麽都沒說,安靜地帶著兩人往客廳裏麵走去。
坐在沙發上的穿著西裝的男人聽到腳步聲,以為是那幾個傭人回來了,眼皮子都沒掀,冷聲說:“不用再解釋,隻要是小寶的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傅景行,是我!”陶欣瑗忍不住打斷傅景行,“你再這麽兇,我千辛萬苦給你找的心理諮詢師,估計要被你給嚇跑了。”
聽到朋友的聲音,沙發上的男人迅速將臉上冷厲的表收了起來,下了心中的火氣。
抬頭起的時候,眼裏是剛剛下的緒。
他看到了陶欣瑗邊站著的宋晚星,安安靜靜地立在原地,一淺係的長搭配低馬尾,長外麵套了一件燕麥的針織衫,讓整個人顯得溫又恬靜。
倒是和以前那些穿著西裝來他家的心理諮詢師看著要平易近人得多。
宋晚星注意到男人的目,微微點頭,自我介紹道:“傅先生您好,我是欣瑗的朋友和同事,我在學校教的是語文,心理諮詢師的證我是在畢業那年考的。因為我們當教師的,多要理解學生的想法,所以考的這個資格證。”
因為是來試工的,宋晚星準備還是充足的。
的畢業證,教師資格證和心理諮詢證都拿了出來,放在了茶幾上。
傅景行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剛才家裏幾個傭人做錯事發了點火。”
陶欣瑗也幫傅景行說完,“對的,傅景行平時脾氣還是不錯的。但隻要是跟他弟弟有關的,就沒辦法淡定。”
“我懂的。”宋晚星也有弟弟,明白這個道理。
傅景行很快整理好自己的緒,在外人麵前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不是他的風格。
他沒看那些證書,說:“既然是陶欣瑗介紹的,你的專業能力我是認可的,至於能不能跟我弟弟相,這個得看你了。如果宋老師能做下去,報酬隻高不低。”
“那我試試吧,小寶現在在哪兒啊?”宋晚星問。
“剛才因為有人了他的東西,他鬧了脾氣,這會兒在房間裏麵畫畫,這是他發泄緒的一種途徑。”
這個宋晚星倒是知道的,有些自閉癥小孩兒雖然不喜歡跟人通,但他們卻有某種天賦。
有些自閉癥孩子學習能力特別強,鋼琴無師自通。
有些孩子喜歡畫畫,用畫筆勾畫出他們孤獨的世界。
這對宋晚星來說,很有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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