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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第二十章 拜神儀式,黑心合同

第二十章拜神儀式,黑心合同

“嗯?”

“嗯?”

這突然的轉彎讓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有些猝不及防。

不是忠君國嗎?

不是思父許久嗎?

不是....

可怎麽就突然扯到重新簽合同的份上?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你們真的想空手套白狼吧?”

看著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一臉蒙,許久沒有拿起筆的架勢。

趙定斜眸地看著二人,手已經到了一半。

完全就是一副隨時都準備搖人的架勢。

王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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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Y

趙崇遠:)(*……%¥#¥%……*()——

“不簽?真的想空手套白狼?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當本王爺在這幽州城裏沒眼線吧?”

趙定依舊斜眸著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

同時那小手指微微向下彎了彎。

門外立馬傳來一陣腳步的踩踏聲,同時還有盔甲的撞聲。

莫這估計一下不下於百人。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以及趙定那一臉吃定你的架勢。

趙崇遠氣得肝都疼了。

虧他剛才還有一點點小,沒想到趙定居然是這樣?

饒了一通忠君國大話,結果是為了賣酒加著他重新簽合同。

反正是假名,朕還怕了你?

和朕鬥,你還愣了一點!

你爹終究是你爹!

趙崇遠在心底咬牙切齒地看著趙定,但臉上卻依舊笑容溫和地道:“簽,怎麽可能不簽?空手套白狼?燕王殿下,你未免也太小瞧我李某了!”

“胡三拿筆來!”

趙定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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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胡三立馬從袖子裏麵掏出筆墨紙硯。

甚至在掏出的瞬間,還研好了墨。

“請!”

砰的一聲。

筆墨紙硯擺放在趙崇遠的麵前。

胡三手做了一個請的指示。

臉上那是毫不驚不訝,完全就是一個大寫的波瀾不驚。

開玩笑,為王爺邊的人。

我胡三也是見過世麵的好嗎?

順帶著遞了兩張紙過去。

一張是幽州城合作合同,另外一張則是一份保協議。

趙崇遠略微看了一眼,覺得合同沒有什麽問題,容大致和之前簽的那個差不多,無非就是把原來的四十萬兩改了五十萬兩。

不過保問題就有些問題了。

第一條就是:不還錢的人,出門被馬踩死,喝水被水嗆死,生兒子不開眼,生兒飛機場,時長沒一秒,小解永流長....

看著保協議的第一條。

趙崇遠當時就急了。

哪有罵人這麽毒的?

尤其...

尤其...

尤其居然還有時長沒一秒,小解永流長?

你這個逆子。

趙崇遠當時就急了!

怎麽可以有這種狠辣的詛咒??

心底默念三遍《莫生氣》

趙崇遠強忍著想要拍死趙定的衝,耐著子問道:“燕王殿下?你這就是保協議,為何第一條就是這個不還錢會後果,這有些不合適吧?”

“哦,那我加一下。”

趙定哦了一聲,隨後隨手從桌上筆,直接在《保協議》四個大字旁邊,龍飛舞地寫下了幾個大字:括號:借錢合同補充條例:括號

一式兩份。

“你!很好!”

看著趙定那堪比蛐蛐趴的字跡,以及那直接五指手抓著筆的架勢,趙崇遠隻覺有一口老痰卡在脖子裏麵。

現在的他隻想啐趙定一臉。

朕特麽的自讓你們去文華殿讀書,請的是文華殿大學士,結果你趙定苦讀的十年,到最後連個握筆的姿勢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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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麽多年來給朕寫奏折的是??

惱火!

當真是惱火!

趙崇遠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堂堂一國皇子怎可連個筆都不會握?

奏折居然還是別人代筆?

其實這真的是冤枉趙定了。

他特麽的就是一個穿越客。

都21世紀了誰寫字還用筆啊。

所以穿越來了之後,一看直接當王爺了。

趙定當即決定爺擺爛了!

練習筆字?

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也就隻能靠著擺爛過過日子了。

而且有人可以幫忙寫。

自己又何必手呢?

是吧!

但看著保協議下麵的容,趙崇遠又微微皺眉,於是開口問道:“燕王殿下,為何不可對外提及幽州城?”

趙定微微一笑道:“沒什麽,主要是我幽州於三戰之地,本來有多災多難的,現在好不容易搞出了一些特產,每天除了抵外族之外,還要忙著生產這些東西,產能有限,所以隻能出此下策了。

這二來嘛,也是為了保護裏麵的利益,這商人一多了,知道的人一多了,你們的利益不就阻了嗎?

比如說這玉燒就是你們獨家銷售,難道李老板希我多分幾家銷售渠道?”

說道這裏,趙定意味深長的看著趙崇遠。

趙崇遠:“……”

見趙崇遠不說話,趙定有繼續說道:“至於這第三嘛。

咱們幽州資源有限,若是人人(我父皇)都知道我幽州富饒,豈不是要有大量的人湧?到時候我幽州百姓(我趙定)如何生存?”

“那下麵這違背誓約者與欠錢不還者同這事能不能改一下?”

“不能!”

“以上解釋權歸幽州所有,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趙崇遠了把冷汗。

這純純的就是黑心合同啊。

的後果以及欠錢不還的後果他不在意,反正都是用的假名。

再說了是趙定這個兒子先坑了他這個老子,他這個老子再坑趙定這個兒子,趙崇遠心底也沒力。

隻是這最終解釋權他看的有些懵,總覺有些不對經。

不過一想到,是假名。

趙崇遠還是一咬牙在合約上按了一個紅手印。

反正都是假名。

他趙崇遠不在乎。

欠錢的是李龍,與我趙崇遠何幹?

王力士在一旁看得角直

這特麽的趙定得虧是當了皇子啊,不然要是當太監,他這司禮監秉筆大太監估計骨頭渣都不剩了。

純純地玩不過...

見趙崇遠簽好了名字,按好了手印。

趙定瞥了一眼胡三。

後者立馬把屬於趙定的那一份拿到手裏。

趙定走上前,笑道:“不過還要麻煩二位再把這合同的容念一遍。”

“胡三準備一下。”

胡三練地繞過趙崇遠,從後麵的櫃子裏麵掏出一卷銀箔,然後走到喇叭前轉了幾下搖把,把銀箔放在銅柱上。

“燕王殿下,這是什麽何意?”

趙崇遠一臉疑地看著胡三站在他們之前以為是擺設的喇叭麵前。

趙定一臉熱拉起趙崇遠的手,笑著解釋道:“哎呀,就是一些小玩意,實不相瞞,咱幽州人啊,特別信神,孤雖不是幽州人,但鄉需要隨俗,所以就高了這個拜神的儀式,無非就是求個心安也沒什麽。

待會你隻要和我一起對著喇叭把這上麵的容再原原本本的讀一遍就好了。

也不要多長時間。”

“求心安?”

趙崇遠微微皺眉,心底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大喇叭一眼。

他總覺有些不對經。

“力士,你幫老爺我念一下。”

趙崇遠向一旁的王力士喊道。

“誒,好嘞,老爺。”

王力士點頭答應一聲,剛想走上前,但卻被趙定一手攔住了。

開玩笑。

我要的是你李龍的聲音,我要你家奴才幹嘛。

趙定長歎一聲,一臉唏噓道:“唉,李老爺,實不相瞞,咱這幽州的神啊,特別的靈,以前我也每當回事,和外地人簽合同的時候,那商人也是讓他手下的人代勞的,結果你猜怎麽著?

第二天那個商人就滿生瘡,口鼻流膿死了。

可惜啊,

都怪本王,本王要是當時多一句就好了。”

看著趙定這長籲短歎的樣子,趙崇遠角直,尬笑一聲:“是嗎,那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主要是趙崇遠一想到就是一個假名也就無所謂了。

隨後待得胡三一切都調整好了之後。

在趙定的引導下。

趙崇遠隨後拿起保協議開始念了起來。

同時胡三開始轉搖把。

趙崇遠一邊念。

胡三一邊搖搖把。

就在趙崇遠念的時候,那個喇叭的尾部的細針不斷地在銀箔上留下一片麻麻的小點。

一盞茶的時間轉瞬過去了。

趙定和趙崇遠都念完了。

胡三取下銀箔轉走出房間。

趙崇遠見狀心底和貓爪一樣,急切地想知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可惜,趙定完全不給趙崇遠機會。

念完了之後,直接攆人了。

片刻之後。

燕王府外。

看著兩排親兵聳立的燕王府,以及燕王府外早已準備好的四輛裝玉燒的馬車。

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大眼瞪小眼,完全就是一臉蒙

這麽輕鬆就騙了五十萬銀子?

就在此時。

那之前帶著他們逛幽州的黑心導遊又一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後是一輛馬車。

“二位客,我是燕王殿下派來送出城的,二位車上裝有玉燒,沿著原路返回估著不方便,所以燕王殿下讓我帶著二位從燕王殿下早都已經修建好的石板路回兗州,然後從水路運輸回雍州,如此一來最大程度地節省時間,也了路上的損耗。”

黑心導遊依舊是一臉熱地說道。

嘿,算這小子良心。

一聽這話,趙崇遠頓時笑了。

確實他們之前來的時候那路太顛簸了,如果繼續沿著原路回去這一千斤的玉燒估計沒走到一半的路程全報銷了。

而若是沿著趙定修好的路走,卻又快又省時間。

到了兗州就可直接搭上水路回京城。

這確實是最方便的路線,而且安全。

就在二人眼看著黑心導遊帶人把東西全部搬好,二人也剛剛坐上馬車的時候。

黑心導遊腦袋突然從車簾外麵了進來:“二位貴客,送二位出城到兗州並不在幽州的服務範圍之,承惠三十兩銀子。”

王力士:“……”

趙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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