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視線看向別墅,心道這老東西還謹慎。
剛才看他那一臉瘋癲的狀態,心想著能把他騙出來,誰能想到剛遇到點危險,他就又跑了回去。
他在別墅布置的陣法賀安也沒見過,對於這種未知的東西,賀安還是比較謹慎的。
“踏!”
賀安再次向前用力跺腳,地麵開裂,一道裂向著別墅蔓延而去!
這別墅又不是他的,賀安自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他不出來?
他出來!
可那裂在快到別墅麵前的時候,卻仿佛撞到了一層明的牆壁,前行戛然而止。
賀安再次挑眉,心道這頌帕能在泰國揚名,果然不是什麽普通的阿貓阿狗。
吱吱吱~
一旁的蟲人雖然被了末,但那稻草人卻依舊沒死,努力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賀安皺眉,合上油紙傘指向稻草人。
一淡紅的火焰順著油紙傘飄散過去,沾染到稻草人的瞬間就開始劇烈燃燒。
吱吱吱~!
稻草人的聲音更加淒厲起來,賀安撐起油紙傘一揮。
一清風拂過,火焰仿佛得到了助燃劑加持,躥起老高。
稻草人在火焰中掙紮幾秒後,終於化作了一抹飛灰。
賀安警惕的看向別墅,他能活到現在,一方麵是因為狠,另外一方麵就是因為謹慎。
他跟降頭師手的次數並不,比如說之前替袁朗解決的事,就有對手是降頭師。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在香江最歡迎的就是風水師跟降頭師。
當然了,還有所謂的茅山派。
但實際上這些所謂的茅山道士,大部分都是野茅山,幾乎都是沒有什麽正規傳承的,隨便學了點皮或者道,對外就敢宣稱自己是茅山的。
對此賀安也理解,用現在的說法來說,這就品牌效應!
你說你是某某道士,可能沒什麽人相信你有本事。
但你要說你是茅山正宗,哎,那人家就會覺得你有點東西。
好比兩個一模一樣的東西,一個是百年老店出來的,一個是街角小店出來的。
許多人都會去買百年老店的,即便這老店價格要高出一些,他們也覺得值,畢竟質量有保證。
這就是品牌效應的現。
所以別問我是什麽派,再問就是茅山派!
而賀安雖然對付了不降頭師,可也不敢說自己了解所有降頭手段!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些人在歪門邪道方麵還是有些本事的。
比如說頌帕的那個陣法,怎麽看,都不像是簡單的陣法。
他隻能通過經驗判斷,這種需要祭品的陣法,大部分都是用來加持,召喚用的。
獻祭祭品,然後獲得力量加持,或者召喚某種魔。
而不管是哪種,都不能小覷。
賀安合攏油紙傘,用傘尖劃地,眨眼間畫了一道長達三米的巨型符咒出來!
“踏!”
他站在符咒之上,再次使用了踏字訣。
隨著他的口訣,符咒上冒出一陣芒,加持在他踏出去的腳上。
轟!
這一次的裂格外巨大,宛如巨蛇蜿蜒向別墅。
哢哢!
一陣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別墅周圍響起,隨即一陣白碎裂,賀安眼神微瞇。
防護結界?
他還真沒想到,頌帕這種歪門邪道竟然會用道家正統防護結界。
想到這裏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還去嘲笑別人呢,他不也算不上什麽好人麽?可這防護結界他也懂一些。
防護結界被破,屋的頌帕也到了一些影響。
他隻能咬牙,加快作!
賀安卻是再次跺腳,中暴喝。
“踏!”
轟!
又是一聲巨響,幸好這別墅都是鋼筋水泥結構,足夠結實,即便地麵開裂也沒造坍塌。
屋的頌帕都快罵街了,賀安的這三次踏字訣,看這反響就知道消耗肯定不小。
可這人連用三次,怎麽還跟沒事人一樣呢?
屋陣法到波,許多蠟燭都已經熄滅了,頌帕咬牙,手指狠狠刺向肚腹人頭。
下一刻,十指深深刺進人頭的臉頰。
幾乎就在同時,他的臉好像也到了什麽攻擊,點點出現在臉上。
可他卻是不管不顧,中大聲念著咒語。
隨著他的咒語,那人頭竟然被他一點點從裏‘拔’了出來。
而在頭下麵,更是連著一掛腸胃!
飛頭降!
頌帕倒在法陣中央,一不,那人頭卻是飛向馬牛羊豬的頭顱,幾口下去,就將四顆頭顱的腦漿吞了下去,還有一部分白花花的掛在邊,甚是駭人。
“桀桀桀~”
人頭怪笑著飛出別墅,向著賀安飛來。
這一次,賀安的臉真的是變了。
降頭師中,最厲害的就是這飛頭降!
可能有些人覺得,不就是一顆飛出去的人頭麽?這有什麽可怕的?
現如今科技這麽發達,兩顆子彈不就送他歸西了?
但是如果這種飛頭降,不僅僅會飛,並且刀槍不呢?
降頭中,最難修煉的就是這飛頭降!
需要在每日子時,找到絕對安靜的地方,運用咒法讓自己的頭顱帶著腸胃飛出去吸。
什麽時候吸滿了,什麽時候才能飛回。
這樣連續四十九天,為一個階段,中間間隔一天也不行。
而每過一個階段,降頭師的實力就會有一次質的飛升。
七個階段之後,號稱能長生不老!
當然,這種長生不老也是需要代價的,需要每過四十九天食用一個胎兒。
聽上去倒是很簡單,可一旦有一丁點差錯,頭回不來,那降頭師也就死了。
所以但凡能修行這飛頭降的,那都是降頭師中的高手!
眼看一個人頭飛來,賀安臉無比沉。
對付這種飛頭降,還真就沒有什麽太好的手段。
常用的手段隻有兩種,第一種是拖,盡可能的拖到天亮,飛頭降害怕,會飛回。
順著頭找到,然後趁著飛頭歸位的時候,幹掉他!
另外一種手段也跟前者差不多,都是需要找到對方的在哪才行。
但問題是,賀安清楚的看到,這人頭就是從頌帕中飛出來的!
這種雙頭一的況,賀安從未見過,也不知道針對還有沒有用。
“桀桀桀~”
人頭再次桀桀怪笑而來,那笑聲笑得賀安心煩,臉上的表也開始變得兇狠起來。
“桀桀桀,桀你M個頭!”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