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天晚上。
容晝就力行地教會了,究竟用什麽方式才會將的手磨疼。
雲梨嗚嚶地著酸痛的手腕。
這種事上向來氣得要命,沒折騰一會兒便哭著求饒,可容晝隻是掐著的腰,喑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黑芝麻小湯圓。”
容晝輕吮著的耳垂,迷般的吻著耳上那顆紅豆小痣,聲線愈發低迷,“現在知道戲耍為夫的下場了嗎?”
雲梨眼眸忽然睜大。
驀地明白了,那日要容晝吃蛋撻,可他卻偏要吃黑芝麻小湯圓的意思——原來是說看似乖巧糯實則白切黑!
阿晝早就發現不似表麵那般乖了。
但還未等發出任何抗議,容晝卻將修長白皙的指抵在的朱上……
“阿梨乖,還沒結束。”
他的嗓音幽然而蠱,闔上眼眸繾綣悱惻地吻著,勾人而又纏綿的,“為夫還允了你一片草莓園……要履行諾言。”
容晝說著便低首埋在的頸間,輕而磨人地吮吸起的來。
雲梨:!!!
麻得腳趾蜷。
白天為了跟寧馨兒炫耀恩而索要的小草莓,終究在夜晚報應回自己上。
但是等等……
雖然草莓已從異域引大虞王朝,但種草莓分明是現代的梗,阿晝如何知道?
可容晝並未給詢問的機會,接下來一整夜燭火搖曳,漂亮瑩白的鈴鐺在輕的紅床幃間叮咚作響……
……
容晝昨夜足足要了五回水。
連翹和溫南在殿外守了一整夜,雖都不懂這種事,但他們知道,主子每要一回水就是事畢後要淨的……
卻沒想到竟足足一夜要了五回!
偏偏攝政王殿下還力十足,清晨便起床,騎馬宮上朝了,可雲梨卻癱在床上愣是怎麽都不想起……
就連連翹都打著哈欠走進殿。
小聲嘟囔道,“娘娘,攝政王殿下也太狠了吧!不愧是京城活閻王……這般折騰豈不是讓人活生生褪了層皮去?”
雲梨指尖輕輕地了一下。
嗔地哼唧一聲,裹著暖融融的被窩翻了個,“別吵……我再睡會兒。”
連翹心疼地看著連床都起不來的主子,心裏暗罵殿下實在過分,簡直是個折磨人又荒無道的昏君!
還說疼娘娘呢……
昨晚可聽娘娘哭了一整宿!
臭男人!
晌午時,雲梨像提線木偶似的被連翹提溜起來,淨過麵後用了些午膳,然後便又綿綿地躺回被窩裏。
容晝在宮理了些朝政稍晚才回,回來時便見他的小王妃懶著還未起,於是便坐在床沿邊幫攏了下被。
“阿梨?”他嗓音低啞輕。
白皙漂亮的長指輕輕過雲梨的臉,斂過散落在臉蛋上的青,小王妃鬆垮地穿在上,領散散地敞著……
出白皙的天鵝頸與的鎖骨。
他昨夜為種的草莓園,在漂亮的雪上細細布了一片。
原本致完的此刻布了紅痕,這種破碎的傷痕,讓容晝的眼尾泛起一抹紅意,他用指尖輕輕過……
墨瞳裏跳躍起興的暗芒。
逐漸變得癡迷、繾綣、病態,在草莓上的指尖克製不住地微微用力……
正在睡中的雲梨被擾醒。
嚶嚀了一聲,“唔……”
在睡夢中聞到了悉的冷調檀木香,雲梨下意識向容晝的方向輕蹭,小手挲著揪住他的袖,隨即抱住手臂。
隨後嗓音,“阿晝,你回來啦。”
容晝瞳中的神驀地怔了一瞬,那偏執的緒凝在墨的深瞳裏,他幾乎瞬間便將那病態的眸收回。
下一秒就變溫繾綣的模樣。
他低眸深地著小王妃,克製著聲線輕應了一聲,“醒了?”
雲梨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
慵懶地著眼睛,眼前恢複清明時,便對上容晝那雙快化水的溫眸子,全然不知方才在睡時,他看的真正眼神究竟是什麽模樣……
“好累,好痛。”
雲梨撒似的撅起小,喋喋不休地抱怨,“腰也酸也,還有……”
小梨花仿佛被晚霞染了。
往被窩裏鑽了鑽,聲音愈發變小,“磨得也好痛……”
容晝憐惜地輕著的臉蛋。
他輕嗯著,隨後低首吻著的額頭,“本王知錯,以後盡量……”
但他話音未落便忽然頓住。
最終稍許無奈地低歎一聲,隨後輕笑著又吻了吻的,“本王好像做不到。”
雲梨:“……”
哼唧一聲便想負氣地扭過去。
可稍一,腰便傳來強烈的酸痛,最後隻讓嘟嘟囔囔地沒再彈。
“你作的孽你得收場。”
小梨花仰起臉蛋著他,驕傲放肆地命令道,“所以,還不快給本王妃!”
容晝低眸著明豔驕矜的小模樣,墨的瞳仁裏漾起淡淡笑意。
他長睫微斂,“遵命,娘娘。”
音落,被褥便被稍稍掀開,微涼的指尖開的衫探了進去。
雲梨隻覺得敏地腰忽被了下。
隨後力道適宜、不疾不徐的作,便緩緩在細的腰間推了開來。
“唔……”雲梨舒服地喟歎一聲。
閉上眼睛著攝政王殿下的按,男人的手掌很寬,由於年時征戰沙場手握刀槍,因此還生了些繭。
除卻按的力道極為舒服,推開了昨夜勞累的酸痛疲之外,那繭還時不時惹得小梨花嚶嚀,“……”
委屈地抬眸看著容晝。
男人低眉斂目地著,纖長的睫垂落著,低笑,“娘娘怎麽這樣氣?”
雲梨了小腰,卷著被子往床榻的裏側挪了挪,不再讓他給了。
於是容晝慢條斯理地將手收回。
他用指腹輕輕挲著掌心,那裏還餘留著雲梨上的溫度。
男人低首,湊近掌心深嗅了一下,繾綣迷地著留在自己手心兒上的香,然後嗓音低迷地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