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來玩的,就是玩個刺激和盡興。
阮蘇茉覺得這個人很囂張,好像在針對自己。
“玩就玩。”
話音一落,人馬上轉頭對旁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就去找服務生要骰子。
裴越在心底欽佩阮蘇茉的勇氣,連忙起讓位,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了。
阮蘇茉坐到了段西珩左側,林珊妮就站邊上。
骰子和酒水很快就被送上來。
一排的小杯洋酒,看起來度數不低。
其實阮蘇茉不怎麼會玩搖骰子,讀書時候跟朋友們去唱歌,在KTV見他們玩過,這里面到底什麼規律,不是很清楚。
于是前面幾局下來,都稀里糊涂地輸了。
不過酒都是裴越幫忙喝的,他很有紳士風度,覺得一個小姑娘喝不了這麼烈的酒。
而作為贏家的人,先是要了在場一位士的耳墜,一位男士的臉頰吻,然后就是裴越的聯系方式。
不過的目的可不是這些。
終于到了第四局。
阮蘇茉心里郁悶,真不會玩這個,也不知為什麼自己腦子一熱要答應下來。
現在好丟臉。
小眼神像刀子一樣往旁邊那個男人投過去,半明半昧的影里他始終沒什麼靜,像個廣告牌立在那。
看看,關鍵時候還是朋友有用。
林珊妮不會玩,還在旁邊絞盡腦地幫,連不認識的裴越都主替喝酒。
阮蘇茉埋怨得不行,一個恍惚,對面已經報出了五個3。
阮蘇茉暗暗算著自己的點數,有點猶豫,正準備開口往上加的時候,桌下的冷不丁被。
冰涼的指尖,隨后而來的帶著些許溫度的掌心。
一直陷在暗之中的婚戒在側皮上落下冰涼。
阮蘇茉全一僵。
轉頭,一直在旁邊當廣告牌的男人正不聲地看著,用眼神示意開。
阮蘇茉遲疑了兩秒,最后決定相信他一次。
“開。”說。
對面人神變了變,打開骰子蓋子,表看起來很憾:“我輸了。”
端起酒杯一口酒干了,然后問阮蘇茉:“妹妹,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
好像沒什麼想要的。
阮蘇茉不自覺看向旁的段西珩,卻覺到他掌心略微上移,似乎要到邊緣,層層遞進的不斷刺激大腦。
他在干什麼?他想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干什麼!
阮蘇茉趕手到桌下,悄無聲息又及其用力地按住段西珩的手,不讓他近一步,臉頰緋紅:“你——”
段西珩低眸看著,點著頭,似乎是在應允贏得游戲后的獎勵。
“好。”
“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話說:
段總:我被老婆贏回家啦~
第11章
電梯不斷上升。
閉空間里,酒的味道在暗自發酵。
電梯里只有阮蘇茉和段西珩,拎住段西珩袖,鼻尖湊上去嗅了嗅,然后很嫌棄地甩開。
“這麼濃的香水味,臭死了。”
段西珩平靜看:“我沒噴香水。”
“是士香水!你旁邊那個人的!”阮蘇茉憋著氣,“真沒想到你是個假正經。”
到這種莫名指控,段西珩的反應還是很平淡,問阮蘇茉:“怎麼假正經?”
“大半夜去酒吧夜店,跟一大群事業線滿的人一塊玩,這是正經人會做的事嗎?還喝別人送的酒,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啊!”
叮咚一聲,電梯到了。
阮蘇茉說完就顧自走了出來,段西珩被甩在后頭。
但到了酒店房間門口,因為沒有房卡而被迫停下等他。
段西珩不不慢地走過來,在刷房卡之前,他說:“我沒喝別人的酒,如果記得沒錯,我應該只喝了一口冰水。”
“……”
滴滴兩聲,門開了。
段西珩沒有第一時間把門打開,手握著門把沒,略有深意地看著阮蘇茉。
“澄清一點,我去酒吧,不是去玩。”
阮蘇茉抬頭,對上他視線,問:“那是去干什麼?”
“找人。”
“找誰?”
“找一個說照顧生病朋友的人。”
“……”
阮蘇茉這時才猛然想起幾小時前,就是在這個房間,撒了個謊——
往后退一步,轉頭就想走,結果后背領被毫不留地揪住,然后就被拎進了套間里。
房卡/進卡槽,燈驟亮。
門關上,段西珩松開了阮蘇茉。
阮蘇茉心虛,環顧四周,連忙跑到最里面的小沙發那兒。
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此時阮蘇茉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比如為什麼會因為別人送段西珩一杯酒而忍耐不住,為什麼會玩那個糟糕頂的游戲,為什麼離開酒吧后還跟著段西珩回了這——
現在難道不是應該跟林珊妮一起回小別墅,舒舒服服泡個澡再抱著小茉莉甜甜睡個覺?
當覺段西珩的腳步靠近,阮蘇茉余瞥到自己的系帶高跟鞋,趕低頭去扯腳踝的系扣,裝作自己很忙。
張就容易出錯,扯了幾次竟然都沒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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