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綰就那麼看著蕭以澤,直到蘇明武干咳了一下才是收回眼神,毫未曾見到慌之,那份坦然讓得蘇明武都是頗為心慌。
白菜這是要跑啊!
不過好在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蘇明武還是能夠坦然看待的。
蘇江綰瞧著蘇青綰不知道哪里不對,卻是覺得哪里都不對。
堂下,三名膳房眾人嚇得冷汗淋漓,發白抖,頑固的低著頭顱,企圖一如既往的降低彼此三人的存在,安全的走出去。
但是蘇青綰看不下去了,指著膳房三人說道:“你們三人將那罪奴押到我小院的柴房之后就退下去吧,此事雖與你們無關,但是若是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蘇青綰寬之中又是帶了幾分威脅,隨后便是慢悠悠的收回了目。
齡君的事,倒是不著急。
想著以后或許還可以做一個回旋鏢。
膳房三人激的連連磕頭,毫不想在這個威肆的地方在待下去了,否則怕是會被生生郁悶的心臟衰竭。
因為他們的確什麼也沒干。
膳房三人著實是覺得冤枉,覺遭了無妄之災,可在此時卻是不敢說半句冤枉,拉著捂住了發出莫名聲音的齡君便是退了下去。
“既然事已了,那麼在下便是先行告退了。”
“那是自然,世子辛苦了。”
瞧著事平息,永安世子也是正式告辭,心中也是深知自己不便在待在這里,當然也并沒有這種意愿。
“那……”
蘇江綰剛要開口,蘇明武便是先一步說道:“讓青綰送送世子,也謝世子仗義執言。”
“言重了。”
蘇明武聲音帶著武將的豪邁與獷,聲音一出倒是將蘇江綰的聲音整個了下去,以至于無人在意。
在聽到蘇青綰的名字出現在蘇明武口中的時候,蘇江綰的臉更是鐵青了一瞬。
倒是忘了,這般應酬禮賓的工作向來是不到的,這就是代代相傳的嫡庶有別。
蘇江綰低頭自嘲一笑。
聞言,蕭以澤也是站了起來。
“如此,本王也先行告辭了。”
蘇明武含笑應著,讓蘇青綰招呼著兩人出府。
蘇青綰自然是不敢怠慢,帶著春蘭便是規規矩矩的將蕭以澤和永安世子送到了府外,直到看見那永安世子上了馬車離開,這才是回頭看向一旁站立的蕭以澤。
“怎麼了?”蘇青綰疑之中更為忐忑。
這,不會是覺得方才有些出格了吧?
雖說與蕭以澤相日長,但是蘇青綰卻也是并沒有做過在別人眼中算是出格的事,也就不知道蕭以澤如今的態度。
更何況那齡君又是說出了那樣的話,蘇青綰確實是擔心蕭以澤心里會覺得不舒服。
蘇青綰低著頭,有些難堪的撓了撓自己的側臉,頗有些無所適從。
隨后,蘇青綰便是聽得蕭以澤那依舊別扭的有些溫的嗓音響起:
“對不起了,讓你心這種事。”
本來應該在你醒來之前塵埃落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