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學長。”羅牧雲努力裝出自然的表,揮手打招呼道。
蕭清月從他的後悄悄探出小腦袋,順著他的目看去,是之前那個在圖書館門口站著的學長。
劉橋正蹲下子,在車棚裏給自行車上鎖。
聽見略微有點耳的聲音,抬起頭來,看見是和自己一起在圖書館打工的學弟,笑著回應道:“早啊。”
原本,羅牧雲打算讓蕭清月先下車,然後自己把山地車推過去停好。
但是轉念一想,這貌似並沒有什麽用。
隻要腦子稍微靈那麽點,看到山地車後麵加了個奇怪的座位,又看到兩人是一起走的,頓時什麽都明白了。
搞不好還會讓劉橋覺得,是羅牧雲心虛想要掩飾什麽。
隻會讓事變得更加難搞。
不出所料,劉橋的目停留在羅牧雲後的那個小腦袋上。
這小子!
就這麽喜歡金屋藏嗎。
這麽嚴,怎麽問都不肯承認,還裝出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
現在被他抓到現行了吧!
和金融係的神一起來上課,還抱得這麽,這要是被那些天天對蕭清月朝思暮想的小夥子看見,怕是今晚教學樓樓頂又要坐滿的人了。
如果這麽一想……倒也說得過去了。
倘若兩人公開,羅牧雲肯定會到不男生的羨慕嫉妒恨,為了維持同學之間的良好關係,所以他才選擇瞞這一切……
劉橋很滿意自己那和事實相差了十萬八千裏的推理,暗暗敬佩自己獨到的目。
著劉學長“親切”的目,羅牧雲渾差點起了皮疙瘩,有種很奇怪的覺。
這眼神……
學長該不會對他有……
不不不,不會不會,之前在圖書館魚的時候,兩人聊過天,劉學長說過自己喜歡的是生。
想到這裏,羅牧雲放下心來,和劉橋簡單扯了幾句,就帶著蕭清月朝教學樓方向走去。
回頭奇怪地看了一眼劉橋,怎麽覺羅牧雲這麽怕他?
由於出發本就比較早,再加上騎車省了不時間,兩人走進樓道的時候,居然沒遇到什麽學生。
室比外邊要暖和上不,羅牧雲在後麵半個位走著,生怕一個腳又雪上加霜。
“以後你每天都會騎車送我嗎?”小口吃著包子,側過頭問道。
“想什麽呢,等你膝蓋的傷好了,我就去把後貨架拆掉。”
羅牧雲把裏嚼著的早餐咽了下去,聳了聳肩,
“我那麽帥一輛山地車,安裝上那玩意,醜死了要,要不是你走路不方便,我現在就給這玩意卸咯。”
悄悄回頭瞪了眼正滿臉嫌棄的羅牧雲,沒有說話。
死直男!!!
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讓我開心一下嘛!
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是假話,但是也會很開心啊。
活該長得這麽帥,還單二十年找不到朋友。
上一世,要不是大發慈悲答應和羅牧雲在一起,鬼知道這個死直男要單到猴年馬月!
“看來這個周末要請個假了。”蕭清月輕輕歎了口氣。
“周末又沒課,你請什麽假?”他疑地問道,難不這個魔頭把腦袋也摔傻了?
“我每個周末要去當助教,這個禮拜傷去不了,當然要請假啦。”
助教?
他疑地著魔頭的背影。
就憑的學科水平,和回路清奇的大腦,能當什麽助教?
“好像還沒給你說過來著呢。”
像是有讀心似的,沒等羅牧雲開口問,就開口解釋道,
“我是空手道黑帶噢。”
“啊?”他被嚇得腳步一頓,差點在樓梯臺階上踩空。
知道能打,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但是不知道這麽誇張。
對於羅牧雲的意外,蕭清月並不到奇怪。
練空手道的時候,是在中學,正巧是兩人的冷戰時期,羅牧雲不知道這件事,也是再正常不過。
原本蕭清月隻是覺得好玩,就去市裏麵最大的空手道機構報了名。
哪曾想居然天賦異稟,在那張四方形的海綿墊上,展現出了極為恐怖的敏捷度和力量,跟玩似的,就把黑帶考下來了。
在那以後,機構的主教練看中了的天賦,就把留在那當助教,每個月都有很可觀的補。
也因為如此,悄悄攢下了頗為飽滿的小金庫。
當然,這個可不能告訴羅牧雲。
這筆錢,有自己的計劃,在那之前,還是先瞞著羅牧雲吧。
“就是高中那會拿的黑帶,然後現在每個周末都要去。”
“所以,禮拜六禮拜天的時候,你都是下班後就過來找我了嗎?”
“不是。”
“啊?”
“還回家洗了個澡換了服。”蕭清月微微撅起,“我怎麽可能滿的汗就去找你呀,真是的。”
羅牧雲把杯底最後那點豆漿喝,五手指用力一握,扔到教室後麵的垃圾桶裏。
他完全看不出來,每天準時在圖書館門口等他的那個魔頭,居然也是累了一整天的。
想到這裏,他忽然冒出個想法:
他想周末找個機會,悄悄潛魔頭做助教的地方,欣賞一下的“風采”。
當然,這可不是因為什麽,練習空手道需要足上場,方便看什麽的。
隻不過是,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蕭清月認真的樣子。
在他的印象裏,蕭清月不是上課睡覺,就是各種魚,對於專心做某件事是什麽樣子,羅牧雲真的很好奇。
再平常不過的課程,平常的教授,平常的昏昏睡。
今天的課堂和往常並沒有什麽區別,像是第一次上課的不斷重複。
當太在山頂融化琥珀,宣告著無趣的一天又結束了。
憑羅牧雲嫻的車技,第一次可能會出現意外,但是第二次絕對不可能。
很順利地把蕭清月載到樓底下後,扶著走到家門口,今天的任務算是圓滿完了。
他轉過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有個影忽然靠近。
“我爸媽還在家呢,你要幹什麽?”
眼看蕭清月就要跟著自己走回家,他連忙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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