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場瘋玩了一個下午,玩的很盡興,還把戰利品也帶來了回來。回到別墅已經九點半,玩的太累,洗過澡后就躺到了床上,第一次沒用吃安眠藥就安穩的睡了。
凌晨兩點,林百川遲遲未歸,電話也打不通。
慕時一遍遍的看著手表,豎起兩只耳朵,可是院子里沒有任何汽車的聲響。他將手表的指針又撥回去六圈,顯示晚上八點,這個點才正常。
調完手表后他罵了句自己傻。
再次撥林百川的電話,這回不再是無人接聽,而是關機,現在連定位都做不了了。
林百川一個人出去,目的地不明,約見的人不明,而現在又于失聯狀態,他見過太多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況。
林百川是他們組織的BOSS,做事不會沒有分寸,所以半夜不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意味著什麼?
他心里泛起不安。
習慣的又看手表,竟然又過去了二十分鐘,他執拗的將那二十分鐘又撥回來,可時間的腳步還在前行,他阻擋不了。
期間他上樓替陶然蓋了兩次被子,又到院子里跑了十來圈,林百川的車還是沒有回來。
他坐不住,換上服后準備出去,剛走到院子的花壇旁,別墅大門自打開,汽車大燈刺得眼生疼。
慕時退回臺階上,特麼的今晚一定要弄死林百川,害他白白擔驚怕,其實林百川回不來正好,他還了個敵,省的心里整天膈應得慌。
林百川下車后竟然沒有開涮他,只是下朝別墅揚了揚,“進去說吧。”他神嚴肅,毫無困倦之,慕時心里一沉,出大事了?
“你手機怎麼關機了?”剛進別墅大門慕時就忍不住質問。
“開始不方便接,后來被你打的關機了。”
慕時,“……”
看,電話都被他打關機了,該是有多擔心。
可這覺太詭異,有點像人跟男人之間的相畫風,而他就是那個人,在質問一個晚歸的丈夫。
他們并肩走向客廳,靠近他時,慕時聞到了一子人上的香水味,“你特麼的夜不歸宿原來是尋歡作樂去了!”
林百川很自然的說道,“等我下,馬上跟你說清楚。”而后直接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時臉和頭發都是的,水珠已經打了他襯衫的領子和前襟。
他倒了杯水一飲而盡,這才看向慕時,“我們的別墅被監視了,他們藏在我們前后的鄰家別墅里,應該是有八人,分在不同的方向,其中五個是狙擊手,另外三個應該是司機。”
慕時直直盯著他的臉,半晌都沒有說出話,腦海中只有四個字被無限放大,‘怎麼可能’!是他這幾日頭疼陶然的事,所以竟然沒有察覺到周圍環境的異常?
林百川出煙點著,徐徐說道,“我們已經暴了。”
他回來時約覺得不對勁,總覺被很多雙眼睛盯著。又調回頭跟朋友換了輛車,等天黑時開回來暗中觀察了三個小時,才清了他們的底細,怕被他們發現異常,他又約朋友到夜場玩了一陣才回來。
那些人竟然還值。
他指指慕時的胳膊,“你那里傷應該是他們所為,只是小小警示。至于他們是什麼人,為何會針對我們,接下來又要做對我們什麼,我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慕時牽牽角,最終又什麼都沒說。
每天被那麼多人用槍指著,不知道時心寬胖,可是一旦知道了,饒是心再寬,也無法做到之泰然。
想想這一刻你還是鮮活的,下一刻說不定就在奔向閻王殿的路上。死就算了,關鍵還死不瞑目,都不知道是誰讓他們上的天堂。
慕時朝著林百川勾了勾手,林百川心神領會的將煙還有打火機一并丟給了他,“你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太過不著邊際的想法,誰會信?
慕時打著火機,黃紅心還著幽藍的火苗,在他的微微氣息里輕輕搖著。
他點上煙,問林百川,“你信人會死而復生嗎?”
林百川微怔,灰白的煙灰斷了一節,散落在他的拖鞋上,煙已經快燃到煙頭,灼熱靠近了他的手指,他才回神,將煙頭按在茶幾上。
“信。因為假死的人會‘死’而復生。”
慕時的眼神里有欣轉瞬即逝,他把煙和打火機又還給林百川,“我覺得江迎東和阿城沒死。”
林百川輕‘呵’了聲,原來疑神疑鬼的不止他一個,看向慕時:“說說看。”
慕時坐下來,長一勾將垃圾桶給帶了過來,他撣撣煙灰,“看陶然文的那人,直覺是江迎東。但是我查了好幾天,沒有任何蛛馬跡。黑客技和安全防和我不相上下的沒有多,可阿城算一個,那個讀者,至今我都沒法攻進他的電腦。”
林百川又拿出一支煙,沒有點燃,三手指把玩著,像小時候聽課無聊時用轉筆打發課堂時間。
那天看到署名天空之城的網友發給陶然的信息時,他就覺微妙。
天空之城,MARCH咖啡館,藍山,318,無不跟陶然有關。
如果是巧合,那未免太巧了。
里苦,嚨發干,又把煙放進煙盒,對著慕時說道:“如果是江迎東安排的人,我們還有生的希,若不是,我們離死亡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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