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白了梁冬一眼,“別把你那點心理學知識放在我上,你應該拿去分析犯罪嫌疑人,我是嫌疑人嗎?找削呢?待會兒吃完飯就開會,你最好給我點東西出來”。
梁冬慫了,“江隊,我錯了,我再也不分析了”。
江澈原本想把他的飯菜拍個照片發給喬鳶的,但怕組里這幾個二貨又要追問底,只好作罷,想著再過一陣子,找個時間帶喬鳶過來,讓親自嘗一下好了。
吃完飯,大家回到辦公室,江澈便讓出去走訪的梁冬和徐丹匯報工作。
徐丹打開筆記本,說:“我們在死者所居住的小區里找了一些群眾了解況,大家都說嫌疑人李奎脾氣不好,經常在小區群里跟鄰居吵架,所以大家對他印象很深刻”。
“死者被送往醫院生產的當天,樓上和樓下的鄰居都反應,曾聽到嫌疑人李奎在家里大罵死者,還聽到了死者的哭嚎聲,但是沒聽清楚他們說什麼”。
江澈:“還有嗎?”
梁冬接過話,“還有一件事,死者樓上和樓下的鄰居都說,李奎有家暴的傾向,有一次他們家吵鬧太厲害,樓下鄰居報了警,但奇怪的是……”
“警察上門后,死者竟然否認李奎打,說是電視里的聲音,鄰居誤會了,所以從那之后,大家對他家的事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江澈默了默,“你們再去找找,看看有什麼的,明天技科那邊的尸檢報告出來,就馬上拿給我,我先去寫酒吧那個案子的結案報告,散會吧”。
江澈回到辦公室,坐下寫了幾分鐘報告,徐丹拿著一杯咖啡進來放在他面前。
徐丹:“江隊,我點的外賣,這陣子您辛苦了”。
江澈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謝謝,但我今天已經喝過咖啡了,再喝的話,我怕我要失眠好幾天了,你給其他人喝吧,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一下,我今晚得把報告弄完”。
徐丹張了張,又閉上。
拿起那杯咖啡,轉出去。
江澈舒了一口氣,低下頭繼續趕報告。
家里。
喬鳶把行李箱的服掛進空的那隔柜里,那是江澈今天告訴的。
很納悶,難道江澈早就有把握會跟他領證嗎?
為什麼連柜都提前清出來了?
整理完行李,看時間還早,又把家里的地板拖了一下。
雪糕很乖,一直躺在那張單人沙發上。
喬鳶把尿墊放在臺上,免得家里有味道。
雖然江澈說不介意家里養寵,但是還是會盡量保持家里干凈整潔。
打掃完衛生,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的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被子上有一淡淡的木質香,是江澈上的味道。
喬鳶拿起手機發視頻給楊蕾。
楊蕾也剛躺下,臉上著面。
楊蕾:“怎麼啦?這個時間點給我發視頻,你不是都很早就睡覺的嗎?”
喬鳶:“楊蕾,你告訴我,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楊蕾:“什麼意思?”
喬鳶:“我給你看一下這張床,我從來沒睡過這麼好的床,你看這被子,質真的太好了,應該不便宜吧?可是我卻睡不著”。
楊蕾:“我知道,你這是典型的不配得在作祟,因為你習慣了苦日子,現在一下子有好東西擺在你面前,你就會覺得惶恐,覺得自己不配過這種生活,對吧?”
喬鳶猛點頭。
楊蕾:“但是呢,如果你從小就過著闊綽的生活,那就不會有這種覺了,沒事的,過幾天習慣了就好,你有沒有眼罩?找個眼罩戴上,放空自己,很快你就能睡著了”。
喬鳶:“好吧,我試試,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去找一下我的眼罩,晚安”。
掛斷視頻,喬鳶下床從柜里翻出的眼罩。
回到床邊,把頭頂燈關掉,只留了床頭柜的一盞小燈,躺下蓋好被子,然后戴上眼罩,想象自己置于大自然中。
很快就覺到眼皮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次日早晨。
鬧鈴大作,喬鳶被吵醒。
緩了一會兒才摘下眼罩,卻看到眼前有一張五深邃的臉。
察覺到邊人的靜,江澈緩緩地睜開了眼。
看到在看著他,他的薄微微勾起,“早安,江太太”。
他把手放在的上,喬鳶才發現,自己的竟然在他的腰線位置。
趕把回來。
用被子蓋住臉。
江澈看著眼前的小人,角一直掛著饒有興味的笑意。
半個小時后。
喬鳶坐在餐廳里吃著江澈給煮的香噴噴的餃子湯。
他說這是他媽媽給他包的,凍在冰箱里,他有時候當早餐,有時候當宵夜吃。
喬鳶喝了一口熱湯,問江澈,“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醒我?好像也沒有聽到雪糕,一般有人進屋,雪糕都會的”。
江澈看向正在埋頭吃水餃的雪糕,笑著說:“它認得我,我兩點左右回來的”。
喬鳶:“你不是說要加班嗎?工作忙完了?我以為你要睡在局子里呢”。
江澈含笑看著,“如果是以前,我的確是會在局里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想到有一個人自己躺在家里,就想回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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