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沉默了好一會,聽者都在想,這什麼奇葩事。
劉隊長仍然不肯完全相信,「這是你的一面之辭,人家既然舉報,你肯定也有理虧的地方!」
陶月月只是冷笑著扭過頭。
一直沒開口的王冰說:「我查了一下,派出所確實有一起侵的備案,就是這個人。現場不是有其它人嗎?那就是人證啊,月月有沒有,問一問就知道,事還是搞清楚再作決定吧……不好意思哦劉隊長,一點不的個人意見。」
劉隊長也不好再說什麼,站起來嘆息一聲,「我會人去查一查。」
等他走了,陶月月不屑地說:「分明就是對我有見嘛!接到舉報,不去查明真相,馬上跑來教訓我!幸好我不在他手下工作了,每天氣!」
方野問:「月月,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陶月月說:「你也不相信我?都是你,還把那傢伙帶到這兒來訓我,心全被你們搞壞了。」
「天地良心。」方野苦笑道,「我要不是想方設法把人帶過來,客場變主場,估計你的境就更被了。」
王冰也說:「方哥剛剛一直在幫你。」
陶月月撇了下,笑了,「謝謝你們。」
方野回答:「不用謝我們,你確實沒做虧心事,我們肯定站在你這邊的。」
「對了,今天有案子嗎?」
「案子又不會自己找上門,你們要是太閑了,我們去市局要一個。」
「瑞士軍刀,電腦借我用下。」
陶月月要過電腦,在微博上搜索,找到汪璐的微博,只見下面有十幾條罵的評論,說是表子,勾引不反咬一口,生活作風有問題之類的。
這些充滿惡意的評論,看得王冰都呆了。
陶月月點開其中一個噴子的微博,置頂的微博是這樣的:「謝謝大家關心,我們還在到尋找失聯的堂哥,那的口噴人,當初租我堂哥房子的時候,隔三差五往家裏帶男人,每次都不重樣,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明眼人都清楚。我問了我大姑,那的租期沒到準備搬走,按理說是要扣押金的,請我堂哥吃飯,想要回三千塊錢押金,表示可以『補償』一下他。男人嘛都經不住,哪知道堂哥剛一下,就說堂哥侵,惡人先告狀,我堂哥也是老實人,從來沒見過這種套路,當時就嚇跑了。公道自在人心,張家不怕對簿公堂,我相信法律會還我堂哥一個清白。」
「看見了吧,房東一家口徑一致,欺負一個孩子。」陶月月說。
王冰震驚地說:「這哪是各執一辭,分明就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下面的評論居然有這麼多站在男方一邊的,方哥,你相信哪一邊?」
方野沉著,「得理的一方一般不會這樣肆意攻擊對方,這往往是理虧方的作。這個人說法自相矛盾,如果汪璐請吃飯的目的是要回押金,設局陷害,自己不是一樣拿不到錢?」
「押金什麼的是子虛烏有,的房子是到期的,對方只是編個理由來抹黑。」陶月月說,「我有一個提議,既然我們現在閑著,去幫幫吧,侵男不是還下落不明嗎?我們把他抓回來,如何!」
「這不是刑事案件。」方野說,「況且人家母親還舉報了你。」
「那不是很有趣嗎?」陶月月笑道,「被舉報的警察介事件,把他畏罪潛逃的兒子抓回來了,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老太太臉上的表了。」
「原來是你的惡趣味。」方野笑道。
「這怎麼能惡趣味?明明是一顆張正義的心,一大家人欺負一個外地來打工的孩,我真的看不下去,我選擇站在蛋這一邊!」陶月月堅定地說道。
方野抬了下下,「王冰,你意見呢?」
王冰說:「我覺得無論真相如何,這種肆意的網絡暴力已經犯法律了,我也想幫助這個孩子。」
方野點頭,「行,我們去派出所要這個案子!」
三人驅車來到轄區派出所,方野進去辦接手續,以刑偵局的名義把案子要過來很容易,況且嫌疑人跑了,下落不明,派出所方面也樂意把這個燙手山芋給他們。
陶月月和王冰站在辦公大廳等待,陶月月一直在刷微博,張家人就像不用上班一樣,一刻不停地發微博抹黑汪璐,這件事已經引起了一定社會關注。
不明真相的群眾在下面議論:「孤男寡共一室,這孩自己不知道注意嗎?肯定是先有暗示,男的才有行的。」、「請房東吃飯,又是晚上,什麼意思大家心裏都清楚,裝什麼裝呀?」、「這種人社會上多了去了,自己,沒吃飽就反咬一口,想訛錢是真的。」
陶月月不停地刷評論,氣得想笑,說:「這幫人心目中又又隨便的人,他們在生活中到底見過沒有?」
王冰也在看微博,說:「害者有罪論,網絡暴力最常見的模式。」
方野拿著一個裝文件的信封走出來,說:「走啦,案子已經要到手了,我們先去趟汪璐家?還是去男方家裏了解況?」
「我想還是先看看汪璐吧,現在需要有人支持。」陶月月說。
汪璐的新家就在附近,三人趕到,敲門卻沒人回應,陶月月撥電話也沒人接,王冰說:「上班去了嗎?」
「今天休息,應該在家的,奇怪,怎麼打不通……」陶月月看著手機說。
王冰嗅了嗅,「什麼味道,是嗎?」
「糟糕!」方野趕一腳把門踹開,屋裏放著許多紙箱子,剛剛搬家還沒怎麼收拾,三人來到浴室,就看見汪璐倒在地上,手腕流出一大灘鮮,旁邊有一個刀片。
陶月月到心一陣刺痛,抱起搖晃,「小璐!小璐!醒醒。」
汪璐悠悠睜開眼,因為失過多,的已經發白,看見陶月月,埋到懷中哭了出來,「月月,滿世界都在罵我,他們還人我,發威脅信,我現在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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