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舒服下的皮會比蘇靜和微微白皙一點,此刻在暗淡的房間里,周泛著淡淡的熒。
陸恂之的手指游弋在潔細膩的皮上,自上而下,激起了每一分的栗。
沒有預備,沒有wen存。
甚至沒有讓翻,就這樣蠻橫地從背后進。
陸恂之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
無論是讓江以舒趴在墻上,還是趴在床上。
這是一種講獵完全掌控在手心的姿勢。
他今天要得有些狠,比那天晚上還要瘋狂許多。
才堪堪進去一點兒,下的人便得不行,似乎能掐出水來。
江以舒迷迷糊糊,被迫仰起頭息著,承著。
像被洶涌而來的海水淹沒,不停的在里面沉溺,窒息,一浪又一浪。
無人領上岸。
這場勢持續了更久,直到江以舒整個人癱在床上,抖不已,爬不起來。
似乎折騰到這地步,陸恂之才滿意。
之后,男人高大的軀站在暗的窗簾面前。
慢條斯理的扣上袖扣,打好領結。
似乎床上那不停抖的人和剛才的狂風暴雨與他無關一般。
水褪去之后,江以舒微微了手指,腹中忽然傳出一陣不可抑制的聲音。
是的肚子了。
從下午下班到現在,為了趕回蘇家,是一口晚飯都沒有吃。
屋子太靜,這難以啟齒的聲音連陸恂之都聽見了。
男人站在窗簾前,沒有任何作。
可不知為什麼,江以舒卻總覺到他的角有些上揚。
帶著些許語氣里的玩味。
“了?”
“不是剛吃過晚飯嗎?”
陸洵之記得。
蘇靜和今天的胃口格外好,甚至在飯后多喝了一碗甜湯。
遭了。
江以舒心中半涼。
江以舒倉皇解釋:“不是了,是...”
找不到說辭。
沒等找好借口,男人的手掌又再次覆了上來。
因為余韻還在,太過于敏。
江以舒幾乎是一被到,就抖不已。
這幅勾引人的模樣,讓陸洵之本就深邃的眸逐漸暗沉。
男人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挑逗:“看來,是沒有喂飽你。”
再一次被侵占的時候,江以舒腦子里只有快死了四個字。
一晚上整整兩次,江以舒幾乎是死去活來,直到最后人已經迷迷糊糊了,才能聽見陸洵之在耳邊的低語。
男人似乎十分滿意。
“你好好休息,我回公司。”
這一次,他沒有問蘇小姐喜不喜歡,也沒有喊靜和。
隨著房門的打開,又關閉,屋子重新回到安靜。
然后就是樓下汽車聲漸起,轟隆隆消失在長夜里。
江以舒緩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能從床上站起來。
覺得今晚的陸恂之真是瘋了,差一點兒就能把弄死。
死在這樣的事上,真是讓人難堪。
直到蘇靜和‘嘩啦’一把拉開門,外面刺目的燈直進來,江以舒反手擋著臉,懵懂地抬頭看。
迎接的,是蘇靜和毫不客氣的兩耳。
蘇靜和打完之后似乎還不解氣,一把掀開江以舒上遮的被子,并且將整個房間的燈全都打開。
江以舒的因為驟然接到的冷空氣狠狠抖了一下。
低頭一看,瞬間明白了蘇靜和為什麼會這麼氣憤。
因為今天晚上太過瘋狂的緣故,的上青青紫紫,布滿了各種被折磨之后的傷痕。
這些傷痕雖然可以被底遮住,但十分麻煩。
蘇靜和大小姐脾氣久了,痛恨這些給帶來麻煩的事。
尤其是由上帶來的麻煩。
江以舒急急忙忙起,結果因為雙無力的原因,“噗通”跪倒在床下。
蘇靜和幾乎氣笑了。
“江以舒,你是在跟我示威嗎?跟我的未婚夫睡這樣!”
江以舒想紛辨,又覺得沒有必要。
這是在蘇家,自然是說不過蘇靜和的。
在徐蘭蘭的安排下,找了個十分靠譜的化妝師來到蘇家。
江以舒和蘇靜和分別坐在房間的兩個椅子上,任由化妝師模仿著上的青紫痕跡,一筆一筆畫在蘇靜和上。
這是被驅逐出蘇家后,江以舒第一次再回到自己曾經的房間。
現在蘇靜和的房間。
回想小時候在這屋子里的種種經歷,江以舒只覺得十分可笑。
記得小時候,他們一家三口明明很快樂。
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
從蘇文正開始慢慢接手江家事開始。
是中醫世家出生。
的外公是有名的名老中醫,要掛上外公的號需要排隊兩三年那種。
外公一生懸壺濟世,可惜就只有母親一個孩子。
但是因為中醫世家,除了應有的傳承之外,江家名下還有不醫藥之類的公司和藥堂。單靠一個孩子本沒有辦法支撐,所以外公就招回來一個婿。
這人便是蘇文正。
蘇文正很能干,年輕,樣貌好,還甜。很快就接手了江家公司的業務,甚至青出于藍而更勝于藍。
直到的外公撒手離去,蘇文正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出了本來面目。
侵吞江家財產,和的母親離婚,娶回別的人,帶回來一個比還要大的兒。
這一切的所作所為和吃絕戶沒有任何區別。
而蘇文正當時竟還大言不慚地說,說江以舒就未必是親生的。
這等于是一盆臟水直接潑到了媽媽的上。
的媽媽在這重重打擊之下逐漸神失常,變了現在這樣,當年風華正茂的江家大小姐,如今只能依賴藥,一日一日茍活于世。
江以舒怎麼能不恨?
可為什麼惡人沒有惡報?
這一切,現在蘇靜和上擁有的這一切。
本來都該是的。
每一筆由化妝師在蘇靜和上的描摹,都像是狠狠在臉上那一掌。
不斷的提醒,不要忘記蘇家每一個人帶給的恥辱。
而蘇靜和猶嫌不夠,當著外人的面便拉開嘲諷。
“看不出來,你還會玩兒的。這個痕跡是用什麼姿勢搞出來的?你給仔細給我說說,免得我對不上。”
蘇靜和隨意指著膝蓋上的紅痕。
江以舒指尖微。
腦海里不可抑制的想起陸恂之是如何罰仰起頭,跪在那兒被迫承的模樣。
膝蓋,頸后,還有腰側。
每一,都是一場淋漓盡致的靡靡事。
江以舒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這是最后一底線,再怎麼不堪,也不能將這種私的事全盤說出。
那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見不說,蘇靜和也失了興致。
上的痕跡先畫好,便懶洋洋的站起,將一張寫了五萬塊的支票丟在江以舒上。
斑駁的化妝鏡下,斑駁的。
死死咬著牙齒,拽住即將離開的蘇靜和手腕。
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吐。
用盡全的力氣:“蘇小姐,今晚,應該給我兩張。”
兩張,能有十萬塊。
蘇靜和瞪大了眼睛,看著鏡中那個愧難當的人,放肆地笑了笑。
“江以舒,聲音大點,我沒聽清。到底做了幾次?”
江以舒的手心幾乎要掐出來。
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鏡子中那狼狽的自己,然后認命般:
“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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