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士說這話的時候,散發出一種強大的自信,跟之前那種老神的形象完全不同。
我突然有些愣神,莫非這個胖道士並不是個神,而是個深藏不的高人?
我屁顛屁顛跟在胖道士後麵回到老宅,不知道為什麽,這座原本悉的老宅,此時我卻覺得非常陌生,甚至連家門都不願踏一步。
老宅門口有棵老槐樹,長得枝繁葉茂,據說有百年曆史了,我們搬進這座老宅子的時候,也沒舍得砍掉。
其實我們唐家並不是這座宅子的第一個主人,宅子建於民國年間,是當地一個大財主的莊園。大財主死後,這座宅子空置了很久,後來還當過收留所,收留一些窮苦百姓,流浪漢,以及孤兒等等。
直到八十年代的時候,政府把宅子收回去搞拍賣,那時候我爺爺是清溪鎮第一個養豬大戶,手裏掙了些錢,就把這座宅子買了下來,帶著一家老搬進這座宅子裏。
爺爺和相繼離世以後,這座宅子隻剩下我和爸媽一家三口居住,顯得有些空。
我站在門口發呆,胖道士吩咐我去買一隻回來,一定要是大紅公,冠子特別鮮豔的那種,屁上的翎,最好能有三種或者三種以上。
我心想胖道士的要求真是奇怪,不過我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去早市上買了一隻公回來。今天運氣不錯,這隻公屁上的翎,竟然有五種。
胖道士看到我買回的公,很高興,自語道:“運氣不錯,居然買到了一隻地凰!”
我聽得稀奇,就問胖道士什麽是“地凰”。
胖道士指著那隻公告訴我:“屁上擁有五種翎的公,被認為是凰的化,民間常說‘五彩凰’,指的便是這五彩翎。這種五彩翎如果得天時氣運,便有機會飛升凰!”
我聽胖道士說的這些東西,就像在聽天方夜譚,覺他又像個吹牛皮的老神。
胖道士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很多事,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大師,公已經買回來了,接下來做什麽?”我拎起手裏的公問。
“把殺了!”胖道士說。
“然後呢?”我又問。
“然後?然後買點土豆,芋頭,胡蘿卜回來,做一鍋黃燜,味道麻辣點!啊,對了,最好再買一瓶二鍋頭回來,幾天沒喝酒了,有點饞!”胖道士一邊搖頭晃腦的吩咐著,一邊走進廳堂,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風中淩。
中午的時候,一鍋熱氣騰騰,香噴噴的黃燜被胖道士端上了餐桌。
我看著那鍋黃燜,滿臉黑線。
胖道士自顧自地擰開二鍋頭,長鼻子嗅了一口,然後出舌頭了,一副毒癮犯了的樣子。然後他了手,擼起袖子,揮舞著筷子對我喊道:“開啦!”
胖道士夾了一個屁,津津有味的吃起來,三兩下便啃了個,把骨頭吐在桌子上,這次連筷子都不用了,直接手抓起一隻,大口喝酒大口吃,不亦樂乎。
胖道士吃東西的速度很快,風卷殘雲,不一會兒麵前的骨頭就堆了一座小山,然後他還恬不知恥的問我:“怎麽不吃呀?嚐嚐我的手藝,麻辣鮮香,絕對合你口味!”
我氣得七竅冒煙,覺自己上了鬼子的當,明知道這是一個老神,我還聽從他的擺弄,跟個二傻子似的。
我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定,等他吃完這鍋,我就讓他滾蛋!
胖道士看我氣鼓鼓的樣子,了手指,嘿嘿笑道:“年輕人,遇事要沉得住氣,不吃飽哪來力氣幹活?”
胖道士一邊說,一邊“好心”夾了豆芽在我碗裏:“快吃吧,補點營養,瞧你瘦的!”
我惱火的咬著豆芽,問胖道士什麽時候能夠開始幹活。
胖道士說:“這天都還沒有黑呢,吃完午飯,咱們先睡一個午覺,你昨晚肯定沒合上過眼皮吧?瞧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可能要熬夜!”
現在一提到睡覺我就恐慌,生怕一閉上眼睛就被鬼床。
胖道士看出了我的恐懼,嘿嘿笑了笑,從兜裏出一張折三角形的黃符遞給我,讓我把黃符在枕頭下麵,保我能夠安然睡。
昨天我經曆了兩次可怕的“鬼床”,再加上昨晚一宿沒睡,我確實是極度困倦,吃過午飯,回到自己臥室,將胖道士給我的黃符在枕頭下麵,然後躺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胖道士的黃符起了作用,這一覺我竟然睡得十分香甜,一個夢都沒有做,也沒有鬼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晚霞蔽天。
我了個懶腰,走出臥室,覺神清氣爽。
走出臥室,看見胖道士正盤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捧著一袋薯片,一邊哢嚓哢嚓吃著薯片,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而電視裏播放的居然是一部畫片。
“來,坐!”胖道士就像主人家,招呼我過去坐下,然後我倆一起看畫片。
中途的時候,我接到媽打回來的電話,說我爸已經喝醉了,今天又回不來了,隻有等明天再回來。
等到夜幕降臨,胖道士說他了,讓我去廚房裏做點吃的。
我說我隻會煮泡麵,胖道士搖搖頭,自己去了廚房。
等他出來的時候,端了兩碗荷包蛋,一碗裏麵隻有一個荷包蛋,是我的,而另一個碗裏,居然臥著六個荷包蛋,胖道士一口一個,很快就把六個荷包蛋都吞進了肚子。
胖道士的肚子就像一個無底,不是一般的能吃。
填飽肚子,胖道士帶著我走出客廳,來到院子裏。
胖道士抬頭看了看天,自語道:“差不多到時辰了!”
然後胖道士走到牆角,提來一桶,這桶是中午殺的時候留下的。
我不知道胖道士要做什麽,隻能站在旁邊幹看著。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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