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你,事怎麼樣了,都解決了嗎?」葉昕雨一臉擔憂地問。
「你放心,都解決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回頭向你解釋。」
陳宇連忙扶著回到了房間,又給室的特護代好注意事項,這才走了出來。
陳宇出來的時候,門外的兩人臉都變了。
「這,這是至尊房的特護,這不可能。」王珂的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房號8開頭的是至尊病房,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這裡面的特護的服裝都是淡的,這也是份的象徵,陳宇怎麼有資格住到這裡?
「你老婆怎麼可能在這裡?這裡基礎房費一天都一萬起的,加上用藥,專家費用,一天沒三萬都下不來。」
王靜瞪著大眼,陳宇不過是個一無是的混混,除了喝酒打牌就是打老婆,他怎麼可能有條件讓他老婆住這裡?
「跟你有關係?需要向你們解釋?」陳宇冷笑道:「收起你們狗眼看人的態度吧,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陳宇了。」
「你…」王靜氣得直跺腳,但還是不相信陳宇能住得起這裡,這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有錢讓你老婆住這種高端病房?你是不是人家或者搶人家了?」王靜不死心地說。
「王靜,你說話注意一點。」陳宇眉頭皺了皺,他已經有些不悅了。
「靜靜別和他一般見識了,他說不定做了什麼違法的事了,這種人,出來混遲早要還回去的。」
王珂連忙攔住王靜道:「我聽說許神醫已經到了,他就在這家醫院,我想辦法聯繫他,讓他給阿姨檢查吧。」
「那好,王珂,聽說這位許神醫很厲害啊。」王靜故意提高聲音。
「那是當然,京都第一名醫,太醫院首席院長,是一些大人的專屬醫生。」王珂得意地說:「我可是託了好多關係才聯繫上他的。」
「那我們走吧,哼,有些人就是小人得志,但他終究還是社會最底層混的。」王靜冷哼一聲。
「陳先生,你原來在這裡啊。」
話音剛落,一名老者便匆匆地走了過來,他正是許廣元。
許廣元醫確實不錯,他也自負地認為除了幾個世不出的高人之外,他的醫當世無人能及,可今天陳宇給他上了一課。
「許神醫,這就是許神醫。」王珂一喜,他連忙迎熱地出手道:「許神醫你好,我是致遠集團的王珂,和您助手預約過的,我……」
豈料,許廣元像是沒有看到他似的,繞過他,徑直向陳宇走去。
「陳先生,我為我之前的態度向您道歉,病人果然像您所說的那樣,脈逆行,請您務必出手。」許廣元態度恭敬地對陳宇說。
「我早說你學藝不,你偏不信。」陳宇淡淡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是我的錯,請陳先生賜教。」許廣元態度誠懇。
一邊的王珂和王靜,兩人臉上的表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他們想不通,陳宇明明就是一個一無是的混混,可是現在怎麼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他能讓自己老婆住上高端病房,甚至還能毫不客氣地教訓許廣元?
許廣元是誰?盛京高層的醫生,譽國外,來到凌,就算是這裡的總長也得禮讓三分,可是他在陳宇跟前恭恭敬敬的,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許老,我爸是致遠集團的王和,我和您預約過的。」王珂不死心地走上前問。
「致遠集團是什麼?王和又是誰?」許廣元莫名其妙地問。
「老師,之前預約過的。」一名助手查了半天記錄。
「哦,預約的就排隊吧。」許廣元揮揮手。
「許老,我朋友的媽媽想讓您親自檢查,我可以多出診費,您看……」王珂堆著笑。
「你覺得,我看病是為了錢?」許廣元呵斥道:「病有輕重緩急,我出診是為了不負我這一醫,你是覺得什麼都能用錢買來對嗎?」
「不不,許老,我不是這個意思。」王珂嚇了一跳。
「把他的預約抹掉,排到最後,如果實在等不起,那就另請高明。」許廣元吩咐道。
「是,許老。」助手點點頭,拿筆記錄下來。
王珂哭無淚,但也不敢說什麼,這種級別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另外陳先生夫人的特護,一定要多加注意,有任何事都向我匯報,我親自來解決。」
「是。」助手記錄下來。
「陳先生,我們走吧,林老還在等著呢。」許廣元這才小心翼翼地說。
「好,我們走吧。」陳宇點點頭,這才和許廣元一起離開。
王珂和王靜兩人的臉十分難看,尤其是王珂,託了很多關係,好不容易才掛上一個號,可是到頭來卻抵不上陳宇一句話?
陳宇這是踩了什麼狗屎運了,居然能讓許廣元對他態度這麼恭敬?這老頭是老糊塗認錯人了吧。
急救室里,林老幾乎是命懸一線了,剛剛經過搶救,他命保住了,但是況很不好。
「這一次,林老怕是撐不過去了。」說話的醫生張元,國知名的西醫專家,剛才他從手室被下來救人。
「張教授,真的沒辦法了嗎?你可得盡力啊。」說話的是凌醫療系統一把手周馳,他現在比誰都急。
林老參加過南境戰爭,份非同小可,凌總長都要給幾分面子,他這一病,上面就嚴令周馳用一切醫療資源,一定要救活林老。
「周局,我們都盡力了,但是這個病,真的回天乏。」張元搖搖頭。
「來了,陳小友過來了,林老有救了。」就在這個時候,許老帶著陳宇匆匆走來。
「真的嗎許老?」周馳一喜,不過看到陳宇的時候,他神一滯。
陳宇太年輕了,而且看他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能治好林老的人。
「胡鬧。」一邊的張元冷笑一聲道:「林老是數癥並發,國際上的專家會診都沒辦法,你拉一個小年輕回來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