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長亮被打懵了,從地面上爬起來,徐家兵坊,何曾遭遇這種事。
「你們欺人太甚,敢在徐家兵坊鬧事。」
那些小廝紛紛衝出來,跟這群人理論,徐家這些年做生意,獲得極佳的口碑,他們公然打徐家的臉。
「媽的,給我廢了他們,看徐家的管事出不出來。」
領頭的僱傭兵隊長臉上有條長長的刀疤,人稱刀疤虎,做事心狠手辣。
誰給他的膽子,公然跟徐家板,徐家家主洗靈境,還有幾名先天境執事,事有些不尋常。
所有傭兵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兵坊作一團,牆壁上掛著的兵稀里嘩啦地掉下來,散落滿地。
街上行人聽到打鬥聲,湧進來一大批人,聚集在四周,指指點點。
「刀疤虎吃錯了藥嗎,公然打砸徐家的商鋪,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人群傳來驚呼聲,被刀疤傭兵團的做法驚呆了,兵坊作一團,幾名小廝跟董掌柜躺在地面上哀嚎,被他們打得遍鱗傷。
「徐家真是流年不利,這幾年培養出來的煉大師傅被田家挖得差不多了,導致他們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一陣陣嘆息聲從四方響起,滄瀾城起起伏伏,有人崛起,自然有人隕落。
「怪他們自己作死,我聽說田家願意跟徐家聯姻,卻被徐義林拒絕,遵守徐家跟柳家的承諾,寧願把那樣的大人嫁給一個廢。」
徐家大小姐的容貌,滄瀾城無人不知,絕世容早已傳遍了整個大燕皇朝。
這樣絕世佳人,嫁給一個手無縛之力整天鬼混的敗家子,讓多青年才俊仰天嘆息,嘆世道不公。
刀疤虎打傷人之後,並未離開,大大咧咧的坐在裡面,等著徐家管事前來,已經有人跑出去,通知徐家,趕派人過來。
煉室!
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長刀的模樣基本型,胡適榨乾了所有力量,一屁坐在地面上。
「鏘……」
最後一錘落在長刀上,發出清脆的刀聲,響徹整個煉室。
「第一次煉製,瑕不掩瑜,許瑕疵不影響長刀的品質。」
柳無邪對長刀很滿意,刀長二尺,寬三指,重量七十斤,這麼小的長刀,重量這麼沉,跟千煉有很大關係,鐵的度提升十倍有餘。
刀不是好很長,彎彎的弧度,方便佩戴,刀鋒釋放出凌厲之氣,拔下一頭髮,輕輕一劃,頭髮從中斷開,吹斷髮。
「好鋒利的長刀,姑爺,您真是第一次煉製兵嗎?」
胡適眼神中儘是敬佩之,站起子,跟柳無邪一起煉製長刀,收穫太大了,煉製出來第一枚千煉兵,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震驚滄瀾城。
「胡適,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話嗎,想不想為一代煉大師。」
柳無邪拿出一塊紅布,將長刀包起來,提在手裡,很鄭重地朝胡適問道。
「姑爺……不對,師父,我願意拜姑爺為師。」
胡適撲通一聲跪下來,拜柳無邪為師。奇怪的是,柳無邪並未拒絕。
「很好,我收你為弟子,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今天的事,不要泄出去,徐家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以後有外人,還是喊我姑爺吧。」
柳無邪堂堂仙帝,收一名凡人做弟子,雖然降低了份,為了徐家,有些事必須要做。
徐家急缺煉大師,胡適非常合適,人又很忠誠。
「是,保證不泄一信息。」
胡適站起來,滿臉興,他已經猜出來,姑爺一定是故意裝作紈絝,主要掩人耳目,其實很厲害,剛才那一套煉,放到整個大燕皇朝,也首屈一指,就是搞不清楚,明明很厲害,卻低調做人。
「你一滴出來。」
很快,胡適出一滴,漂浮在空中,柳無邪雙手結印,一道道奇怪的印記注進去,散發出淡淡的澤,胡適的臉上,從震驚到習慣,今天的一幕,顛覆了他的認知。
「去!」
嗖的一聲,沒胡適的額頭,消失不見,詭異至極。
「我把一些煉封印在這滴裡面,爭取三天之,煉製出來第一把含有靈的兵。」
柳無邪意味深長的說道,他還要修煉,不出時間打造兵,給胡適即可,讓他再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培養,徐家兵坊很快就能崛起。
田家的兵,柳無邪看過,沒有任何靈,使用的還是徐家煉製之法。
等含有靈的兵一上市,徐家的兵,必定遭到瘋搶,失去的那些份額,很快能全搶回來。
融靈,兵品級大大提升,材料還不貴,增添幾道靈紋而已,滄瀾城沒有一位靈紋師。
「是,師父,我現在就開始參悟。」
胡適興不已,直接坐下來,腦海之中,出現許多煉知識。
「那你在這裡慢慢參悟,有時間替我配一把刀鞘,尺寸你都知道。」
柳無邪說完轉離開,其實還有一個,他打中的手印,還有一道契約印,胡適膽敢背叛徐家,憑靠這道印記,瞬間取他命。
這是以防萬一,柳無邪並沒有說出來,他還是相信胡適。
大廳吵鬧聲越來越激烈,徐家已經來人了,看著遍地兵,還有打傷的徐家掌柜,前來的執事,一臉黑。
藍執事正在附近辦事,跟他一起還有一個人,材玲瓏,青紗遮面,正是柳無邪的妻子,徐凌雪,竟然也來了。
「刀疤虎,你好大的膽子,敢在徐家兵坊傷人。」
藍執事一聲厲喝,這群人太霸道了,真不把徐家放在眼裡。
「你們徐家賣給我們的兵有嚴重的質量問題,害得我們兩個兄弟死在落日山脈,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你們徐家不會不敢認吧。」
刀疤虎拿出手裡的斷裂長刀,丟在藍執事面前,讓他自己查看。
徐家兵出現問題的消息,早就傳遍整個滄瀾城,這幾日一直有人退貨,徐家按照原價退還,並未有人前來鬧事。
藍執事眉頭一皺,真如刀疤虎所說,事那就麻煩了,徐家兵的原因鬧出人命,對徐家口碑,產生致命影響,甚至一蹶不振。
「如果真因為我們徐家兵造傷亡,我們徐家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滿意答覆,但是你打傷我們的人,這就有些過分了。」
徐家不想把事鬧大,希刀疤虎給徐家一個代,事還沒調查清楚,是不是因為徐家的兵問題,還有待考究。
「我的兄弟死了,打傷你們幾個人而已,大家說我們過分嗎。」
刀疤虎站起來,目厲,掃過徐凌雪,聽說是大燕皇朝第一人,見過真容的人不多,平常出門,一直以面紗示人。
「不過分,徐家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有人跟著附和,兵等於第二生命,關乎家命,容不得差池。
藍執事臉鐵青,氣得哆嗦,刀疤虎煽群眾的力量,站在道德制高點,讓徐家騎虎難下。
「別說我不給你們徐家機會,只要徐家大小姐願意摘下面罩,讓大家看一眼,兵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刀疤虎測測地說道,竟要讓徐凌雪當眾摘下面罩,這下子人群炸開鍋,多人想要一睹徐凌雪真容,立即無數人站出來附和,刀疤虎每一句話,都煽。
柳無邪從煉室走出來,正好聽到刀疤虎的一段話,讓他妻子當眾揭開面紗。
一縷殺意從他眼眸出去,徐凌雪是他妻子,雖無夫妻之實,那也是他明正娶的妻子,不容。
「好一句既往不咎!」
柳無邪大步踏出,目橫掃一圈,跟徐凌雪對視一眼,簡單做了一個眼神流,徐凌雪好奇他怎麼在這裡。
最後定格在刀疤虎的上,無的殺氣,瀰漫整個兵坊。
藍執事一愣,也沒想到,柳無邪會在兵坊。
「徐家贅婿,他怎麼也在這裡?」
人群傳來驚呼聲,關於柳無邪的信息太多了,紈絝,敗家子,廢……
「藍執事,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一直忙著煉製兵,對兵坊發生的事,並不清楚,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