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祁老爺子點頭說:“正好也讓絨絨和阿盛兩人多給我這老頭子拍點照片,年輕人嘛,力好。”
薑絨心思一沉,聽到許茵在旁邊小聲說:“今晚有難得一見的流星雨,鍾夷山是最佳觀測地點,你祁爺爺讓你和阿盛一起去看流星雨呢。”
“你這孩子,剛才在想什麽呢?喊你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許茵又抱怨的嗔一句。
薑絨有些煩躁,想拒絕,祁老爺子卻又一錘定音:“那就這麽定了,等吃完飯,阿盛就和絨絨一起去鍾夷山。”
要是這會兒再拒絕,就是打祁老爺子的臉了。
薑絨抿了,“不去”這兩個字,最終吞咽進了嚨。
用完餐後,又在祁家小坐了一會,大概九點左右,祁老爺子便了司機過來。
“從這兒去鍾夷山,也就一個多小時路程,再爬上山頂,流星雨差不多就來了,時間剛好。”
祁老爺子滿意的。
祁盛低頭在回信息,沒回祁老爺子這話。
祁老爺子拉著薑絨的手往外走,“好孩子,去吧,記得給祁爺爺多拍點照片。”
“好,祁爺爺再見。”
薑絨坐上車,車子漸行漸遠。
和祁盛一人坐在一邊,誰也沒和誰說話,直到車子拐出別墅區,祁盛說:“往這邊走,我接個人。”
是和去鍾夷山的反方向。
薑絨一下明白過來,他剛才一直在發消息,估計是和薛雅在聊天,現在應該也是去接薛雅。
溫聲道:“李叔,你就在前麵把我放下來吧。”
李叔不安撓頭:“薑小姐,老爺子要讓我把您和祁二爺都帶到鍾夷山的山腳下,這會兒離鍾夷山還遠得很呢,我怎麽敢把您放這兒?”
要讓祁老爺子知道了,李叔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
別看祁老爺子平日裏總是笑容居多,但起真格來,沒一人能勸得他。
祁盛瞧一眼,帶點挖苦意味說:“薑絨,爬個山而已,你真沒必要這麽躲。”
說話間,薛雅上了車。
薑絨坐在副駕駛,祁盛和薛雅坐在一塊。
薛雅剛上車,還以為隻有祁盛一人,沒想到薑絨也在,愣了下,子往祁盛那邊靠近了過去。
“薑絨,你也一起去看流星雨呀?”
友好地上前打招呼。
薑絨不太想搭理,從墜海那事後,對薛雅這人就沒有半點好印象了。
閉上眼,隻當作睡著了。
見沒應話,薛雅悻悻地收回了話題,不安地搖了搖祁盛的胳膊:“阿盛,是不是我招薑絨不高興了呀?”
祁盛心裏麵也正煩著。
以前總覺得薑絨格好,現在看來,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不管。”
他敷衍一句。
薛雅點頭:“好吧。”
去鍾夷山還有一段距離呢,因為今晚有流星觀測,一路上過去的車不。
薛雅時不時問一句:“阿盛,我還從未見過流星雨呢。”
“這是我第一次見流星雨,最重要的是和你一起去看。”
“我聽大家說,看見流星雨的時候許願特別靈,我的願就是希和阿盛你永遠在一起。”
薛雅家境算不上好,父親以前是做家生意的,後來高中時期經營不善破產了,到現在家裏還欠了幾百萬的債務。
對於祁盛是真喜歡,要說另一層原因,便是祁家家境是遇過的所有男生裏最好的了。
薛雅是玩樂隊的,主攻架子鼓,第一次和祁盛見麵是在酒吧。
的長相和薑絨不一樣,更攻擊,第一眼便能讓人印象深刻,祁盛那會被吸引的移不開視線。
兩人喝了幾次酒,薛雅也就直球出擊了,祁盛當時隻說一起玩玩,沒準確給答複,薛雅也不在意,兩人就這麽玩了大半年。
到現在是玩,還是摻雜了點真實。
祁盛也說不出意味。
隻是這會兒聽著薛雅這話,他心底因為薑絨最近的反常而產生的不舒服,減輕了不。
了薛雅的臉,他調侃說:“應該把你的架子鼓搬上山頂,在山頂來唱演唱會。”
薛雅眼睛一亮,讚同道:“可以啊,到時候隻唱給你聽,別人都捂上耳朵,一場給你的獨一無二演唱會。”
祁盛笑笑,眼神不由自主看向了坐在副駕駛上的薑絨。
孩依舊閉著眼睛,漂亮細的睫掩下來,戴著耳機,看起來像睡了。
祁盛皺了眉。
薛雅也注意到了他看向薑絨的目,咬了咬,忽然,抬起下親了祁盛一口。
沒親他的,隻是落在他的下顎上。
祁盛收回視線深深看了一眼,倒也沒說什麽。
“薑小姐,到了。”
車子停下,薑絨這一覺睡的很沉,從小就有一坐車就打瞌睡的習慣,尤其是超過半小時的旅程,更是都不醒。
祁家的司機又喊了好幾聲,才茫然的著眼睛清醒了過來。
祁盛和薛雅已經下車了。
薑絨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祁家司機滿臉躊躇的看著,“薑小姐,今晚這事要不要和祁老爺子匯報?”
司機看了眼剛才薛雅坐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