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玉如意,不是龍騰集團董事長送給白老爺子的嗎?
怎麼突然變錦東董事長老媽送給白小姐的了?
全場都沸騰了。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所有人猝不及防!
老太爺這才醒悟過來。
原來,自己生日那天,玉如意並不是龍家送的,而是人家錦東集團董事長母親送的,並且也不是送給自己的,而是送給白槿兮的。
這一刻,白老太爺老臉憋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一深深的恥和危機將其籠罩。
他不知道白槿兮跟錦東集團董事長究竟有什麼瓜葛,可看的出來,錦東集團董事長對白槿兮真是下了大本,可他要萬一知道白家這樣對待白槿兮,又會怎樣呢?
白老太爺不由的向龍學釗投去憤怒的目。
龍學釗此時也很尷尬,因為不僅是老太爺狠狠的瞪他,就連周圍所有異樣的目也都落在他臉上。
「不是說那是龍騰集團送的嗎?」
「是啊,剛才龍騰集團的龍學釗還親口承認了。」
「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錦東集團又說是他們送的呢?」
面對人們的質疑,龍學釗覺自己臉上燙的不行,簡直有種無地自容的覺,他連忙急中生智,尷尬的笑道:「哈哈……大家別誤會,只是趕巧了,錦東送了一個,我們龍家也送了一個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解釋雖然牽強,可倒也說的通。
然而,誰也沒料到,程然此刻卻突然笑著問道:「那敢問龍騰集團送來的玉如意大概值多錢?」
這龍學釗上哪兒知道去?
他不由怒瞪了程然一眼。
可當他看到其他人同樣好奇的眼神時,想哭的衝都有了,沒辦法只能著頭皮瞎說了:「可能……大概……幾百萬吧,是我爸送的,我也不太清楚。」
臺上的王馨悅聞言卻淡淡的說道:「我記得我們夫人說過,送給白槿兮姑娘的玉如意,是家傳寶貝,價值過億。」
「呃……」龍學釗傻眼了。
高下立判,而且沒人懷疑王馨悅的話,因為大家都知道以錦東集團的實力還不至於說這種謊話,況且,一個億對於錦東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眾人紛紛向龍學釗投來鄙夷的目。
龍學釗憋的滿臉通紅,可卻還道:「我也不知道我爸送的玉如意究竟價值多,剛才也說了,我只是猜測。」
「不!」王馨悅冷冷的說道:「我記得我們夫人還說過,這種玉如意之所以價值過億,是因為只此一隻。」
「……」龍學釗頓時無地自容。
而程然此時卻火上澆油:「而且白家只收到一柄玉如意,不知道你說的那柄玉如意究竟是送去了哪?還是說,錦東集團在說謊,本這柄玉如意就是你龍公子送的?」
「這……」龍學釗頓時啞口無言。
他不敢再說自己確實送過了,因為王馨悅都說了,錦東集團老闆的老媽說,這天下僅此一柄,他要說自己也送了,那是從哪兒來的?而且這不是公然挑釁錦東集團嗎?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同理,老太爺即便有心想要好龍學釗,也不敢這時候替他撒這個謊。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龍學釗怨恨的看了看程然,這個傢伙,是落井下石啊,見自己出糗,千方百計提出難以回答的問題。
不過還好,這時人們還關注著另外一個問題。
「誰是白槿兮?」
「真是太幸運了,竟然到錦東集團董事長的青睞。」
「是啊,這錦東集團董事長明顯是看上那個白槿兮的人了。」
李素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聽到人們的議論聲,早就激得不要不要的了。
錦東集團董事長啊!
那可是比自己面前這位龍公子還優秀的存在。
不,本不能比!
忽然也很後悔,只不過後悔是因為自己剛才還想要全白槿兮跟龍公子。
可現在看來,哼哼,龍公子?
不,你還配不上我家槿兮。
這時候,白彥斌臉變的蒼白,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最後,我們董事長說,這次宴會主要就是給白槿兮小姐慶祝生日。」王馨悅說到這裏,微微停頓,轉頭看向白老太爺問道:「沒意見吧?」
「沒……沒,沒有!」白老太爺連忙搖頭,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只是……只是槿兮……」
他想說今天沒通知白槿兮,怕是沒有來。
王馨悅攤開潔白的手掌,微笑著向臺下的白槿兮示意:「那下面就有請我們今天的主角,白槿兮小姐。」
上臺前,一臉不知所措的白槿兮,慌的看了程然一眼,發現程然對其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心臟砰砰直跳。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送你一個特別的禮!」
想起程然剛剛說過的話,有釋然也有不解。
釋然是因為之前還以為程然在吹牛。
不解是因為他真的說中了。
就今天發生的這一幕,以後誰還敢輕視白槿兮?
「啪啪啪……」熱烈的掌聲響起。
一群社會名流開始為鼓掌,那樣子就像生怕鼓的勁小,就是得罪了錦東集團一樣。
白槿兮有些不知所措,程然見狀,牽著的小手,一起上臺,上臺後白槿兮不知道該講什麼,腦袋完全是懵的。
於是程然便對著話筒喊道:「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
眾人反應過來,連忙齊聲吶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今天你對我置之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剛剛還被人無視,或者歧視的白槿兮,轉眼間就了萬眾矚目的焦點,這……多諷刺?
一場生意往來的慶祝宴會,一轉眼變了生日宴會。
掌聲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才停下來。
等安靜后,程然目如炬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開口說道:「我,程然,是白槿兮的老公!從今日起,我不希任何人再打我老婆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他後悔莫及!」
說話的時候,程然目落在龍學釗的上,且死死的盯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