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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閥小嬌妻:閃婚后,大叔他把持不住了》 第25章 去他公司

說起這事兒,季綿綿更來氣了。

    “景政深要讓我住校。”

    季綿綿越想越氣,“不住校誰早上沒事了天天接送你?”

    家人也都不同意季綿綿住校,海大的宿舍,莫教授是老師最清楚,雖然現在條件好了,但到底不如在家舒坦。

    景政深自然是不可能天天送,後來給扔了個車鑰匙,“你不是有駕照,自己開車上學。”

    季綿綿:“讓我開車,那你就多準備點錢吧。”

    “為什麽?”

    “賠啊。”

    景政深:“……”

    他又把車鑰匙給拿走了。

    於是到最後,就剩下一個辦法了——住景家!

    每日和婆婆一起到學校。

    唐甜看著筷子又到自己碗裏餛飩的好基友,“所以你最近和景爺一直住景家?”

    “啊。”季綿綿吃了一口,太燙了,裏舌頭來回攪轉。

    咽了後,點頭,“嗯,住景家。”

    “那你和景爺,你倆……”

    這句話,唐甜以為能讓好基友停,沒想到,季綿綿就停了幾秒鍾,然後繼續吃,“他不在家住。”

    唐甜失落。

    季綿綿:“你失落啥?”

    不得景政深天天在外邊,自己想住哪個家住哪個家。

    午飯吃完了,季綿綿起,“走了,上課。”

    別人一天兩節課,三節課。季綿綿一整天的課,以前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覺得自己一個人不就是上課,難道能比國外那螞蟻爬的字還難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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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國後發現,字是容易認,就是知識不進腦子裏。

    唐甜,以前一個人瀟瀟灑灑,就是有些孤單。

    現在,雖然不孤單了,但是每日季綿綿多課,都要拉著上多課。

    季綿綿的課表因為問的人比較多,所以直接發群裏了。

    而且,季綿綿還不嫌事兒大的組了個大局。

    “你把你婆家和你娘家拉了一個群組?”唐甜不可思議。

    季綿綿點頭,“我爺爺和景爺爺不是吵架嘛,老讓我在中間傳話沒意思,直接拉個群,我們一起看著他倆吵。”

    創群後第一天晚上,景政深時間回到了家,“季綿綿,出來,家庭群怎麽回事?”

    二老當時激的,嫌發字墨跡,開始發語音,語音又要點開聽,直接群聊開麥。

    景政深正和國外連線,手機一會兒釘釘響,一會兒咚咚咚視頻。

    當晚,季綿綿製定了幾條群規發在群裏,誰敢犯規,就曝誰一件醜事。

    景老爺子:“哼,小綿綿不知道爺爺的底細。”

    景政深:“我知道。”

    景老:“……景政深,誰是你親爺爺!”

    群裏暫時相安無事,就是偶爾會私下裏互掐。

    莫教授下班了遲遲未走,去了實驗室,章靜曼也想跟著過去。

    “不了,放學了你就早點回去,我去實驗室等等綿綿。”

    “莫教授,太晚了不安全,我陪著你。”

    莫教授笑了一下,“我在這個學校二十多年了,放心吧。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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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靜曼還想留下,莫教授說了句,“最近政深忙,沒空管綿綿,把他老婆放家裏讓我們照顧,我這個做婆婆的上下學都要帶著小綿綿。”

    一聽,景政深沒空,今晚不會過來接人。

    章靜曼得知後,立馬換了語氣,“那好吧,莫教授,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嗯,走吧。”

    章靜曼離開,莫教授坐在位置,輕輕歎了口氣。

    不能再帶靜曼讀博了,跟在自己邊,心已經歪了。

    晚上放學了,

    唐甜和季綿綿的一個長得比一個大,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甜狗,明個見。我去找我媽了。”

    跟著大部隊,季綿綿在酷夏夜晚,走在校園路上。

    四周的梧桐樹葉子濃,微風刮過都是夏天的味道。

    一盞盞路燈,照在路下,把人的影子得很矮,季綿綿踩著自己的影子往前走。

    校園路雖然還沒,但知道婆婆的辦公室和實驗室在哪兒了。

    到了實驗樓,蹦躂著上臺階時,就喊了聲,“媽媽,我來了。”

    莫教授角仰著笑容。

    到了門口,墊腳在窗戶口的玻璃往裏看了眼,確定裏邊有婆婆,敲敲門,“媽媽,我能進去嗎?”

    “進來帶著口罩。”

    開車回家的章靜曼路過景氏集團辦公樓,看著燈火通明,車都開走了,忽然腦海中想起莫教授的話。

    景政深最近很忙,應該是好幾日沒回家了。

    立馬掉頭,目標景氏集團。

    景氏高層,

    景政深和父親都在會議室,景董雖然也忙,但是,他回家。

    “政深,這麽多天了,回家看看綿綿。”景董說長子。

    景政深:“沒空。”

    景董:“司機給你開車,來回路上耽誤不了你一個小時。”

    這時,景政深的助理敲門進,“總裁,樓下有位小姐找您。”

    “是不是綿綿?”景董趕問,“你看,你不去看小綿綿,人家還來看你了。”

    景政深角有了上揚的弧度,他輕笑了一下,“是誰都不可能是。”而後他著助理,“誰了?”

    計子安:“……是,章靜曼小姐。”

    景政深角的弧度消失了,他眉宇不,像是麵無表,沒有反應一般,但計子安卻覺得,好像不是那回事兒。

    “讓走吧,有事爸就聯係我了。”景政深沒見。

    一樓大廳,

    前臺接到了電話,“章士,總裁在忙,無法見客,您請回吧。”

    章靜曼皺眉,“你有沒有說我來給他送夜宵的?”

    前臺微笑點頭。

    章靜曼看了眼手中的盒飯,直接放在了前臺,語氣似施舍般讓人不舒服,“沒人吃,那你們吃吧。”

    “士,我們公司有規定,請您自己帶走。”

    “那你們幫我扔了。”前臺多次讓不舒暢,更加煩躁。

    前臺微笑:“士,您是不要了嗎?”

    章靜曼不耐煩:"對,我不要了,怎麽廢話那麽多。"

    前臺確定了,於是收下,“好的士,我們會幫您理。”

    章靜曼看了眼夜宵,不爽,也不想讓周圍的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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