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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清宮之妾室守則》 006 懲處

第6集高無用奇怪文的態度,這後院裏沒有哪個人聽到自己被足還沒有不滿的,難道這個耿格格城府有那麽深?

    不過好奇歸好奇,主子吩咐的事還是要完的,於是把經書遞給喜樂,讓他拿好把應真的吩咐又說了一遍。

    文麵上微笑,心裏腹誹,他就知道這三個月的假期沒那麽好過,抄書就抄書吧,有什麽大不了的。

    高無用代清楚後,便領著新蘭夫人離開了,畢竟四爺的命令從剛剛可就生效了。

    席樂趕拿了個小荷包送給高無用,然後殷勤連連的把他們送出院門。

    高無庸看了看手裏的荷包,並不推辭,這樣的事在後院經常出現,他和蘇培勝是大家八級的首選,主子也有命讓他們倆接著就是了哥哥,現在我們可怎麽辦啊?

    高無用一走綠起一臉愁容的看著文,三個月後這後院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模樣,到時候主子爺也忘了他們哥哥那到時候還有什麽盼頭,哥哥還這般年輕,難道就要像新蘭夫人他們一樣在府裏虛度嗎?

    能怎麽辦?

    文攤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再說了,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放心吧,文英知道綠琪他們擔心什麽,說實話,若是四大爺忘了,元神不再過,默然願來,文也不會怎麽樣去邀寵。

    但是若是四爺哪天起突然造訪,他也不會把人往外推,畢竟他是很惜命的。

    好啦,不擔心了,趁著這三個月你和喜樂好好給我惡補一下,免得到時候餡了。

    文拍拍綠琪的手事已至此,過多的擔心都是無用的,還不如想想三個月以後該怎麽辦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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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哥哥綠琪隻能乖乖地應著格格,就是讓他去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死,更何況是這個。

    而恒無院裏烏拉那拉玉容正跪在小佛堂裏,手轉著佛珠,裏念著經文那模樣,怎麽看怎麽一個虔誠來形容,福建主子也過來啦。

    烏蘭納拉玉容的饃饃柳嬤嬤湊到耳邊,小聲的說著,烏拉那拉玉容睜開眼睛,先是麵上一喜,隨即不知想到什麽一般正了正臉,把手裏的佛珠放下,嬤嬤被查本附近。

    這就出來。

    等應真踏恒無苑的時候,烏蘭娜拉玉榮已經帶著眾人在正屋門口等候著了,見了應真的影,趕請安,應真抬手喊起後,便朝眾人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這一次隻是給烏拉納拉玉榮一個警告,因此也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他難看。

    應真大步流星地率先進了正屋,蘇培勝趕跟上一個表提示都沒有留給他們。

    烏蘭納蘭玉榮暗道不好,不過還是跟了進去。

    爺這個時候來妾這兒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應真向來麵無表,因此他很難從應真的麵容上看出不對來。

    烏蘭納蘭玉龍暗自猜測著,應真這次過來究竟是發現了那件事,還是因為別的什麽事,夫君也把後院給你打理,你若是覺得有心無力,或是不願意也不強求,有的是人會願意應真從袖裏掏出那遝證據,拍在桌子上,聲音之大把烏拉那拉玉容嚇了一跳。

    而更讓他心驚的是,應真的話,這是要奪他的權了,不行,沒了紅輝他就隻有這管家的權利了,他不可以沒有這權利的爺妾不知道做錯了什麽,讓爺這麽生氣,求爺指出來妾一定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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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蘭納拉玉容白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應真是知道了他做的事還是不知道,隻要郡王也沒有明說,他就不敢承認,萬一郡王爺並不知道這件事又被他自己不打自招了,那可真是失策藥也指出來,應真冷笑。

    看來烏拉那拉玉容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你自己看看,競真是真的生氣,也有些心寒。

    他們是年夫妻,烏蘭納拉玉容也是同皇後在世時,並為他挑選好了的人,就這一點他都不會他,再加上在宮裏二人相互扶持作伴,一路走到現在,出宮開府封了貝勒郡王。

    這麽多年了,就算他對他沒有意,但是作為一個嫡福晉,該有的地位,該有的尊重,該有的權利,他統統都給了他。

    隻是終究他還是讓他失了心了。

    烏拉納拉玉容心驚膽戰地拿起桌上的紙,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初春還清涼的天都不由得落了汗。

    他和郡王爺夫妻十多二十年了,最是清楚郡王爺是什麽人,沒想到君王爺把這件事查得那麽的徹,一一毫都不放過,這讓他即使有心推卸都推不過啊。

    爺寫真知道錯了,求爺再給妾一次機會。

    這次是妾犯了糊塗,求爺原諒妾

    若是以前即使他做了什麽,被應真發現了,他也不會這般張,更不會下跪。

    他是嫡父親,他也有他的傲氣。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最大的籌碼嫡子洪輝已經離他而去了,他現在除了抓手裏的這點權利,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份上,這件事就此達止,爺爺不追求了。

    但是若有下次福晉,既然在恒無苑設置了小佛堂,以後,便能有更多的時間參禪了。

    應真本意便不是要奪了烏拉娜拉玉榮的權,因此一番警告是希烏拉那拉玉容能聽得下去,是妾

    記住了聞言,烏拉納拉玉容鬆了一口氣,應真也不多,留茶也沒喝,就直接走人了。

    烏蘭納蘭玉榮在這當頭也不敢留應真下來用膳,於是隻能看著應真走人,不知不覺的倒還鬆了一口氣,等印真走了以後,烏拉那拉玉拿著那張紙癱坐在椅子上,他不下手,他能有什麽辦法?

    他的早就被德妃和李氏聯手給壞了,生下洪輝那都是萬幸,再加上生洪輝的時候又是難產,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再生孩子的機會了。

    在這後院裏沒有孩子傍的嫡福境,誰又能直得起腰來?

    更別說年秋月,從府那天開始便是恩寵不斷。

    年羹堯現在是郡王爺手下得力幹將,年秋月自己也是貌如花,又才斐然,再加上郡王爺對他的恩寵,有孩子那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再把孩子生下來,他這個嫡福晉還能怎麽樣?

    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為自己打算難道也錯了嗎?

    既然郡王爺能把這件事查得那麽清楚,當初慧兒的死難道郡王爺就沒有查出什麽來嗎?

    這麽一想,烏拉娜拉玉榮心裏生出一怨恨來,恨應著恨壞了他子的德妃和李氏,恨一府便恃寵而驕的年秋月,總有一天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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