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菁菁一怔,也是這時,才發現男人似乎真的醉了。
那嫣紅的眼尾,以及帶著瀲灩水的眼眸,明顯是醉酒之態。
“多謝夫人。”陸行知聲音低沉道,而後手接過水杯,慢慢飲盡。
見他喝完了水,喬菁菁收回杯子,地說:“熱水已幫你備好了,你去沐浴一下,還是……你需要我服侍你?”
陸行知頓了下,垂眸搖頭,“我自己可以,不必勞煩夫人。”
“你真的行?”喬菁菁不甚確定地問。
對方看起來已經醉了,能自己沐浴麼?
哪知,男人卻突然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夫人不必質疑我的能力。”
“啥?”喬菁菁一愣。
陸行知已解開外袍,徑直走進了淨室。
喬菁菁撇了撇,不用服侍,還樂得輕鬆呢。
不就是沐浴麼?
什麼不用質疑他的能力?
這有什麼好質疑的,小孩都備的好嗎?
雖然這麼想,但喬菁菁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畢竟陸行知喝醉了。
等到陸行知安然地從淨室裡出來時,才放了心。
看來,他確實“能力”非凡,的擔心有些多餘。
清洗過後,陸行知有些混沌的腦子,清明瞭很多。
他對坐在床邊,等著自己的喬菁菁道:“夜深了,夫人睡吧。”
“好。”喬菁菁點點頭,了鞋子,自發地躺到了床裡側,卻見男人轉去了櫃子,抱了一床被子出來,然後練地鋪到地上。
喬菁菁:“……”
咳咳,是自作多了。
不聲地挪回了子。
翌日。
喬菁菁醒來時,陸行知已不在屋裡了,就連地上鋪著的被褥,也被收走了。
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
洗漱好後,見時候還早,便將從喬家帶回來的南瓜,拎去了廚房,打算做些南瓜餅吃。
廚房裡,請來的幫工,已經在忙活了。
見喬菁菁進來,幾個幫工,都有些好奇。
“夫人要做什麼,可用我們幫忙?”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喬菁菁道。
將南瓜清洗了一下,然後開始削皮,削完皮,又切一小塊一小塊,放進碗裡,最後放到籠屜裡蒸。
之後,又找來了糯米和糖。
幫工一邊幹著活,一邊好奇地打量著。
們是被臨時請來幫忙做活的短工,並不是杏子村的人,因此對於喬菁菁的事,並不清楚。
此時見手腳麻利地做活的樣子,不由慨,這位陸夫人,不但生得好看,手腳還這麼勤快,一點架子也沒有。
做好了南瓜餅,喬菁菁嚐了一塊,確定是自己想要的味道,頗是滿意。
見時候不早了,便端著南瓜餅,去向陸父陸母請安。
到堂屋的時候,陸父不在,只有陸母和陸雙雙坐在那裡。
看到進來,陸雙雙翻了個白眼,便挑著刺道:“都什麼時辰了?現在才來,我看你是分明沒把我娘放在眼裡。”
喬菁菁看了一眼,沒有搭的茬,而是將手裡的盤子,端到了陸母面前的桌上,“娘,昨日回喬家,我見菜園的南瓜長得好,便帶了一個來,方才見時候還早,便去廚房,做了些南瓜餅。也不知道娘喜不喜歡吃?”
說著,拿了一個,遞給陸母。
陸母驚訝地看了看南瓜餅,又看了看,“你做的?”
“對。”喬菁菁笑道,“娘嘗一個?”
陸母笑道:“我聞著香的,那我嚐嚐。”說著,便手接過,咬了一口南瓜餅,眼睛亮了亮,“還怪好吃的。”
“娘喜歡吃,可以多吃一點。”喬菁菁笑道。
見陸雙雙坐在一旁,一臉不屑,可眼睛卻瞟著盤子的樣子,頓了下,決定給一個臺階下,便也拿了一塊南瓜餅,遞給,“雙雙也嚐嚐吧。”
陸雙雙傲地別過臉去,“我才不稀罕吃。”
陸母對很是瞭解,輕咳一聲,對喬菁菁道:“要吃早飯了,去阿行。”
喬菁菁瞭然,卻沒有點破,應了聲,轉出去了。
一走,陸母便將盤子端給了陸雙雙,好笑地說:“菁菁做的這南瓜餅,蠻好吃的,你也嚐嚐。”
陸雙雙白了一眼,不滿地說:“菁菁菁菁的,得真親熱,也不知道是誰,之前還對人家有意見來著,幾塊破餅子,就將你收買了?”
陸母好氣又好笑,數落道:“沒大沒小。”
陸雙雙哼了聲,拿了一塊南瓜餅,滿臉嫌棄地咬了一口。
但一刻,臉上的嫌棄便收了起來,還吃得津津有味。
陸母見狀,趁機道:“人家菁菁也沒有那麼一無是,而且我觀也變了不,畢竟是你嫂子,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可以當面讓人家難堪。”
陸雙雙聞言,扔了手裡的南瓜餅,“吃了一塊南瓜餅,就要讓我對改觀?我不吃了。”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陸母氣壞了,“這個死丫頭……”
容嬸忙寬道:“老夫人別氣,我看小姐也沒什麼壞心思,現在年紀還小呢。”
陸母嘆了口氣,“這丫頭確實我給慣壞了。”
喬菁菁找到陸行知的時候,他正在吩咐林九什麼。
看到過來,二人都收了聲。
喬菁菁道:“夫君,早飯好了,娘我來喊你。”
陸行知嗓音低沉地“嗯”了聲,看了眼林九。
林九會意,很快走了。
用完早膳後,陸行知有事要忙,喬菁菁便獨自回了屋。
進屋時,見梳妝檯上放著的玉鐲,不見了,角勾了下,並不見慌張。
先是在屋裡翻找了一遍,讓屋裡有翻找過的痕跡,而後才著急忙慌地去堂屋找陸母。
“娘!”
“怎麼了?”陸母正在和容嬸說話,見這般著急的樣子,連忙問道。
“您給我的玉鐲不見了,我找遍了屋子,也沒有找到。”喬菁菁著急不已,說到後面,眼圈已經紅了,儼然是要被急哭了。
容嬸吃了一驚,“該不會是遭了賊了吧?”
陸母鎮定了下來,“會不會是你掉在哪裡了?你先仔細想想,最後一次,看到它,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