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兒在看到秦明修那張臉之后差點暈過去。
指著顧聞昭罵道:“是不是你,你這個小妖,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前幾天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想著法子來坑害我們家爺。”
李嬸兒兩只手過去,差點就要撓破顧聞昭的臉,被秦明修攔住了。
“李嬸兒,我沒事兒,昭昭是為了給我治病。”
“我的小爺啊,這哪里是治病啊,這就是在害你的命,沒安好心的,你別被騙了,你看你的臉都什麼樣子,我現在就去給你找醫生過來。”
聽到找醫生,顧聞昭趕攔住李嬸兒的去路,“不準去!”
一旦用了相克的藥,可就不止毀容那麼簡單了,甚至還可能威脅到秦明修的生命。
“你這個人,禍害!我們家爺對你哪里不好了,你就非要整死他才甘心嗎?”李嬸兒起一旁的板凳準備往顧聞昭上砸過去,被秦明修一把攔住了。
“李嬸兒,把板凳放下!”他的聲音充滿寒意,又低又沉。
李嬸兒被嚇得怔住了,他們家爺從來沒有用這麼重的語氣對說過話。
這個該死的小妖到底給他們家爺下了什麼蠱。
顧聞昭鄭重地對說道:“李嬸兒,你相信我一回,我真的只是想治好明修臉上的疤。”
咬牙道:“哼,你以為我傻啊,要不是我看著,我們家爺有幾條命都不夠你害的。”
“李嬸兒,我相信。”秦明修說。
見自家爺百般護著,李嬸兒再生氣也無可奈何,“行,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你。”
李嬸兒憤而出門,司機趕往老宅,要請大過來。
顧聞昭心事重重看著窗外,秦明修牽起的手說:“沒事兒,就算李嬸兒把我媽來了也沒用,我會護著你的。”
當然相信秦明修會護著。
上輩子要不是秦明修,歐麗可能會比顧倩倩更早手。
婆婆是個火脾氣,本不是能忍的人。
現在更擔心另外一件事,歐麗要是讓秦明修看醫生怎麼辦?
抓著秦明修的手,嚴肅地問道:“秦明修,拜托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看醫生,我會治好你的。”
他剛準備說話,門從外被打開了。
一道尖銳的聲傳了進來。
“你個小賤蹄子,你又想怎麼害我兒子?”
歐麗邊走邊罵,叉著腰,一掌就要在顧聞昭的臉上,被秦明修攔住了。
“媽,是我老婆,不會害我的。”
歐麗簡直都要被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氣死了。
“害你害得還不夠嗎,你是要死手里才甘心是嗎?你看看你現在都什麼樣子,頭腫得像個豬頭一樣,我生下你不是給作踐的。”
歐麗捂著口,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聲音哽咽。
李嬸兒扶著歐麗給順氣。
“媽,對不起,我相信昭昭。”秦明修說。
顧聞昭這一刻也淚目了,握住秦明修的手,兩人十指叉肩并肩地站在一起。
歐麗說:“好,好,我不行了吧,就當是你好,只是好心辦了壞事,現在我帶你去看醫生總行了吧,你頂著這一張豬頭似的臉要怎麼生活?!”
“不行!”顧聞昭說,“不能看醫生,藥相克會害死他的。”
歐麗指著顧聞昭的鼻子罵道:“你個小賤人,喂不的白眼兒狼,我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嗎,你一個醫科大吊車尾的學生,連行醫執照都沒有就敢在我兒子上用藥,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整個顧家陪葬!!!”
歐麗直接放下狠話,可顧聞昭還是寸步不讓。
“媽,他真的不能去看醫生。”顧聞昭用的藥偏霸道,稍有不慎,真的會弄出人命。
秦明修也說:“媽,我是不去看醫生的,你說什麼都沒用。”
歐麗沒想到自己生了這麼一個癡種,也不知道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老的總是拗不過小的,歐麗實在勸不秦明修,只能在別墅里住著,就近看著。
顧聞昭也每天盯著秦明修,因為怕他會被歐麗帶走去看醫生。
婆媳倆兩個人整天就像斗一樣,互相死死地盯著對方。
過了幾天,秦明修的腦袋消腫了,那道猙獰的疤也跟著慢慢消退了不,秦明修原本驚人的貌也越來越清晰了。
歐麗看到這樣子的秦明修,激得差點哭出聲來。
“我兒子臉上的疤真的消了,兒媳婦,你太厲害了!”
秦明修臉上的疤不是不能靠手消除,但是很有可能會傷到面部神經,導致面癱,現在只是涂個藥膏就能好,歐麗這個當媽的怎麼能不激。
顧聞昭還是第一次聽到歐麗這麼親切地自己兒媳婦,一時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媽,再堅持一下,效果會更加好,以后這道疤就完全看不到了。”
秦明修了自己的臉頰,心也激難平。
這道疤跟隨了他數十年,像夢魘一樣揮之不去。
他本來也沒那麼在意相貌,直到顧聞昭罵他丑八怪之后,他變得越來越自卑了。
歐麗沒想到顧聞昭真能治好病,態度一下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甭提多親切了。
顧聞昭看著這樣的歐麗,覺得還可的。
上輩子只覺得又兇又惡,每次見面,兩人不是爭吵就是摔東西,本不可能這麼心平氣和地說話。
一開始歐麗對態度好的,后來在一次次傷害秦明修之后關系才急劇惡化。
那時候,顧倩倩天天教唆跟歐麗吵架,導致秦家人個個都很厭惡。
后來顧倩倩聯合秦家外戚,傷害秦家人時,甚至還幫過忙。
現在想想,都恨不得自己兩個大子。
重來一世,不止要彌補秦明修,還要彌補他的親人。
顧聞昭摟著歐麗的胳膊說:“媽媽,我不止會做祛疤的面,還會做白的面哦,你要不要試試。”
歐麗十分心,畢竟在自己兒子上看到了最真實的反饋。
見歐麗猶豫,顧聞昭朝秦明修使了一下眼,秦明修很快會意,對他媽說道:“媽,你看我的臉,不就是活招牌。”
歐麗終于心,點頭答應。
送走歐麗之后,顧聞昭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秦明修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聞昭窩在被子里,手在臉邊,乖巧地閉著眼睛睡覺。
他勾勾角走過去,彎腰在鼻尖上親吻了吻。
突然,他聽到低聲喃喃道:“蔣華……”
秦明修作一僵,難堪的緒鋪天蓋地襲來。
他看著床上的人,眸底的郁深了又深,忍住想要掐死的沖,轉離去。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床上的人又夢囈般地說了句。
“你和顧倩倩這對狼狽為的狗男……”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