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穿越時空 長生萬古:茍在天牢做獄卒 第24章 結下梁子

《長生萬古:茍在天牢做獄卒》 第24章 結下梁子

之後的兩日,風平浪靜。

    大概是楊蒼知道好歹,明白張武和馬六放了他一命,並沒有再找麻煩。

    第三日,朝廷發往全國各地的公文,在任命欄裏麵,新增鎮司榮譽總旗一位,姓張名武。

    突然出現新職務,惹得很多人暗中猜測,卻沒有頭緒。

    危機徹底解除,張武邀請馬六和唐展去了春風樓,一夜花掉上千兩銀子,也算是奢侈了一把。

    生活回歸正常,張武每天憋在家中苦練神功,等待著風暴來臨。

    直至一個月後,工部侍郎突然獄中暴斃。

    消息傳出,滿朝嘩然。

    大坤皇朝開國三百年,還沒有誰敢堂而皇之的謀殺朝廷重臣。

    皇帝龍震怒,下令鎮司徹查工部侍郎之死。

    一夜之間。

    天牢上下,從司獄到做飯的廚子。

    有可能給工部侍郎投毒的人,全部下了大獄。

    昔日獄卒們在牢裏橫行霸道,今日自己卻了囚犯,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經過調查,在工部侍郎死後的當天夜裏,有一獄卒在家中服毒自盡,並留下書,講明工部侍郎幾次鄙視他,所以懷恨在心才下毒,與旁人無關。

    縱使鎮司再神通廣大,這事也了無頭冤案。

    隻能把做飯的廚子打死三個,將司獄和九個獄卒發配充軍,把天牢洗一遍,最後不了了之。

    事畢,皇帝為了給工部侍郎的死一個代,在下令將其厚葬之餘,將他生前的幾個政敵通通下了大獄。

    之後頒布聖旨,命劉青出獄,封為閣學士,兼工部侍郎,從二品。

    牢中其餘吏也盡皆出獄,不問以往過錯,大多複原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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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兩年的休養生息,大坤也緩過來一口氣,正積極整兵備戰,準備南征收複失地。

    在開打之前,當然要先禮後兵,劉青才出獄便被委以重任,將代表大坤與蠻夷進行談判。

    而他的職務閣學士,大有講究。

    大坤實行閣製度,閣是每一位朝臣的夢想,閣大學士別稱“閣老”,閣學士便是閣老的副手,離閣隻有一步之遙。

    也就是說,隻要劉青這次談判得好,很有可能比之前更進一步!

    “坐看他風雲變幻,坐看他落……”

    張武在院子裏打著拳,膀子的上充滿發力,仿佛銅澆鐵鑄,呈現出淡淡的古銅,強健至極。

    他悟著拳意,輕提氣,繞牆而走,腳踩陷阱卻不落下去,心裏憋著一口氣道:

    “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君子報仇,一百年不晚。”

    直至此刻,張武方才明白在獄中,劉青為什麽要問自己名字。

    他在挑人,買死!

    自己不給他往外通傳消息,其他獄卒可不會這麽謹慎。

    你找其他人買死我管不著,但你在我這買死,買不還想殺人滅口……看我以後怎麽紮你!

    心裏懷著怨念,這拳也練不下去,張武回到屋中,開始大口吃

    他現在每天要吃十斤牛,功力才能穩步增長。

    照這麽個吃法,若沒有剩下的四千兩銀子兜底,隻憑獄卒的俸祿和例錢,他都養不活自己。

    當然,經此一朝,他也有意外之喜。

    桌上疊著嶄新的飛魚服,上麵放著小印,旁邊有繡春刀,這服若是穿出去,不知道該有多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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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七品員,實職卻是個天牢獄卒,也算開了大坤皇朝的先河。

    吃完飯,的睡個午覺,張武開始讀起聖賢書。

    盡管這些書晦難懂,他還是強迫自己學習。

    馬六走了,天牢沒有刑訊人才,自己肯定是要頂上去的,待犯人多了,容易走火魔,必須多看聖賢書。

    你既然想吃這口飯,就得掌握刑的技能。

    盡管這兩個月沒去當值,張武也知道天牢風氣大變。

    原先的老獄卒們隻剩下十個,吃空晌的位置找人補上,隊伍擴充到上百人,但九是新人。

    別說對犯人大刑了,鞭子都下不去手。

    剩下的幾個老人,審訊時也隻會往死裏打,本撬不開犯人的

    短短幾天便打死三個囚犯,直接被辭退。

    新來的提牢主事和司獄更是外行人,一點管理天牢的經驗都沒有,上來先把監拿掉,半點特權都不給。

    他們秉公辦事,犯人們好過了,該吃米的吃米,該給的給……但據說,司獄隻當半個月,便被免職了。

    提牢主事也三天兩頭被上麵斥責,眼看位置就要不保。

    “武哥兒,在嗎?”

    院門外,新來的提牢主事登門拜訪,非常客氣。

    武哥兒已了牢裏的傳說,當著獄卒,位比頂頭上司的上司還高,哪天不爽了,一掏家夥,你這提牢主事都得給我喊大人。

    “韓提牢?”

    張武放下書,出門一看,有些意外。

    你這八品大員不在刑部坐班,來找我幹什麽?

    “武哥兒,冒昧來訪,沒打擾你吧?”

    韓江抱拳,手裏拎著禮品,很懂禮數。

    “提牢大人你這是?”

    張武疑的把人迎進屋。

    韓江進門便兩,險些跪地下。

    張武順著他的目一看,頓時心裏發笑。

    昭獄與天牢僅有半牆之隔,大家原本是同僚,但經過這次變故,獄卒們見了飛魚服比當的還懼。

    韓江強裝鎮定,趕自報家門套近乎道:

    “武哥兒,你最近沒去牢裏,不曉得我這提牢已當不下去了,爺爺讓我來找你取經。”

    張武疑問道:

    “你家爺爺是?”

    “韓山。”

    “……”

    你這是三代啊!

    韓山極力拉自己仕,有提攜之恩,他孫子找上門,必須給麵子。

    當時被買死之事纏,張武除去想弄這個榮譽總旗,還想過去拜訪韓山,和他拉上關係,讓買死兇手有所忌憚。

    後來想到要向韓山買死之事,容易不打自招泄,這才沒去。

    “原來是韓公之孫,提牢大人你快坐。”

    “不敢不敢,在武哥兒麵子我哪敢稱大人?”

    韓江苦笑著坐在太師椅上,隔著桌子抱拳說道:

    “武哥兒,最近牢裏已經運行不下去了,你是老人,必定知道癥結所在,還請不吝賜教。”

    “這個嘛……”

    張武做個請的手勢,與韓江對飲一口茶,笑著問道:

    “韓兄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韓江肯定地說道。

    張武點頭說:

    “牢裏諸事不順,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大家的錯,主要是你沒有順勢而為。”

    “順勢而為?”

    韓江一臉茫然。

    張武解答道: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著天牢,你當然要學會——”

    “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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