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他們很快來到部落哨站口。
隔著河,幾個人牽著馬,馬上坐著抱著睡嬰兒的木芽。
而牽馬的人就是姬部落的族人。
劉季看到姬部落的人后,一手握住腰間的金刀柄上前。
“你就是娶了神農氏人的金刀部落酋長?”
邊上,一棵樹下,一個青年走了上來。
濤看到這人,趕拉了拉邊的父親耒:“他就是那個帶走了須的人。”
耒點點頭,但沒有說話。
不過劉季已經聽道,看了一眼木芽沒事后又問:“我弟弟呢?”
“須?他以后會是我們姬部落的人質。”青年雙臂環抱,帶著一傲然笑意:“我送還這個人,就是告訴你,從今往后你們在這條河南岸,只要敢越境,你弟弟就會死。”
劉季死死盯著這個家伙說:“你們族長是誰?死了沒有?”
“你什麼意思?”青年眼底一冷。
“很簡單,想要我投鼠忌,怕是打錯了算盤。我若是想殺你們,你們也攔不住。”
劉季反詰一句,接著上去牽馬要帶走木芽。
青年的呼吸凝重了幾分,看到劉季奪走韁繩再也忍不住攻擊過來。.七
一拳砸來的時候,劉季冷笑的后撤半步,直接躲過這拳頭,接著一擊膝踢撞在他的腹部,出金刀架在脖子上!
“族長!”
姬部落眾人驚得出聲。
而青年覺著脖子上的刺痛和劃破脖子的金刀,還有腹部的劇痛,心頭警惕萬分:“看來你也是有點本事的。”
“本事比你想的要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須可以留在姬部落,但如果被我知道姬部落欺辱對待他。明年就算拉下臉來,我也會去找神農氏借兵南下覆滅你們!”
劉季收了刀,一腳踹翻這青年,接著牽走了馬。
咳咳……
青年劇烈咳嗽著,被攙扶起來之后目之中更多了幾分戰意:“很好!難怪是在娶了神農氏人之后還敢離南遷的人!也難怪上一次我父親沒有覆滅你們!果然是夠悍勇!我后棄等你明年的挑戰!”
“那就洗干凈脖子等著!”
劉季頭也不回的帶走了戰馬。
金刀部落眾人跟著離開。
姬部落這邊則是不解的看著后棄。
“走,回部落。”后棄大喝一聲,四周馬鳴喑啞,大量戰馬涉水而回。
“族長,為何就這麼算了?”眾人不解。
明明他們完全可以覆滅金刀部落的啊!
“師出有名,不給神農氏借口。”后棄淡淡的解釋道,“金刀部落的巫是一個工于心計的人,但沒想到金刀部落的季,卻是一個悍勇的勇士。我方才試探了一二,他不僅悍勇,還懂得分寸。但也能變相看出來,他們今年的冬天不會好過。”
“冬天?”眾人恍然,“我們冬天襲擊他們嗎?”
“不。襲擊他們容易傷到神農氏的兒,萬一不慎擊殺,炎帝會找我們算賬,姬部落擋不住神農氏的攻擊的。”
后棄一抹傷口,大片紅,想著那閃爍金的刀:“還有他們手中的神兵利!也需要打算!如果可以最好直接吞并他們!”
這是父親的考量。
巫把木芽丟到姬部落,這簡直就是丟了一顆炸彈給他們。
如果他們手了,那麼神農氏一定會南下找他們算賬。
這樣反而得不償失。
不如將木芽送回去,然后再和金刀部落正大明約戰。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明年,只要正面擊敗了金刀部落,就能好好的挫敗神農氏的勢力拓展速度。
姬部落也能趁機聯系正在崛起的有熊氏,達歸族意向。
而且正大明的約戰,滅了金刀部落,甚至不慎傷到了木芽,神農氏也沒借口找自己麻煩。
聽完解釋,姬部落眾人也似懂非懂。
而另一邊,劉季他們在部落歡呼,結果把劉甜吵醒,哭得厲害。
只能提前放過木芽,劉季卻被留下來了。
“季,真要打?”耒憂心忡忡的問。
他對劉季的戰斗力很自信,但不對部落自信。
姬部落可是五百人大部落,現在還在上升期,盟友更是一大堆,真要開戰,絕對是這一片地區連綿上千人的戰士。
他們就一百人,還沒有盟友,怎麼打?
“打是一定要。”劉季長舒一口氣:“明年什麼時候打沒有約定數字。我們還能拖延,趁著這段時間,抓去和其他部落聯系,組反姬部落的聯盟。耒,你不是說姬部落的敵人很多,并且有看到神農氏安排的人嗎?”
“你要去找神農氏?可是神農氏會不會讓我們北遷?”
耒的話讓眾人陷沉思。
木芽和神農氏的關系擺在這里,如果被神農氏知道了金刀部落現在這麼廢了,會不會迫劉季他們回去,或者干脆吞并他們。
畢竟劉季的戰斗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神農氏也眼饞,否則也不可能嫁出木芽。
真的沒點本事,你想娶貴?做夢!
“先不管這個,先聯系盟友。神農氏那邊真要來了,我會和木芽親自去說,再不濟也就是北遷,大家也能在神農氏里弄塊地,比在外開拓墾荒要好。”
劉季的話里,倒是充滿真誠。
許多人也出了向往,尤其是那些野人。
他們才剛加部落,幻想著金刀部落通神農氏要來兵馬,去打姬部落來為他們的部落報仇呢!
“今日就這樣,大家都休息,值夜的人都謹慎點,以防萬一。”
劉季說完,匆匆回屋。
大家都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屋舍中,篝火照亮,木芽剛把哄睡著的甜放到床上,就看到劉季走了進來。
“季!”木芽撲到了劉季懷中,抱著。
“抱歉,讓你苦了。”
劉季了的發,一時間五味雜陳。
“我沒事,倒是須現在了人質,我沒保他出來。”木芽有神農氏的份在,頂得住力。
可是須就不行了。
劉季安了一番人,牽著坐在床邊:“須的事不用自責,后棄不敢怎麼樣,除非我們部落被滅了,否則他都會善待須的。”
這是事實,之前姬部落就沒打贏金刀部落,反而被金刀部落砍傷了族長,打破了此地戰無不勝的神話。
現在又得知金刀部落和神農氏的份,自然是投鼠忌。
留下須,就是為了牽制劉季。
誰讓須是劉季的弟弟。
劉季功解決了巫為酋長之后,須的份也就拔高了不。
如果金刀部落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部落,那須甚至可能為姬部落的婿,然后姬部落順理章干掉劉季,吞并金刀部落。
所以須會安全,但就是容易被欺負。
木芽依偎在他懷中呢喃,雄渾和安全的氣息也讓忍不住湊了上來:“季!”
劉季剛想回應,木芽已經吻住他,接著翻推到大床上。
夢回初見的春雨叢林,懵懵懂懂的他也是這般被木芽拖進了林。
原始人嘛!天為被,地為床,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