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非拍攝的檢查戲(上)
喬橋點的一杯熱可可還沒喝完,宋祁言就到了。
他總是喜歡開那輛淺灰的車,像一道平穩移著的鴿灰閃電一樣從公路的拐角出現又延展開來,很奇怪閃電竟然會用'平穩'來形容,可每次宋祁言開車的時候,跳進喬橋腦海裡的總是這樣的念頭。
喬橋從座位上跳起來,誇張地隔著咖啡店五彩斑斕的玻璃使勁搖晃著手臂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淺灰的車慢慢停在咖啡店門口,男人搖下駕駛室的車窗,示意喬橋出來。
喬橋歡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當然,在臨出咖啡館大門的前一秒,矜持地照了一下店擺放著的落地鏡,然後發現自己今天的項鍊好像有點傻氣,於是手忙腳地摘下來塞進了包裡。
宋祁言帶著一副茶的墨鏡,手搭在車窗沿上,廓和的側面沐浴在鎏金的夕照裡,看得喬橋心頭一跳。
“等了很久嗎?”宋祁言等喬橋把車門關好才發了車子,他微微側頭看向喬橋,藏在鏡片後的狹長眼睛看起來竟然分外深,“今天分部臨時開了個會。”
“沒有沒有!”喬橋趕澄清,“我一杯熱可可都還沒喝完呢,宋導工作忙嘛,我又沒什麼事。”
“嗯。”他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開車。
車不知熏著什麼香料的味道,有一層寒香浮在喬橋的鼻尖,彷彿從終年積雪的山頂落下的霜氣,扣地撥著人的神經。
“……我們要去哪兒呀?”喬橋憋了一會兒後實在忍不住開口了,因為發現跟自己的小公寓正好是反方向,也不像要往分部走的樣子。
“我家。”宋祁言目不斜視地吐出這個重磅炸彈。
……
“其實真的不是很要的事啊宋導!”喬橋嚇得連忙擺手,“不是非要急著今天定下的,我自己也沒怎麼想好呢。”
“去了再想。”
“那……我們不然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去我家吃。”
“這怎麼好意思!再說現在準備也來不及了……”
“我定了外賣。”
喬橋完敗。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三秒後驀地又紅了臉,喬橋拿手小心摀住自己發熱的臉頰,把背靠在椅子上,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可心裡已經開心得綻放出了一朵接一朵的小花,是宋祁言的,水一般的淺紅。
喬橋心想,我真是太沒出息了。
可這也不怪啊,已經跟著宋祁言跟了兩年,別看宋祁言沒比大幾歲,可喬橋真是從心裡實打實地敬佩這位負責人,宋祁言工作起來既認真又嚴謹,還特別有創造力,有把劇本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雖然他總是在確實覺得劇枯燥無味的況下才越俎代庖地一下手。
喬橋比較出名的那幾部劇都是經過宋祁言親手改過的,他還會不厭其煩地給喬橋講某些地方應該怎樣用肢語言去表達,那種微小的細節和作有時候總讓喬橋覺得宋祁言才是一個真正的演員,因為他看起來是那麼經驗富。
“在想什麼?車裡很熱嗎?”宋祁言用余掃了一下喬橋,看到維持著雙手托臉的作一不,於是就手把空調開大了。
“沒有……”喬橋驚醒一般趕放下手,“宋導家離這裡很遠嗎?”
“這就到了。”
喬橋聞言往窗外去,周圍的景早已大變,之前市中心的繁華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面積出現的綠林園景,黑柏油道路也變得愈加整潔和漂亮了,道路的前方開始能看到一座高檔小區被樹影蠶食的廓。
這就是宋導的家嗎?
“坐吧。”門打開後男人就順手把外下來掛到了架上,他一邊松著領帶一邊示意喬橋坐到沙發上,“外賣晚些才來,我需要你著。”
喬橋的注意力已經全被桌子上擺著的力鍾小擺件吸引了,宋祁言的家裡沒有喬橋預想的英輕奢風,而是著一子跟他本人如出一轍的簡約與整潔,雖然看起來整棟房子的調有些冷,但房間里擺放的綠植和觀賞魚缸給這冷調平添了不生氣。
“嗯?”喬橋抬起頭來,沒聽清楚。
宋祁言已經把領帶摘下來了,他現在開始褪下法式襯衫的袖扣,兩顆坦桑石在他指尖轉,被燈一照,顯示出濃藍的影。
“你服吧。”他把袖扣隨意放到桌面上,言簡意賅地概括。
!!!
這、這是什麼展開?喬橋覺得有一滴汗順著自己的額角開始往下淌,難不自己一直期待的潛規則終於要來了?
“愣著幹什麼?”宋祁言停下手,“不服我怎麼評估你?”
喬橋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覺自己實在是太齷齪了。
雖然自己的宋祁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不知道看過多回了,喬橋這麼當著他的面把自己還是覺得稍微有點赧,等到終於磨磨蹭蹭把最後的小三角也丟開的時候,宋祁言已經坐在旁邊的那張單人沙發上目不轉睛地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他中途回房換了一家居服,淺灰的一套,也是很普通的款式,被他這麼一穿卻顯得極有氣場,尤其是一條搭在另一條上的坐姿,讓喬橋覺得自己暴在空氣裡的皮都不控制地開始泛紅,窘迫地拿手臂堪堪遮住自己前的兩個小尖。
“手拿下來,來我這邊。”男人平靜地下達指令。
喬橋只好又把手放下來慢慢走過去,心裡唾棄自己的矯樣子,更過分的宋祁言都看過,現在不就是個,自己在這裡害個什麼勁兒啊。
宋祁言家地上鋪了一層細的地毯,喬橋著腳在上面走,微微的暖意順著腳心往上爬著。
“腰很細。”宋祁言手緩緩上了喬橋的腰側,他的手上似乎因為常年用筆在指節間磨出一層薄繭,只有他手上用力的時候才能被覺出來。
“部也很飽滿。”宋祁言的那隻手慢慢往下,順著腰椎的曲線一路到了喬橋的屁,喬橋不由自主地直了子,被宋祁言過的那一小片區域竟然著火一般熱辣起來。
天啊,只、只是了一把而已……
“嗯……就是有點小……”一直搭在沙發扶手的另一隻手終於覆上了喬橋口的小包,喬橋整個人一,幾乎地要站不住,宋祁言手輕輕一撈,毫不費力地就把喬橋帶進了自己懷裡,跌坐到了男人上的喬橋還沒站得起來,脯就被宋祁言的手掌狠狠地了一把。
“唔……”喬橋咬著哼出來。
好想做啊啊啊!
“度還可以。”宋祁言完之後自言自語道,“就是不知道口如何。”
喬橋頭皮一炸,然而還沒等掙扎反抗,宋祁言已經無比自然的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喬橋已經在空氣裡巍巍立的小珠了。
“宋、宋導!”喬橋這下聲音都變調了,低頭,看到宋祁言的淺棕頭髮在自己口掃來掃去,男人先是惡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後再是玩弄一般輕地舐,沾了口水的珠暴在空氣里瑟瑟得發涼,被男人略有些糙的舌苔過,得喬橋下面的小'咕咚'一聲吐了一包出來。
喬橋咬住下,死死夾住,力求不讓宋祁言發現。
“口很好。”宋祁言終於放開了可憐兮兮的小珠,他一邊慢條斯理地用手指著左邊那一個,一邊毫不客氣地點評,“不過太小,看你也不會二次發育了,估計這條路你是走不了了。”
別、別分析路線了宋導,我們就不能好好來一發麼……
雖然喬橋腦海裡已經趁著天時地利人和跟宋祁言生米煮飯了,可現實裡宋祁言畢竟是的頂頭上司兼負責人,喬橋也不是沒見過他把踰矩的藝人一紙解約書就踢出了WAWA,所以就算喬橋腦戲再富,也不敢真造次。
“分開,喬橋,我要看看裡面。”宋祁言拍拍喬橋夾的雙,示意分開好讓自己看個清楚。
可分開不就瞞不住了嗎……
喬橋哭無淚,這真是人生第一恥之事,可是不分也不行啊,再說喬橋也有點要夾不住了……畢竟山洪暴發的時候那點小堤壩怎麼能夠呢……
果然,才剛分到三十度,一滴濃稠的粘已經在宋祁言真切的目中旁若無人地'啪嗒'掉在了的地毯上。
喬橋一張,子一抖,又沒繃住地好幾滴接二連三地滴落在了地毯上。
宋祁言目灼灼地盯著暴出來的的小花,分泌的已經把稀疏的髮染得晶晶亮,像是晨起掛滿珠的疏草。
他驀地抬頭衝喬橋笑了:“一般我檢查到這裡就停止了,AV畢竟只是視覺產業。”
宋祁言終於從單人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開始仔仔細細地挽自己的袖口,耐心十足地把居家服挽得服服帖帖,喬橋看不見他的下半,只是本能的覺有些危險。
男人終於把目重新轉向喬橋上,然後左腮了一,似乎是在自己的後槽牙,喬橋這下已經明明白白接收到了'大事不妙'的信號,也顧不得之前的生真的腦戲了,翻就想跑。
“噓……”宋祁言準確住了喬橋的腳腕骨,一把把拖回自己懷裡,比之前還溫似的。喬橋的小花還在可憐兮兮地流著,被宋祁言這麼一拖,結果就在玻璃桌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漬。
“宋導!”喬橋尖一聲,男人完全起的隔著家居服抵在了喬橋的小花口,小花興不已地吞吐著,直把那塊布料都打了。
“對不起。”宋祁言低頭輕輕親了一下喬橋的脖子,誠心誠意地解釋道,“這次我想親自試試。”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這里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了……” 女孩這麼惴惴地說著,然后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褲帶,立刻迅速地開始退下他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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