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救場後的民國戲
“怎麼回事?”宋祁言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他就趕到了影視城。
他手裡夾著半支香煙,顯然是剛從會議或談判桌上出來,渾上下還帶著一子拼殺的冷肅氣,打眼一掃看到正在坐在床邊拿著紙巾妝的喬橋,不聲地多凝視了兩秒。
周圍自然有人圍上去老老實實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宋祁言聽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讓攝影先把錄像拿來,加上之前的花絮看看能不能剪輯一下湊合用,盡量把損失降到最小。
於是攝影師扛著機跑了過來,之前喬橋和周遠川已經拍好的部分被重新放映,正播到周遠川和喬橋在窗簾後的那場對手戲。
周遠川把手從下擺進去喬橋的,然後俯在喬橋耳邊說話。
他說的是喬橋的名字。
宋祁言一眼就看出來了。
錄像裡的喬橋畫著細長的眼線,眼尾只是輕輕一挑,就魅得可怕。
宋祁言全程一言不發地看完了,其他人也不敢先說話,一群人圍在那里大氣也不敢出。
“換人。”宋祁言關掉錄影,言簡意賅地下達命令,“調一個人過來,你看看最近常駐裡還有誰能空出時間來。”
馬上有人翻起日程表,為難地回答:“宋導,可能鄰近季度總結,基本常駐們的片期都排得滿噹噹的。”
“簡白悠呢?”
“他當然有空的……但——”
“我跟他談,我去打個電話。”宋祁言掐掉煙,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坐在床上的喬橋抬起頭,聲音不大卻人人都能聽見,說:“我不要簡白悠。”
頓時滿攝影棚的人目都落在了上。
喬橋第一次接這麼多人的目洗禮,張地了脖子,著頭皮小聲嘟囔了一句:“不是你讓我挑人麼……”
剛結束一場,口紅也是才掉的,鬆鬆垮垮地裹著助理遞過來的一條毯子,的肩背和小都在外面,整個人窩在那深紅的電綢窗簾裡,好像是坐在一汪散發著馥郁香氣的葡萄酒中,和酒織,白和紅,味而可口。
宋祁言只覺得下腹一。
“其他人先去把這場收尾。”宋祁言側頭對其他工作人員下達命令,於是前前後後的人趕散去,落在喬橋上的幾十道目也登時不見,宋祁言解了一下自己的西裝釦子,慢慢走到了喬橋面前。
喬橋低著頭,愣是沒敢直視他。
“必須是周遠川?”宋祁言沉聲問。
這突如其來的可怕的威是怎麼回事!
喬橋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把目集中到宋祁言的金屬腰帶扣上,強迫自己把它當宋祁言的臉:“也不是……”
“那你這次想挑誰?”
“我、我想挑你……”
喬橋這聲不大,但是在自從宋祁言來了以後就安靜地能聽針落的攝影場來說,這一聲真是清晰至極,就差每個人心頭有個大喇叭循環播放了。
一瞬間,幾十道'看死人'一般的目落在喬橋頭上,喬橋只能把臉埋得更低了。
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因為上次發現宋祁言對就跟對高級似的那種'一手錢一手貨'的態度讓有點不爽,所以喬橋就想讓宋祁言出醜。堂堂一個大導演,怎麼可能真下海去拍AV,篤定了宋祁言不會答應,所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是要給他個難堪。
你讓我挑人,我挑了啊,你不答應我,那當然是你言而無信,這麼多人在這裡,可都聽見了哦。
“嗯——”宋祁言忽然笑起來,喬橋沒抬頭,但能聽出來他的聲音是真愉悅,他說,“喬橋,我明白你的意思。”
然後他接著又說:“不過我已經退了兩年,可能現在技巧會略有生疏,希你不要介意。”
……
What the fuck?!
喬橋坐在床上徹底石化。
“行,那演員定下來就改個劇本吧,弄雙男主的,周遠川那部分留著不要剪了,剩下的我來。”宋祁言剛說完,場地里馬上就有人開始打電話,眾人趕開始調機位的調機位,換佈景地換佈景,燈師也舉著反板跑過來了。
“你以前也——?!”喬橋還沒從那個石破天驚的消息裡回過神來,滿臉'你一定是在騙我',“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因為我拍AV的時候沒有用本名。”宋祁言挑眉,“而且你進來的前一個月我剛宣布退。”
“那為什麼還能當導演!”喬橋抖著聲音問道。
“啊,你指這個。”宋祁言出一個略有些腥的笑容,“當然是因為我給公司掙過很多錢,不然你以為在周遠川之前的總榜第二是誰?”
喬橋兩眼一黑。
“闊別前線已經兩年多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當時的覺。”宋祁言單手扣住領帶的溫莎結慢慢往下扯了扯,“不過應該問題不大,畢竟咱倆是有過磨合的。”
他在'磨合'二字上微微咬了一下重音,彷彿把那兩個字仔細地放到後槽牙碾了一把似的。連帶著喬橋覺自己也被他放在牙齒上咀嚼了一遍,對,就這樣著子,一不掛的。
“宋導……換人畢竟是個大工程,我們不用著急這一時半刻呀,稍微等等也是可以的,說不定那時候周先生就回來了呢。”喬橋一臉諂。
“放心,你一個月之是不會見到周遠川了,我剛收到了他的信息,他已經在飛國的客機上了。”
這時候隨組編劇氣吁籲地跑過來,拿著一張紙遞給宋祁言,宋祁言飛快地掃完後點了點頭:“可以,就先這麼改,接上就行了。”
“現在就開始?現在?”喬橋心中警鈴大作。
“剩下的戲份拍快一點吧,我還有很多別的事,你也可以早回家。”宋祁言掏出一支筆來在那張紙上簽了個字,雲淡風輕地說道, “反正也只剩床戲了。”
不要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喬橋哭無淚,接著就被化妝師拿毯一裹拖進了化妝間。
化妝師先是讓喬橋洗了個澡,乾淨以後又把喬橋拖到鏡子前重新盤頭髮,喬橋自暴自棄地心想盤這麼好看卵用也沒,之前被周遠川抓散了,現在換宋祁言大腹黑,一場戲下來指定被要被更狠地扁圓。
接著化妝師轉從櫥裡挑出一薑黃朵雲縐的旗袍,這些都是比著喬橋的材定做的,穿上後合齊整得很。
“還有耳釘。”化妝師打開一個小盒子,從裡面拿出兩顆薔薇輝石的耳釘。
喬橋順從地接過來帶上,玫紅的耳釘和薑黃的旗袍,搭在一起清麗俏皮很多,倒是讓喬橋怪不習慣的。
“這樣太了吧?”喬橋彆扭地拽了拽上的旗袍,“我記得之前挑的不是一白嗎?”
“劇本改了,連帶著搭配也要改,後面略有些沉重的戲就都不要了,宋導囑咐了要該團圓結局。”
“……”
宋祁言你夠了……
喬橋穿戴整齊後拉開化妝間的門,馬上有人帶喬橋去新的場地,順著木樓梯往下走,拐進了另一間充滿滿清末年奢靡空氣的大臥室。
宋祁言就在房間的一側,他坐在一張寬大的紅木椅裡,穿著綢制的織金對襟褂,手裡正捧著一個烏漆的小茶托,後則是琺瑯彩的自鳴鐘。
活一位富甲一方的年輕財閥。
“過來,流蘇。”宋祁言笑著衝喬橋招手,攝像機已經開始運轉,可喬橋還沒看過改的劇本,眼下只得跟著宋祁言的路子走,慢慢走了過去,跪坐在了宋祁言腳邊。
宋祁言放下茶杯,垂視著喬橋,眼睛裡夾雜著半分審視和半分晦暗。
他用食指和中指輕托著喬橋的下頜,笑著說:“描述——流蘇,描述你有多我。”
“先生,您明明知道的!”喬橋仰臉一笑,企圖蒙混過關。
“我當然知道,可我還要聽你說。”
……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
“我……”喬橋了,可實在說不出口,連經驗都得可憐,這樣讓近乎表白一樣抒發意真的做不到啊!
宋祁言好整以暇地等著,顯然半分不打算退讓。
喬橋心一橫,直起腰來一把抱住宋祁言的脖子坐到了他的上,然後把自己那在旗袍包裹下越發翹的一對脯整個送到了他面前。
宋祁言一愣,反應過來後就猛地出手來摟住了喬橋的腰,下喬橋的頭兇狠地吻上了。
“說一句就那麼難?”宋祁言咬著喬橋耳朵上的薔薇輝石,小聲說道,“就一句都不行?”
他沒等喬橋再說話,就低頭開始隔著那雲黃的旗袍親吻喬橋的一對小包,這旗袍不是綢制的,布料不似綢緞那麼水,反而帶著些糙的棉麻質,喬橋裡面沒再穿什麼服,旗袍的布料著突起的尖,再加上宋祁言的吮吸弄,激得喬橋一下子就哼出了聲。
宋祁言顯然覺得不夠,他略有些暴地把去解喬橋的扣,後來乾脆下手狠狠一扯,前襟直接崩開,喬橋只來得及尖了一聲,大開的領口就被對方提起來又直接往下一拽,兩隻雪白的小蹦跳著從服裡彈出來,甚至還在兀自微微抖著。
宋祁言扣著喬橋的肩背不讓往後仰,湊上舌頭去卷住那的小珠,直接吮在裡深深地吸著,上下夾著那小球往外扯,把喬橋整個包扯了錐形。
他這個作就好比是一個信號彈,堆積在喬橋的快信號一下子'噌'得一聲暴漲了上去,喬橋下腹得如同誰在拿著羽在撓來撓去,難耐地把兩條夾,蔽的小花一一地往外冒著水,更主地開始往宋祁言里送自己的脯,手也不老實地要去解宋祁言的扣。
“不行。”宋祁言按住了喬橋的手,他開始談條件,“你知道該說什麼。”
喬橋當然知道,本來是有不說的籌碼的,可與宋祁言這個頂尖的博弈者鋒了不過兩個回合就已經輸的家底,現在連繼續講價的資格也沒有了。
於是只好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小聲說:“我你……”
那麼小的聲音,別說攝像機,宋祁言也難以聽得很清楚,但他還是滿足了。
“乖小喬。”宋祁言拉開自己的襟,綢下豎直立的熱燙熱燙地著喬橋的大,喬橋嗚咽了兩聲就湊過去吻宋祁言的臉,坐姿也從側坐改了坐,直接騎在了宋祁言的長的棒上。
宋祁言熱衷於喬橋的一對小,他隨意了一把喬橋兩間的小花,到度差不多了就直接開喬橋的旗袍緩慢地開始將送進去,圓滾的頭被口好好地含住,漸漸地柱也沒不見了。
喬橋被對方頂弄得一仰,珠恰恰送到宋祁言前,宋祁言不客氣地用牙齒咬住,然後一邊狠狠地弄著喬橋的小,一邊把玩吮著喬橋的尖。
“太了,你怎麼水這麼多。”宋祁言百忙之中還有空出手來從喬橋的尾椎下去,果然黏黏答答滿手都是喬橋的。
“要你管……”喬橋咬了一口宋祁言的肩頭,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便又開始放肆起來。
“嗯……”宋祁言憋笑,“我不說了。”
他托著喬橋的屁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更深地嵌讓喬橋不自地'啊'了,兩個飽滿的囊袋拍打著喬橋的小花周圍,宋祁言就這著姿勢開始在房間裡走。
“你看這玻璃窗格,喜歡哪個?”
喬橋兩條都絞纏在宋祁言有力的腰背上,此時下半沒著落,只能摟著宋祁言的脖子,僅憑著對方嵌的棒才沒能下去,全副心都集中在怎麼維持平衡上,哪兒還有眼睛心思去瞧什麼玻璃窗?
“看窗戶,喬橋。”宋祁言搖搖自己的大灰狼尾,“這次可是你選我的,我當然要鞠躬盡瘁地把你伺候好。”
我後悔了行不行!!
支撐喬橋的棒忽然往外一,喬橋頭皮一炸,心想完蛋了,我要掉下去了。剛要手忙腳地抱住宋祁言,結果整出去的又猛地整捅了進來,它捅得是如此之深,喬橋甚至能覺到避孕套略微突起的一圈橡膠邊緣。
道褶皺上的敏點被頭一,猛地開始痙攣,突如其來的快襲擊得喬橋差點失。
“別別……我們去椅子上!”喬橋徒勞地了一聲,宋祁言當然不會管。
“你還沒回答我呢?”宋祁言其實比喬橋還難,但他到底自製力驚人,這次又直接把喬橋放在了窗臺上,外面是混的影視城外景,雖然算不上人來人往,可偶爾也會過人。
“要被看見了!”喬橋鬆開一隻手去扯窗簾試圖遮,結果手一離開宋祁言的脖子,宋祁言就壞心眼地往後退了一步,喬橋掌握不住平衡,整個人平躺了下去,只有肩背擱在窗臺上,中間的子全是懸空的,隨時要掉下去似的。
可這樣的姿勢不僅沒有讓喬橋轉移注意力,花反而因為的張而絞得更了。宋祁言地了一口氣就開始兇狠地起來,喬橋的兩條無力地盤在宋祁言的腰上,被快衝擊地都不出來。
宋祁言在床上的樣態讓人本完全想像不到他在生活中分明是個很斯文的人。
後來的姿勢沒再變過,喬橋也就這樣'半懸空'地被送上了高,然後宋祁言也,他似乎是不滿意自己這麼快就'繳械投降',就連俯在上著餘韻時也還是微微皺著眉的。
“你絞得太了,下次得換個姿勢。”攝像機關閉後宋祁言如此總結道。
“沒有下次!”喬橋義正言辭地拒絕。
宋祁言沒說話,他只是笑了笑,這麼一笑,彷彿又從剛才短暫的'意迷'裡離出來,做回他冷淡疏離的宋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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