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馬玉喜97年的馬玉喜三十四歲,這人農民出,八十年代出來打工,後來跟著別人跑珠寶生意,九十年代在緬甸接到賭石,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賭石,顧名思義,賭的就是石頭,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有著‘玉石之王’之稱的翡翠原石。翡翠的原石有兩種,分為山料和仔料。山料是從翡翠礦山裏直接開采出來的,沒有外皮,形狀不規則,有很多棱角和裂紋,結構糙疏鬆,質量不怎麽好。
而籽料是河床中開采出的翡翠,這是翡翠巖石在風化破碎後滾下山坡,被洪水或河水帶山或小河中形的,由外皮包裹的近似圓形或橢圓形的礫石。礫石有大有小,大的有幾千噸,甚至幾萬噸的,小的如拇指大小。
由於籽料表麵有一層風化皮殼的遮擋,看不到部的況,所以人們憑借自己的經驗,來判斷籽料的部是否形翡翠,或翡翠的優劣。這就使得翡翠原料易中,對翡翠原料品質的鑒別為一件頗為困難的事。這樣的易頗似賭博。所以人們將帶皮的翡翠原料稱為賭石、賭料,或石、料。賭石也是一種商業行為,隻不過這是珠寶業中頗為神的存在,想要參與都要有相的關係和門路。
賭石之所以稱之為賭,是因為就算經驗老道的行家,也不可能有完全的把握,有的人買到一塊石頭可以一夜暴富,也有人花重價買來一塊石頭,切開後發現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從而傾家產!常常是‘十賭九輸’實在考驗人的心理素質。如果一刀切下,出綠了,那麽做‘賭漲’,如果切開後全是白花花的石頭,稱之為‘賭垮’
高檔翡翠相當稀,緬甸每年產翡翠大約300-600噸,其中高檔翡翠隻是總產量的百分之2-5,,緬甸方政府每年也會舉行一次賭石大會,邀請有分量極的珠寶大亨參加,1991年,極品帝王綠翡翠價格已經達到兩千元1克拉!就算一個普通7、8克拉的翡翠戒麵,都要上萬元,幾十萬人民幣。
所以說,就算是十賭九輸,也是有著無數人為此前赴後繼,如果幸運的話,可以開出價值上百萬、上千萬、甚至上億元的翡翠原石!
馬玉喜就是無數賭石大軍其中的一員,不過幸運的是,他曾切開過一塊極為見的玻璃種滿綠翡翠,轉手賣出三千萬元,玻璃種帶翠的翡翠很見,價值相對玻璃種無的要高,而玻璃種滿翠綠的翡翠則是翡翠中的極品,及其罕見,帶有翠綠的玻璃種翡翠手鐲,一副則能達到數百萬元。
就這樣,馬玉喜發家了,經過幾年爬滾打,且為人極講義氣,也在賭石界混出小有名氣。誰知好景不長,95年跟朋友去參加緬甸都市大會,拍賣購買一塊價值四千多萬的極品翡翠原石,切出後確實出綠了,可該死的是,是塊死翡!死翡,顧名思義,看上去死氣沉沉,沒有水頭,不明,質地幹癟糙,沒有任何收藏價值,所以他賭垮了,滿心期最後卻變得傾家產。再那以後,馬玉喜又苦於接連小賭直輸,大賭沒有資金,最終對於賭石徹底失了,跟老婆回到市,在盤山路湊錢開了家小首飾鋪子,偶爾去旁觀別人切石,有切出翡翠著急出手,價錢合適便收下。當然,他並沒多資金,卻又喜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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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8回到1993,記憶中,那一年的夏天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