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小田田吧。”
明珠腦海里的界面頓時多出了一個吐的表包……
狂吐了明珠一腦。
明珠琢磨了一下,關閉了系統界面。
意念控制的,打開關上都很方便。
從今而后,現代校花學霸明珠,就變了七里墩小鄉村的一個好吃懶做小村姑王永珠了。
很快,隔壁村的老劉大夫來了。
給明珠把了把脈,明珠顯得怏怏的,老劉大夫仔細的問了腦子疼的問題。
明珠的額頭上,確實還有個包。
是跳河撞到河里的石頭,撞的。
不過,不礙事,就是有些紅腫。
劉大夫給明珠又開了一些藥,外敷的,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王家人都一一就應下了。
明珠看大夫,并不是看病,只是想看下這個落后的時代的醫療水準,于哪個階段上面,醫療水準決定當前,這個時代的人均壽命基數。
很失,劉大夫還是聞名幾個村的老大夫,醫療箱子里除了幾銀針,幾副膏藥之外,沒有啥好東西。
看樣子,平時要鍛煉了,要不然這麼落后的醫療條件,生一場小病就有可能玩完了。
等劉大夫走后,明珠聽到了門外面張婆子傳來的罵聲……
“什麼?老大媳婦,想找劉大夫看病?你自己出錢你就去看!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不賺半分錢的耍的皮實貨,還想找大夫看病?不就是上捂著一層痱子麼?你晚上跟你男人親熱幾回,熱痱子自然就沒有了,給我胡咧咧,整天做妖蛾子,滾去廚房里幫老三媳婦做飯去……”
明珠汗,張婆子這是整天不停歇了嗎?
逮誰都能罵上一頓。
舊社會的婆婆威風,果然不是蓋的。
幸好是穿了閨,而不是媳婦。
明珠在屋子里悶不住了,這個天氣有些熱,大約是六七月份的樣子。
出了房間,來到了外面氣。
現在是午飯時間,到都是炊煙裊裊。
王家是一個大四合院子。
都是土夾磚石的結構。
正房三間,兩邊側房各三間,都是方方正正的大屋子。
進門還有兩間抱夏小屋子,一間是廚房,一間是吃飯的屋。
院子的中央有口井,一棵大棗樹遮了半個院子的涼,地上是鋪得碎石頭,幾大竹竿支起的架子上,晾滿了服,全家老的,有大有小,多是布的,并且打有補丁。
幾個小豆丁們,都在抱廈的通風口擇菜。
正打量環境間,張婆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明珠,嚇了一跳,“哎唷,我的老閨唷!你怎麼起來了?大夫說要多休息,快回屋躺著去。”
在張婆子的旁邊,有個高個子長得壯實的婦人跟著,婦人臉上還有忿忿之意,見到明珠,勉強打了個笑臉,“娘說得對,老姑你弱,快休息去吧,我們做飯做好了,就你。”
這是大嫂林氏,滿臉的紅疙瘩,估計剛才在外面挨訓的就是了。
明珠笑道,“娘,大嫂,沒事,我覺好多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林氏趕擺手,“哪能勞老姑手,有我們就行了,老姑你養為先。”
說罷,去了廚房。
張婆子狠狠的瞪了林氏的背影,回過頭來,“珠兒,你好好的歇著就是了,屋里這麼多大的大,小的小,還用你幫上忙,金花過來,給你老姑搬張小幾子,給打打扇,瞧把你老姑熱的……”
那邊擇菜的一個豆芽菜似的小姑娘,聽話的應了一聲,放下手里的韭菜,麻溜的就去井邊舀了一瓢水,凈了手,小跑過來。
門路的架勢,一看就經常這樣干過。
明珠……!
好尷尬,有沒有?
是來幫忙的,結果,反而安排一個伺候的。
能怎麼樣?
張婆子寵魔,也很無奈啊!!
算了,現在還不敢輕舉妄了,表現得太過于異常,說不定還會讓張婆子懷疑,都說鄉偏遠地方鄉村都很迷信,一個人的格變得太快,說不定會被認為鬼上呢。
靜觀其變吧。
過午的時候,地里勞的漢子們也都歸家吃飯來了。
老王家的飯菜也燒了。
明珠終于見識到了老王家現在,住家里的全部人。
一張長形的大桌子。
最上面坐的是王老柱與張婆子兩人,王老柱年紀大了,中等個子,子有些佝僂,但神氣還好。
坐在王老柱旁邊的是明珠的大哥,王永富,年青力壯,鐵塔似的中年漢子。
在他的旁邊,是一個高壯的婦人,明珠的大嫂,林氏,明珠之前見過。
再依次是大房的三個侄子,王金斗,王金壺,王金罐,都是十多歲的小子。
張婆子這邊,順手第一位當然就是明珠了。
明珠的旁邊是幾個三房的侄子侄,王金花,王金盤,王金勺,都不滿十歲。
特別是王金勺才兩歲多,芝麻大點的小團子。
江氏坐的最尾端,低眉順眼。
眾人都等著張婆子分配食。
桌子上的食種數不多,一盤子三合面的饃饃,一盆子沒有油腥的豆角,一碗腌韭菜,一大盆的糙米粥,還有一碗蛋花湯。
張婆子直接把蛋花湯放在了明珠的面前,還給拿了兩個饃饃。
饞得一群孩子們都咽口水,但誰不敢眼紅。
然后,張婆子才給王老柱以及自己,還有王永富,一人兩個饃饃。
林氏,王金斗,王金壺,一人一個饃。
王金罐以及三房的幾個小豆丁們,每人半個饃。
一盤子饃就空了。
江氏什麼也沒有了。
糙米粥沒有分配,每個人都可以盛上一碗。
就算是盛,也是江氏最后一個盛,到了,只剩下一些米湯。
然后,眾人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明珠看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有原主的記憶,知道老王家的規矩,老兩口,王家年男丁,以及明珠每頓是兩個饃頭加一碗糙米粥。
媳婦以及小孩子十歲以上是一個饃。
十歲以下,是半個饃。
當然,江氏是例外,是從來分不到饃的人,江氏是三房媳婦,不爭氣的男人是個混子,經常不在家,出去爛賭,回來就東西,打人,張婆子認為是留不住男人,管不好男人,沒本事沒用,所以,全家人的地位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