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駱氏偵探社的員工就很張,先是大老板來了,後來又是神的小老板來上班了,小葉和常婷都拼命地找事做,弄出一副偵探社沒了倆就要倒的樣子。
花之舞和唐若萱正好相反,這兩人可高興壞了,當然了,各有各的高興。唐若萱準備好茶點之後,就去安排午飯了,花之舞則高高興興地進了駱驍的辦公室,得抓時間討論一下案,怕下次再見到鐘淑蘭的時候招架不住。
“我的靈大人,你是不是知道咱們偵探社今天接了一樁香豔刺激的大案子?”花之舞在駱驍面前要放松得多,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駱駿就張,雖然駱驍也不茍言笑,但是,在他面前,就是覺很放松。
“說來聽聽吧。”駱驍回答。
“遵命!”花之舞行了個禮,現在看到駱驍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樣。
把剛剛鐘淑蘭敘述和劉弘的分析都說了一遍,駱驍靜靜地聽著,等說完,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花之舞繼續說:“那位教授夫人鐘淑蘭一直堅稱老公是無辜的,你說會不會是不是季哲彥到了瞿家之後,崔婉婉接待了他,兩人愉快地聊了會天,然後,崔婉婉去洗澡,一不小心把自己洗死了?”
駱驍覺得花之舞的腦夠大的,他瞟了一眼:“你洗澡會把自己洗死?”
“呃,不會。”花之舞有點難為,這個人真是幹嘛這麼直接。
“而且,一個已經婚人不可能在老公不在家,家裡又有男客人的時候去洗澡,這也很不正常,所以,警方才會推測他們有。”駱驍繼續解釋道。
“對,對,你說得太對了。”花之舞趕點頭。
“通常一個人被殺,配偶都會是第一嫌疑人,這個案子裡因為有季哲彥這個大嫌疑人在,所以,可能有些細節會被忽略,你先派人去查一下死者的先生,看看案發的時候他在做什麼,還有他們夫妻平時的關系如何。”駱驍說道。
“對,對,很有道理。”花之舞覺自己突然有了點方向。
“再跟劉弘聯系一下,幫我們約個時間,看看能不能去見一下那個嫌疑犯季哲彥。”駱驍繼續說道。
“呃?見他做什麼?警方不是審問過了嗎?”花之舞不太明白。
“警方現在認定他有所瞞,我想再去問一問,觀察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想瞞什麼。”駱驍答道。
哇!這也太厲害了吧!看一下就能看出那個人在欺騙什麼?花之舞有點不太相信,不過,跟駱驍合作了這段時間,對於駱驍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有你在真好!”花之舞一躍而起,有方向有活幹就好。
關上門以後,駱驍默默地笑了。
花之舞走到大廳,大力地擊了幾下掌:“所有人,到會議室開會。”
當小葉、常婷、小忍都拿著筆記本坐在會議室的時候,花之舞覺棒極了,真有點當領導的優越。
第一個程序點名:“唐若萱呢?”
“好像去為駱二爺訂餐了。”小葉也覺得這個人蠻煩的,這不是搶自己的工作嘛。
好吧,隨去吧,花之舞繼續說:“那我們開會吧。今天我們偵探社接了潞城教授殺案,我希大家都能全投放,做好這一案,一定能為我們偵探社打響知名度。”
“加油!”四個人幹勁都很足。
“好,我們來分一下工。小忍,你帶著常婷去潞城大學探探風,看看能不能從同學、老師裡問到一些關於瞿博文教授的個人況,以及他們夫妻的關系如何之類,總之任何關於瞿博文和崔婉婉的消息我都要。”花之舞吩咐道。
“好的。”小忍和常婷點點頭。
“小葉,你打電話跟劉弘警聯系一下,跟他說我們要見一見嫌疑人季哲彥,跟他約定一個時間。”
“好嘞。”小葉答道。
小忍開車帶著常婷出發了,花之舞留意到駱駿已地為偵探社配備了一輛本田的商務七座車,之前的奧迪的確太引人注目,不方便查案跑外勤用。這輛商務車空間大,坐得人多,還低調。
正在想著,突然,小葉打了線進來,“這麼快就跟劉警確認好了?”
“不是,是駱總裁的書通知我,幫您配備了一輛私人用車,您要不要看看?”小葉的聲音聽起來賊兮兮的。
駱氏的效率真不是蓋的:“劉警那邊確認好了嗎?”
“也好啦,您隨時可以過去。”小葉答道。
花之舞從椅子上一躍而已,走,上駱驍去看看這個傳聞中潞城最有魅力的教授。和駱驍走到停車場的時候,駱駿的書正站在一輛寶藍的英菲尼迪旁邊等著他們,哇!居然給配了這麼有格調的車,花之舞都想一口水。
“吱——”唐若萱開著紅的MINI停在英菲尼迪旁邊,“二表哥,你們這是去哪?我給你準備了泰氏料理。”
花之舞看著晃著手裡的食盒,眼疾手快,一下子奪下:“謝謝,唐主任,這個你二表哥路上吃,你這麼空趕快去幫小忍他們調查信息,不然的話,駱總裁知道有人沒事幹,可能會裁員哦。”看看旁邊站著的駱總書。
唐若萱憤怒地瞪著:“你們去哪?我也要去!”
駱驍一言不發,自己拉開英菲尼迪的車門坐了上去,花之舞跳上駕駛座,向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到了警察局,劉弘告訴他們:“季哲彥剛剛提出拒絕任何人的探視。由於他還不算是真正的犯人,所以,目前不能強迫他做任何調查。”
“你的意思是他拒絕見我們?”花之舞有點驚訝:“我們是他老婆找來幫他的,難道他不知道?”
“之前他雖然比較沉默,但是,還算是配合,剛剛我去提他的時候,他突然很強烈地拒絕了。”劉弘對於讓他們白跑一趟也比較抱歉。
駱驍問道:“他被捕之後,有沒有見過其他人?尤其是他的老婆?”
劉弘回憶了一下:“沒有,他被捕之後有打過電話回家向他老婆待過,但是,他們夫妻並沒有見面,他好像是外城市的人,父母也不在潞城,所以,沒有人探視過。你是怕他們串供?”
“不是,我只是想弄清楚,他到底在抗拒什麼?”駱驍答道。
“他現在拒絕見所有人,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劉弘很無奈。
駱驍想了一下:“你們應該有查過,案發當日,死者的丈夫在做什麼吧?能告訴我嗎?”
劉弘說:“瞿博文當天的確約了季哲彥,但是,那天正好國的心理專家團來潞城做學流,其中有一位跟瞿博文是舊識,兩人聊得過了時間,季哲彥報警的時候,瞿博文才知道家裡出事了。”
“所以,死者丈夫的不在場證明是非常完的。”駱驍若有所思。
“是的,所以,我們基本把他排除在了外面。不過,季哲彥也倒黴的。”劉弘想起了什麼。
“怎麼說?”駱驍問。
“瞿家是有雇傭保姆的,保姆常年住在瞿家,非常巧合的是,那段時間保姆在老家的丈夫生病人,就請假回家了,不然的話,就能知道季哲彥的二小時之謎了。”劉弘很惋惜。
“好巧哦!”花之舞也歎了一下。
駱驍皺起了眉:“那位保姆目前還在潞城的吧?我們去見一下。還有就是如果季哲彥如果改變主意想見我們了,隨時通知我們。”
“好的,我把的地址給你們。”劉弘著駱驍和花之舞的背影,歎這小子現在改變很多啊。
花之舞坐在英菲尼迪裡,還是覺不太真實,“老板,中午啦,那個泰式料理咱們要不要吃起來?”
駱驍冷著臉看了一下:“如果你再不閉,我會把你今天的薪水扣。”
花之舞捂上乖乖地開車了,幹嘛,是不是心疼他家唐若萱被欺負了啊?也不想啊,主要是唐表小姐真的好煩,又不守規矩。唉,以後還是得小心些不要摻和他們的遊戲,不然,錢沒了自己多虧。
電話響了,花之舞按下免提鍵,是小忍,聽起來他們好像撈到什麼大新聞了,很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