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陳幟禮思來想去又說,「算了,太不保險,你喝醉了說的話做的事都沒辦法當真,醒了就會忘,到時候萬一你還真不肯面對自己的心承認你想搞我,非得把我告了,我可怎麼辦?」
季旭似乎無法思考陳幟禮繞來繞去的問題,瞪著一雙深邃的眼睛毫無顧忌的盯著陳幟禮,眼底的慾毫不摻任何雜質。
季旭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三個字,可以嗎?
陳幟禮看他半天不說話,心裡說我可以,但是做書應該有底線,季旭現在是傻的你也是傻的嗎?起就要下樓去給季旭拿洗漱的杯子,沒想到一下被季總拽回床上。
陳幟禮覺得這個床還是不能輕易躺,指不定哪會兒的季旭就上來了。
到時候自己是推他還是摟他?
想都不用想。
就好像那床墊子燙屁似得,陳幟禮一下又站起來往後退一步,「襲我?」
季旭盯著陳幟禮的子問他,「為什麼?」
陳書納悶兒,「什麼為什麼?」
季旭俯一手上了陳幟禮的子,或者說是他的屁。
他十分疑的問陳幟禮,「你在裡面墊東西了嗎?好翹。」
「……」陳幟禮突然臉紅一把抓住季旭的手,「你在幹嘛啊?喝醉了就可以耍流氓嗎?我可以告你的!」
有本事清醒的時候啊!
敢做不敢當,算什麼英雄好漢!
季旭彷彿聽不到似的還上手拍了拍,一臉真誠地說,「原來是真的。」
「貨真價實的好嗎?」
說實話,因為這個屁的事兒,陳幟禮其實一直有點兒自卑。
也不是說他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他自的很,但主要是不夠自信。
陳幟禮之前面試選秀進了海選,結果沒進決賽,因為分賽區有幾個哥們兒實在是太帥了,決賽候選人公司會給提供集宿舍,因為要拍日常生活花絮給們看。
那時候大家都很拼,不經意間材的、換服的,反正材好的傢伙,都是能的都。
各種製造熱點話題。
於是陳幟禮就退了。
這些人太拼了,看的他天天怕自己有反應。
另外就是經常要拍照,後面還有跟拍,陳幟禮就很不自然,讓他假裝被拍竟然還走出個同手同腳的笑話來。
而且陳幟禮拍照的時候只喜歡拍上半,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型不好看,就像季旭說的那樣,怎麼就那麼翹呢?
也不是大,也不是胖,就是翹。
如果是生有這樣一個屁,那鐵定好看,可陳幟禮就總覺得彆扭,他本來就是基佬,別人看他又很不自覺的就看他屁。
陳幟禮自己本是不喜歡這樣的屁的,別人喜歡也沒用,他自己不喜歡,所以就免不了因為這個自卑。
之前也去健試過,越練越翹。
陳幟禮就很絕,被人看的多了他就不自在,慢慢就高冷了,假裝沒注意到別人的目。
陳幟禮平時更喜歡穿寬鬆的運,比牛仔好一些,尤其是當了季旭的書以後陳幟禮穿服就更隨便了,只要整整齊齊的乾淨就行。
季旭對職業裝沒什麼要求,波琳說他更喜歡年輕有朝氣的,所以陳幟禮可以選擇儘量藏屁的服。
可沒想到季旭還是注意到了。
喝醉之後竟然還直接上手,以試真假。
陳幟禮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問他,「季總,你平時在辦公室裡……該不會整天懷疑我屁是墊的吧?」
「……」季旭又不說話了。
「得,反正就是關於辦公室的事兒你全忘了是吧?那你都記得什麼?」
季旭:「你是我書,你不會開車。」
「行,全是些沒用的,我不跟你嘮了,天兒也晚的了明天還得上班呢,我要遲到了你不得又扣我錢?死摳門兒。」
季旭還拉著他的腰不肯鬆手。
陳幟禮指著季旭的手指道,「現在,立刻,鬆開,我要下樓去拿紙杯,不然你明天醒來第一句話肯定就是要指責我不稱職,沒給你準備洗漱的東西。」
季旭搖頭,委屈的問陳幟禮,「你不想做嗎?」
「你忘了?你的書是個直男,你也是。」
季旭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子,他說:「我覺得我現在可以。」
「現在可以?你平時不可以嗎?」
季旭皺眉好像想不起來什麼了,「反正現在,就是可以,我覺得我可以,我想試試。」
「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陳幟禮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我去樓下拿杯子,順便要兩個充電來給手機充一下電。」
可季旭好像怕他不回來似的說,「那我去吧。」
「不太好,你是老闆,我是書。」
季旭直接站起往外走,「就在樓下前臺拿是嗎?」
陳幟禮都有點兒害怕,季旭現在看起來臉也不紅,人也不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清醒的一批。
「不是……等你醒了該不會說我奴役你吧?」陳幟禮心裡慌的,怎麼喝醉了以後季旭還會照顧人呢?
季旭:「你等著吧。」
季旭下樓回來的時候不僅拿了一次杯子,充電,還拿了好幾盒不一樣的避孕套。
還有不管狀的東西。
陳幟禮很納悶兒,拿過來一看全是潤劑,「你下去就是拿這個去了?」
「不是,是前臺給我介紹的,說他們在房間裡備用的那些沒這些好,問我要不要。」
「然後呢?錢要等明天從押金裡扣嗎?」
季旭皺眉,「他們說押金不夠,我直接給了他們現金。」
「好吧。」別等著明天下樓的時候被人家喊住付錢就好。
季總比小狗強了,會幹活了,陳幟禮欣的嘆了口氣給手機充上電,回頭就看到季旭已經等不及了,開始服。
他對陳幟禮說,「我想做,但是我不會。」
陳幟禮也把上一出實的腹來,「你不會個屁,你他媽會的很,相信自己。」
「你去幹什麼?」季旭一看陳幟禮了服竟然不上床還吊兒郎當的往浴室裡走,急了。
「洗個澡,宿舍睡了一天渾是汗,我瞧著這花灑的噴頭大,還有浴缸呢,我得泡個澡。」先一會兒,不然做完了就睡著了。
上次和季旭做一晚上累死狗,穿子的力氣都沒了。
要學會提前。
季旭跟著陳幟禮往浴室裡去,卻被人家一手把人攔在門外。
「誒你幹嘛去啊?」
季旭又開始解腰帶,準備子,「我要跟你進去一起洗,快一點。」
「靠,你用得著這麼急嘛,我又不會跑,不用這麼急著擺你的男,反正都30歲了,不差這一會兒。」
「29歲,還差半年。」
似曾相識的場景。
陳幟禮「砰」的一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萬一哪天季旭能想起來,是不是會覺得他的第1001次男都給了自己?
通過今天晚上陳幟禮也算是知道了,一個男人,這麼多年清心寡慾,總這樣憋著,他確實會有問題。
瞧瞧,酒後都神分裂了。
尤其是季旭這樣的,白天還要裝的人狗樣的,一旦給他逮到機會,晚上就跟哈狗似的。
陳幟禮洗澡的時候就看到廁所玻璃門上趴著一個季旭,魁梧的黑影。
「季總,我說你能不能起開,這樣……有點嚇人你知道嗎?」陳幟禮都要被他嚇了。
季旭的聲音悶悶不樂的,隔著玻璃門傳過來,「你洗的太慢了,我很難。」
陳幟禮:「是男人就多一會,別說你不行。」
「我不知道……我們能做完再聊天嗎,或者邊做邊聊,我憋的小腹有點痛。」季旭很誠實。
誠實到陳幟禮忽然忘了該怎麼洗澡。
「季總,您可真有出息,」陳幟禮把浴室門打開,放季旭進來,「先給我背吧,反正你清醒的時候我也不到。」
季旭進來了,浴室裡霧氣繚繞的曖昧,也沒那麼心急了,一手上陳幟禮的背道,「你有腰窩。」
陳幟禮直背道,「何止腰窩,人魚線腹都有的,羨慕哥不?」
「我也有。」
這個陳幟禮知道,上次做的時候還了季旭的腹呢,材不是一般的好,力也是。
簡直想不通季旭天天在辦公室裡坐著是怎麼保持這樣的材的,難道是隔壁套間裡的小健房有大作用?
那是努力的。
季旭給陳幟禮背,突然說,「你上班的時候一點都不檢點。」
「啊?」陳幟禮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什麼檢點?你記得?」
季旭又不說話了,也不背了,轉拿了什麼東西就開始撕。
陳幟禮回頭一看,季總已經蓄勢待發了。
上次是在趣大床上,這次直接在浴室裡。
季總的每一個第一次都多姿多彩。
陳幟禮問季旭,「你喜歡哈瓜?」
「沒啊,還行,很吃。」
「那你為什麼選這個味道的?」陳幟禮看了一眼套子的包裝。
死摳門季旭:「買都買了,這個最貴。」
「好了,大喜的日子別說這麼摳門的話了。」
季旭:「好的。」
陳幟禮趴在牆上帶著要赴死的決心閉了眼睛。
心道來了來了。
久違的高又要不期而至了!
季旭的還是讓他十分迷的,幾次做夢都讓陳幟禮十分興的醒來再自力更生半天才能繼續睡去。
雖然意自己的男上司真的很猥瑣,可陳幟禮完全沒辦法降低這方面的興度。
顯然……遮遮掩掩的辦公室基讓他魂牽夢繞。
儘管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在清醒的時候對他們酒後的故事一無所知。
但不妨礙陳幟禮的激回味。
陳幟禮也是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再次吃到。
一邊嫌棄季旭猴急,一邊還有些興。
可陳幟禮在牆上趴了半天后面的人也沒個靜,塑料袋的聲音一下一下的響,就像托車熄火了一樣沒了後勁兒。
陳幟禮沒把花灑關上,淋的兩個人一水,季旭的手指沾了水之後避孕套的盒子在手裡拿著就覺的。
刮的指腹疼也沒把東西摳開。
摳了兩下季旭就嫌花灑的噴頭太吵,隨手關掉,浴室裡突然安靜下來。
陳幟禮趴在牆上一副隨時準備投降的樣子很是尷尬,回頭一看這傢伙又沒打開套子。
「你是不是沒長手指甲蓋兒?撕就好了,實在不行就用咬。」
陳幟禮恨不得上手教他。
季旭笨的跟那啥似的,隨手遞給陳幟禮,「你弄。」
陳幟禮一手拿過來說,「你喊我一聲哥,我就給你打開。」
「……」季旭很蒙圈,抬頭看著陳幟禮,一臉的「你小子活膩了」的表。
陳幟禮發現這人喝醉了自己還是怕他,連忙笑道,「季總我開玩笑的。」
「你打開。」
陳幟禮才撕了一下聽到外面的手機響了。
他作一頓,「我去接個電話。」
季旭攔著他說:「做完再接。」
「做完再接?那都什麼時候了,還是說你一分鐘就能完事兒啊?」陳幟禮覺得季旭好可怕一男的。
那得多快,還能做完趕著再接個電話?
季旭不說話,陳幟禮又開始撕。
可是電話一直都沒停。
陳幟禮的響完季旭的又響,兩個人的手機甚至同時一起響。
肯定是公司有事兒。
比起季旭來,其實陳幟禮更怕波琳,這電話十有八九就是波琳打的。
真是沒辦法。
陳幟禮嘆了口氣,抬頭說,「這電話跟催命似的,我都快要了……瞧瞧什麼事兒吧,畢竟我這書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不接說不過去。」
季旭也皺眉,平時把工作的事放在第一位習慣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水,認命的出去。
陳幟禮著屁蛋子跟出去,又突然不好意思,給自己圍了個浴巾當遮布。
跑到電話前頭一看才反應過來,「臥槽,這丫的不是電話是視頻,誒!你先別接!」
他媽的視頻怎麼能接呢?!
兩個人都沒穿服。
陳幟禮一看果然是波琳打的,給自己打了三個電話兩個視頻,沒人接,又給季旭打。
陳幟禮說,「你掛掉,給把電話打回去。」
季旭皺眉思考說可能是視頻會議。
陳幟禮撇著道,「你還有恥心哈,你不是醉了麼,能開會嗎?」
季旭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陳幟禮也發現了,喝醉了的季旭就一個好,不裝。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想做就撲,誠實的不得了。
人也不傻,不知道的不說,知道的就連銀行卡碼都能講。
視頻還在打,不過季旭那玩意兒並沒有下去。
陳幟禮覺得這男的真牛批,扯了一條枕巾搭在他間。
季旭皺眉盯著通話裡自己的臉,指了指牆上掛著的襯衫,「給我拿過來。」
電話基本上是不接不會停了,這麼晚估計確實是有事兒。
季旭把襯衫套好,鈕子都沒繫完,打開視頻就看到對面很多員工都整整齊齊的在辦公室裡加班,似乎在開會。
季旭問,「怎麼回事?」
陳幟禮聽到視頻那邊有的在氣,可能沒見過季旭這麼的樣子吧。
波琳的語氣沒的電話那樣催命,說,「勒昨天晚上剛決賽完拿了總冠軍,給他砸了那麼多錢把流量搞上去正準備簽約四家廣告代言還馬上就要當選隊長,結果他在半個小時前被出櫃,明天要簽約了人還要不要?我的建議是搶救一下。」
陳幟禮聽的兩戰戰幾先走,出櫃人就不要了……太慘。
趁著季旭視頻那會,陳幟禮打開熱搜,果然,選秀冠軍出的勒在比賽後的第二天晚上和男友人出門擼串被當街接吻,還人家屁上了熱搜。
但是很明顯,勒喝醉了,對方也喝醉了。
如果真的是gay的話,他們肯定更謹慎的很,不然不會在大街上就這樣的。
而且兩個男的,就算都是直的也偶爾會互幫互助呢,這樣講會不會太上綱上線了?
陳幟禮小聲說,「還有的洗,這不是兩個人都喝醉了嗎?」
視頻那頭的同事又紛紛看向季旭這邊。
季總明顯是已經睡了又起來的,邊怎麼還有人?
顯然,波琳也聽到了,「陳幟禮?打你視頻電話怎麼不接?」
陳幟禮到底沒湊到視頻那兒去,他沒穿上,只能在旁邊道,「琳姐我手機沒電了。」
「4G在線,無人接聽,明天提頭來見。」
「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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