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想家了那低沉的兩個字,如魔咒一般在阿思的腦海中盤旋。
心臟竟是跳了幾拍。
是修麟煬瘋了,還是瘋了?
「狗奴才,臉紅了。」修麟煬鬆開了阿思的手,角噙著一抹得逞般的壞笑。
阿思方纔反應過來,這傢夥,是在逗玩兒呢!
惡劣!
可阿思沒生氣,相反的,倒是鬆了口氣。
心臟毫無章法的跳漸漸恢復了正常,阿思輕笑,「爺,奴才明個兒想回家看看。」
修麟煬不知從何拿了一瓶傷葯,扔了過來,「作何?」
阿思接過,心想著修麟煬的東西那自然是好東西,忙收下了,「前兩日夜裡奴纔不是見著我大哥了嘛,聽說他將家裡的田地都輸了,向來家中已是一片混,奴才就想著,回家去看看,正好爺賞了奴才銀子,能將田地贖回。」
修麟煬瞧了阿思一眼,「就這模樣回去?」
背上有傷,臉上也有痕,這雙手看著更是嚇人。
如此狼狽淒慘,他爹孃不擔心嗎?
阿思自然是沒想到秦四的爹孃會不會擔心。
上輩子打小就不知道爸媽長什麼樣,對於親之類的東西,本就沒有接過。
隻是考慮到凝霜好不容易答應幫忙,拖下去怕是會夜長夢多。
於是點了點頭,「想家了。」
修麟煬打量著阿思,好一會兒才道,「五日後,陳國使節會到,趕得回來嗎?」
五日!
足足有五日的時間能逃出修麟煬的掌控。
阿思角笑意更濃,「有墨潭在,豈會趕不回來。」
「恩。」修麟煬去了,「去吧。」
言下之意,是此刻就能走!
阿思大喜,「奴纔多謝爺恩典!」說罷,行了個大禮,轉便離開了。
因著時間倉促,主要阿思也沒料到修麟煬今日這般好說話,以至於凝霜雖答應了幫,卻來不及去給買服。
隻將自個兒進府前的兩給了阿思。
阿思當然不會嫌棄,拿過道了聲謝,便騎著墨潭離開了淮南王府。
而此時,清風閣頂樓。
「爺,阿四走了。」束風立於修麟煬後,低聲回稟。
「恩。」
修麟煬側臥在榻,微風吹起髮拂麵,「本王對那狗奴才,不好嗎?」
束風垂眸,「爺對阿四極好。」
否則,阿思那口無遮攔的,早就死了幾千次了。
修麟煬沉默,好一會兒才微微睜開了眼,「既然極好,那狗奴才為何要走?」
當真以為,他瞧不出來?
那狗奴才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打得什麼主意。
先是跟他要了墨潭,後又使那一苦計,他原本倒還真不知道那狗奴纔要耍什麼花招。
結果他說要回家。
狗東西,自作聰明!
束風無言。
他也沒想到阿思竟是這般魯莽。
走?
能走得掉嗎?
爺想抓的人,還不是天南地北的都能抓回來?
「暗影跟上,離遠些,別讓那狗奴才發現。」修麟煬下了令。
束風應了聲,心裡暗暗為阿思擔憂。
阿思卻不知道自己早已在修麟煬的算計之中,騎著墨潭,直到天黑後才終於趕到了西嶺村。
循著陌生的記憶,行至『家』門前,閉的院門之,傳來的吵鬧聲與這靜逸的山村格格不。
「你這天殺的,沒了田地,我們娘倆怎麼活!」歇斯底裡的聲音,倒是與記憶中的一張臉相吻合。
是大嫂。
看來,秦大輸了田地之事,到底是瞞不住了。
「你別擔心,老四會給我贖回來的,他現在是淮南王跟前的紅人兒!」秦大勸著。
大嫂不信,「老四若是會替你贖,早就回來了,你看他現在有影子嗎?他如今攀上高枝兒了,豈會理你這窮酸的爛賭鬼!」
之後,便是大嫂單方麵的一頓辱罵。
阿思站在院門外,仰頭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敲了敲門,「爹,娘,我回來了。」
聲音不大,但顯然是讓院子裡那靜安靜了下來,很快院門便被開啟了,是秦大。
「老四!你可算回來了!爹!娘!老四回來了!」秦大沖著屋裡頭一通喚,很快,幾間屋子裡都出來了人。
原來,大嫂在院子裡頭發難,秦家父與秦二秦三家的都不願摻和,早早的就躲回各自房裡去了。
這會兒聽到秦四回來,都紛紛出來了。
阿思瞧著他們,分明覺得陌生,可偏偏腦海中又有著許多有關他們的記憶,這覺,令人有些無措。
「四兒啊!」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是秦四的娘親。
阿思朝著二老迎了過去,「爹,娘。」
起來,倒不算是很生。
秦家二老上下打量著阿思,老淚縱橫,「這是怎麼了?傷了?這手是怎麼回事兒啊?」
秦家的幾位哥哥這才瞧清楚了阿思包紮著的雙手,秦二頓時斂了眉眼,「是不是被淮南王欺負了!告訴哥哥,哥哥給你做主去!」
「你做什麼主!」秦家二嫂狠狠地掐了秦二一把,「淮南王是什麼人,你不要命了你!」
秦二頓時訕訕,有些難為的看了阿思一眼。
秦三便道,「老四,你同哥哥們好好說說,若有難,淮南王府的差事,不去也罷。」
「是啊,再不濟,三個哥哥總不會了你一口吃的。」秦大也表了態。
這下,秦家大嫂可就不行了,「你還不了旁人一口吃的,你妻兒都要被死了!」
「就是。」秦家三嫂也搭腔,怪氣的,「眼下這年月,自顧不暇,哪裡顧得了旁人。」
看來,一個個的都以為阿思是得罪了淮南王,被趕回來了。
若非記憶中,三位嫂嫂一直是這幅樣子,隻怕阿思這會兒會忍不住了怒。
拉著秦家二老往一旁的木椅子上一坐,「爹,娘,你們別擔心,我這隻是皮外傷,養幾日便好,王爺準了我幾日假,讓我回來看看二老。」
不等秦家二老開口,秦二嫂便笑了開來,「看看。就知道咱們老四有本事!」
淮南王那是什麼人,在他手底下活命都難,沒想到淮南王竟然能恩準老四回家養傷!
看來,秦大說老四如今是淮南王眼前的紅人,一點兒不假。
秦三嫂態度轉變的這般快,其餘兩位嫂嫂自然不甘落後,紛紛誇了阿思一通。
而後,秦大嫂突然撲通一聲朝著阿思跪了下來,「老四!你大哥輸了田地,我跟阿花沒活路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秦大嫂一個人哭還不止,竟是將已經睡下的阿花也給吵醒了,拉過來一起跪著哭。
秦母厭惡的瞪了秦大嫂一眼,「老大家的,當初老四去淮南王府之前,咱們就都已經分了家了,如今雖然住在一起,但吃喝都是分開過的,如今老大輸了田地,你讓老四給你做什麼主?」
最關鍵的,是秦四當年回去淮南王府,這幾個嫂嫂可都是出了好大一份力的。
說什麼孝敬父母是應該的,卻沒有養著小叔子的道理。
恩,秦家這三個媳婦兒,並不知道秦四是兒。
倒不是刻意瞞著,隻是自便將秦四當了男孩兒,以至於到了後來,旁人不問,秦家人也不主去說了。
聽著秦母的意思是不讓阿思手,秦大嫂哭喊的更兇,「沒活路了,我帶著阿花去死了算了……」
秦大低著頭,臉難看,「娘,我戒賭了,真的,以後再不賭了,我……」
「大哥。」阿思夠了秦大嫂的吵鬧,從腰間逃出了幾兩碎銀子,「記得你自個兒說的話,戒了賭纔好,我隻幫你這一次了。」
碎銀子加起來,足有十幾兩,便是那日從校場裡贏回來的。
十幾兩銀子,別說是贖回田地,就是再將家中上上下下置辦一遍,都是綽綽有餘的。
旁的兩位嫂嫂看不過去了,「喲,早知老四這般大方,我們也將田地輸了就好了。」
「啪!」重重的一聲響,一直未曾開口的秦父將柺杖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這是老四的汗錢,沒看他了傷回來的?就這點銀子,你們幾個做兄長的也好意思眼紅?」
秦父在家中向來威儀,他一怒,不管幾個嫂子多潑辣,都得閉了。
秦大也將手裡的碎銀子撥了些出來,還給了阿思,「爹說的對,這是你的汗錢,拿命換來的,大哥不能都要了。」
此舉自然是換來了秦大嫂的白眼,秦大隻當做沒有看到。
阿思接過手裡的碎銀子,想了想,分給了兩位嫂嫂。「那這些就但是我給侄兒侄們買零了。」
銀子不算多,但對於不富足的秦家而言,不了。
什麼買零,就是買細麵兒吃上幾個月都不問題。
秦父秦母看著心疼,「老四!你,你這是……」
「爹,娘,不必擔心我,我跟著淮南王,還好的。」阿思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了五十兩來,咬了咬牙,塞進了秦母手裡,「這是王爺賞的,娘就當是替我收著吧。」開始後悔來之前沒將銀子給兌散了。
也罷,五十兩,就當替秦四盡了份孝心。
畢竟,這一走,秦家二老,怕是再也見不著秦四了。
打工仔葉天穿越了,醒來後發覺自已竟然是一國之君。 當皇帝的感覺就是爽,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推倒母儀天下的皇後,摘掉童子雞的帽子,然後再酒池肉林,大開無遮大會。 愛江山,更愛美人,天下美女盡收後宮,這是他最偉大的理想。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一個有點技能的拽巴女 × 一個總想證明自己不是只適合吃祖蔭的兇巴男~ ****** 燕京蘇家的大姑娘從田莊養完病回府後,似乎跟從前不一樣了,她不僅令頑劣反叛的親弟弟對其俯首貼耳,還使得京城赫赫有名的紈絝秦三爺甘心為其鞍前馬後地跑腿。 與此同時在鎖器一行具有霸主地位的蘇家卻正面臨發家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京城突然間冒出一位號稱“鬼手”的製鎖高手,傳說制出的鎖器比蘇家的鎖具更加複雜精密,已令城中大戶不惜千金上門求鎖,名氣已經直逼當年蘇家的開山祖師爺! 東林衛鎮撫使韓陌有個從小與皇帝同吃同住的父親,打小就在京城橫著走,傳說他插手的事情,說好要在三更辦,就決不留人到五更,朝野上下莫不談“韓”色變。 但韓大人最近也霉運纏身,自從被個丫頭片子害得當街摔了個嘴啃泥,他丟臉丟大發了,還被反扣了一頂構陷朝臣的帽子。所以當再次遇上那臭丫頭時,他怎麼捨得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呢? 只是當他得償所願之後,前去拜請那位名噪京師、但經三請三顧才終於肯施捨一面的“鬼手”出山相助辦案之時,面紗下露出來的那半張臉,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