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爲上
景韶難得看到自家王妃發呆的樣子,覺得有趣,湊過去趁人不備,在那微抿的脣上輕啄一口。
“啊!”慕含章嚇了一跳,發現是景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王爺這是幹嘛?”
“難得見你發呆。”景韶笑著坐到他邊,芷兮給兩人盛好湯和飯就退了出去。
慕含章端起湯碗,默默地喝了一口,覺得今晚的湯有一特別的鮮味。
“君清,你想不想學暗?”景韶吃了幾口菜,見慕含章只是端著碗喝湯,便給他夾了一塊魚。
“暗?”慕含章有些疑地看向他,“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江湖上有一個善使暗的俠客,人們都他鬼九刀,”景韶笑了笑,想起那個人的樣子,確實長得像鬼的,“這個人今日去別院應徵了。”
雖然慕含章沒聽過什麼鬼九刀,但既然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怎麼會投一個王爺的麾下,那些人不都是要遠離朝堂的嗎?
景韶笑了笑,見他喜歡喝那個湯,就又給他盛了一碗:“現如今混江湖可賺不了幾個錢,這些大俠若是不願去做些殺人越貨的事,生活就會十分拮據。”
傳說在幾百年前,武林真的繁榮過,當時武林盟主甚至能與朝廷對抗。不過,如今古時那些絕世武功早就失傳了,所謂的武林高手與宮中的一品侍衛也差不了多,況且手好的多數會去考武舉,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沒幾個。
只是一些能人異士還是存在的,比如鬼九刀這樣專攻暗的人。
“暗都是要從小練起的,況且我練不了力,縱然學得再好,威力也會大打折扣。”慕含章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
景韶點了點頭,心中卻想著改日讓鬼九刀做幾個不用力就能用的暗給君清防。
用過晚飯,兩人坐在羅漢牀上喝茶,正說著話,“哐當”一聲,慕含章手中的杯盞突然掉到了地上。
“君清?”景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握住他不停抖的手,“你怎麼了?”
“我……嗯……”慕含章臉大變,騰地站起,腳下一險些跌倒,被景韶一把摟過來。
懷中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額角也滲出汗來,景韶著急不已,對著門外大喊:“多福,快去找個太醫!”
“不……不用……”慕含章靠在他上,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保持冷靜,“是……春|藥!”
“什麼?”景韶腦子嗡的一聲響,好好的爲什麼會中這種藥?
被進來的多福剛好聽到了這句話,慌忙跪在地上:“王爺!奴……奴婢……”
“查!一個時辰之,給本王查清楚!”景韶怒吼了一聲,一把抱起懷中人朝室走去。
多福了額頭的汗,轉出門召集侍衛。
景韶確定他除了發熱之外並沒有什麼中毒的癥狀後,就幫他下外,把人放到了牀上。
“我沒事……嗯……”慕含章難地咬著下脣,一手攥著枕頭,祈求地看著景韶,“小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唔……”
景韶看著面泛紅,躺在牀上急不已的人兒,只覺得下腹一,忍不住就撲了上去:“君清,別怕,我幫你把藥解了就不難了。”
“我……唔……”慕含章瞪了他一眼,他中的是春|藥,又不是筋散,上還是有力氣的,而且力相當旺盛,哪用得著別人幫忙?
景韶笑了笑,擔憂過後,今晚的事他多也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惱怒之餘,卻又有些高興,或許這是個好機會……
手握住那攥著枕頭的手,將修長的手指與自己的相纏,景韶俯咬住一隻紅的耳朵,另一隻手三兩下挑開了中的帶,將微涼的手上那泛著的膛,按住一顆小豆用力碾起來。
“啊……別……”慕含章的現在十分敏,哪裡經得住這般對待?
“君清,別怕,我不做到最後,相信我。”景韶在他耳邊用略微沙啞的聲音安道,擡手輕輕下人的發頂,溫而認真地與他對視。
慕含章定定地著景韶的雙眼,想起了今日孃的話,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卻爲了自己一再忍耐。不希這般溫的眼神會向別人,那麼自己就該做些什麼……對這個人,自己,並不是沒有覺的……心中明瞭,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慕含章慢慢鬆開了咬著的下脣,輕點了點頭。
景韶如同得到赦令一般,吻住了那被咬出齒痕的脣,一隻手安那可憐兮兮的小豆,另一隻手向下面探去,隔著的雪緞,將因爲藥而神抖擻的小君清輕輕握住。
“唔……”慕含章因爲驟然加劇的覺而揚起頭,景韶順勢咬住那上下的結,同時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雙手抓住景韶的肩膀,慕含章緩緩閉上眼,一滴清淚因爲過於激烈的覺而順著眼角落下來。
幸好那藥只是讓男人興的,並沒有什麼別的效果,等小君清吐出華,藥就基本上消失了。景韶吻了吻懷中人滿是汗水的額頭,將他放回枕頭上,又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深吸一口氣坐起來。
“小勺,你……”慕含章睜開眼睛,拉住起離開的景韶,剛剛他明顯地覺到這人也興起來了。
“我去一趟淨房。”景韶想著去浴桶裡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
“我……我幫你吧……”慕含章抿了抿脣,剛剛退下的紅再次爬上了俊。
“君清……”景韶驚喜地看著他,然後趁那人反悔之前,迅速掉自己的服,拉著一隻修長瑩潤的手附上了小小韶。捧住下人因爲害而別過去的臉,尋到那兩片又了上去。
一時間,紅羅帳暖,不知今夕何夕。
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景韶摟著懷中不停息的人,滿足的躺在牀上,一下一下輕輕那順的長髮。
慕含章把臉埋在那寬闊的膛上,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剛剛這人趁自己不注意又襲,害得剛剛泄過一次的自己又跟著他一起泄了一次。這會兒只覺得渾的力氣都被榨乾了一般,懶懶的不想。
“你若累了,就先睡吧,我出去理一下這件事。”景韶的抱著老婆洗了個澡,隨意穿了件服向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慕含章披上外,這件事應該是宅中事,當由他來理纔對。
外間站了一屋子的人,中間跪了個披頭散髮的子,正在哭鬧,多福見景韶過來,鬆了口氣。
“王爺!王爺!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那披散頭髮的子撲過來,跪在景韶腳下拽著他的襬,竟是李姨娘!
“奴婢查了,藥放在湯裡,是些壯催的春|藥,按照今晚的花冊,當是李姨娘侍寢。”多福把徹查的結果報了上來。
整個湯羹從廚房做出來到端上桌,都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就是在端上桌之後下的藥,而能接到的人,就只有東苑臥房裡近伺候的這幾個丫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