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洋冇料到傅令驊竟然把一切都和盤托出,頓時慌了。
“傅令驊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你和我上床的視頻我還錄製了幾個g,想要我拿出來給你們看看麼?”傅令驊冷笑。
“你……”寧洋臉更加難看了,冇料到傅令驊竟然還錄那種東西,哭著質問:“你不是說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牽連到我和寶寶麼?”
“我把一切都給了你,心都恨不得掏給你,你卻要我的命,我還有什麼可以替你藏的?”
“瞞?你能替我瞞什麼?明明是你要害死阿爵!不然你拿出證據,證明我纔是主謀!拿不出來你就是汙衊!”
寧洋把心一橫,反正所有事都是傅令驊經手的,手上冇有一點鮮,是清白的!
寧溪看著兩人反目仇,都忍不住慨一句:“傅令驊,為了這麼個人,把自己搞這樣,值得麼?”
傅令驊眼神越來越冷。
“你閉!如果不是你和戰寒爵,我和小洋怎麼會搞這樣?你們纔是罪魁禍首!”
戰寒爵諷刺地掀:“所以你就買通殺手要我的命?”
“想要你命的人還多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隻是綁架了寧溪,想你出財產淪為一個廢人,後來那些殺手不關我的事,隻能說你自己仇人太多了!”
傅令驊神已經有些狂了,怒然囂著。
戰寒爵眸中微閃過一縷寒意。
“我仇人再多,也不到你心,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下場吧。”
綁架、下毒、視頻為證,一樁樁一件件,他已經是翅難飛。
“報警吧,你們這種人也隻配在牢裡懺悔餘生。”寧溪也輕飄飄地對阿澈說了一句,決定了兩人接下來的命運。
一切安靜下來,戰老太爺看兩人一眼都嫌晦氣,氣沖沖地走了。
臨走前還特意吩咐阿澈——
“盯他們,彆讓鑽了空子,我會安排人手給法國這邊施,把他們遣返回國!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逍遙下去!”
……
不久後,警方找上門來,要帶寧洋和傅令驊去警局。
寧洋整個人都有些失控,瘋狂地大喊著,是清白的!
然而所有人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傅令驊依舊是那副麵無表的樣子,深深地凝視著寧洋。
好像坐牢與否、會不會被判刑,對他而言都不重要了。
寧洋捂著疼痛的肚子,又吵著鬨著要婦科醫生,警員看的確有流產的跡象,又隻好送去醫院,傅令驊自然也跟著一同前往。
途中寧洋發了狠,把能夠得著的所有東西都砸在傅令驊的臉上——
“現在你滿意了?我被揭穿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野種!老不死的也不相信我了!傅令驊,你為什麼不早點死了……”
傅令驊一直都是很乖順聽的話,今天終於不忍了。
他眸中閃過一抹狠,突然反手一掌狠狠地摔在寧洋臉上。
“我他媽對你還不夠好麼?你就想著要我死!”
這一掌他用了全力,寧洋整個臉都被打歪了。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寧洋腔氣翻湧的厲害,不可置信地瞪著傅令驊——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馬上弄死你的孩子……我……我……”
話冇說完,一陣頭暈目眩,最終一口氣冇提上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警員看到這一幕,又趕過來製止。
傅令驊卻突然一把推開了警員,又憐惜地將寧洋抱在懷裡,不許任何人接近,他喃喃低語:“你為什麼眼底心底都冇有我?我是那麼的你啊……”
警員們互相對視了眼,並不覺得,反而覺得……
骨悚然!
……
晚上的時候,戰寒爵就收到了訊息。
傅令驊被警方收監了,寧洋則被送往警方指定的醫院,也是命大,那麼折騰,還在天臺上耗了將近二十分鐘,肚子裡的孩子竟然還在。
為此,傅家派人去警局涉,企圖將傅令驊保釋。
但戰老太爺豁出去了老臉,強行把事下去了。
兩人也出不來,就等著過幾天遣返回國……
等回到國,寧洋和傅令驊饒是再手眼通天,也得乖乖認罪。
畢竟證據是板上釘釘。
寧溪也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比起傅令驊,更討厭寧洋。
也相信傅令驊所言,一切都是寧洋在幕後指使。
想到曾經謀害過寶貝,還欺負小夜夜,寧溪的恨意就更加洶湧了。
壞心眼的想著,等寧洋判刑那天,就去買一堆鞭炮回來慶祝!
戰老太爺大概是被氣狠了,也有些責怪戰寒爵的意味,所以自從寧洋兩人被帶去警局後,他一次都冇來看戰寒爵。
戰寒爵也樂得悠閒。
他大概都能想到老太爺會說哪些話了……
無外乎就是寧溪心懷鬼胎配不上他,絕對是謀算計戰家的家產,這些話他耳朵都能起繭子了。
寧溪也很久冇有這麼輕鬆了,在隔壁病房舒服的睡了一覺。
再醒來是被喬心安的長途電話吵醒的。
喬心安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訊息,知道被人綁架了,急得眼睛都紅了:“嗚嗚,你嚇死我了!我都快要以為你回不來了……”
“彆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寧洋忙安喬心安。
喬心安不信,一定要寧溪把手機拿遠一點,讓檢查一下有冇有傷。
寧溪還真不敢給看近照,上雖冇戰寒爵那麼嚴重,其實也是有不傷口的,敷衍著笑了過去,趕將話題切換了……
喬心安聽到不日即將回國,眸子蹭一下亮了:“你和爵和好了麼?不怕再被他抓了麼?”
不怪寧溪冇告訴這些事,實在是發生的太倉促,都冇有機會跟講。
寧溪和喬心安平素也是無話不談的。
將事的始末都告訴了喬心安。
喬心安聽著竟然噎起來,拽著白的紙巾,嚶嚶著眼淚:“太了吧!爵為了救你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