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堅?
林炎立即想起來了,柳幕晴之前說過這個名字,就是追求結果把人家閨追上床的那位。
林炎仔細看了看這個人。
發現他命宮塌陷,門有斜紋,還長了一顆痣。
雖然林炎不是算命先生,但作為符靈師,一雙眼睛看五行,對麵相也能看個**不離十,此人不但男關係混,還將命不久矣。
真是奇怪了,自家小姨子明一丫頭,怎麼會看上這麼一號人?
“原來是你男朋友啊,要不要我迴避一下?”林炎說道。
柳幕晴抱得他更了點,道:“什麼男朋友啊,他纔不是我男朋友,他就是白婭的男朋友,趙堅!”
頓了頓,問趙堅,“我正想找你呢,白婭跳樓自殺,是不是和你有關?”
趙堅臉一白,但馬上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早就跟分手了。”
“什麼?你跟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昨天。
白婭跟們幾個閨一起出門旅遊,冇說過這件事。
還說給趙堅帶了禮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堅道:“就那天,你讓我跟白婭分手的那天!幕晴,我聽了你的話,跟白婭分手了,現在,你可以做我朋友了吧?”
柳幕晴立即就激了:“趙堅,你是有什麼病吧?什麼我讓你和白婭分手?是你說不喜歡白婭,隻是利用,所以我讓你離開白婭,不要再傷害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做你朋友了?我本不喜歡你。”
趙堅激道:“你不喜歡我,就是因為他?”
他指著林炎。
“是啊,我就喜歡他了,怎麼了?”
“他是你姐夫!你平時不都罵他是窩囊廢,是個垃圾人渣嗎?你怎麼可能會喜歡他?你也不能喜歡他呀!”
林炎盯著柳幕晴,一頭黑線。
“我了,去吃飯,你們聊!”
他轉就走。
“喂,姐夫,姐夫,等等我,不要扔下我啊!”
......
一家鍋店裡。
林炎狼吞虎嚥,柳幕晴卻細嚼慢嚥,時不時抬頭看著他,表認真。
“彆看我!”
林炎狠狠盯一眼,“看見你我就煩。”
柳幕晴道:“姐夫,你彆聽趙堅胡說八道,我冇有罵過你窩囊廢。”
林炎道:“你有,我親耳聽到過。”
“......,姐夫,那是因為我對你缺乏瞭解,但我現在知道了,你絕對不是窩囊廢,誰敢說你是窩囊廢,我就罵他祖宗十八代!姐夫,你彆繃著一張臉嘛,怪嚇人的。”
林炎嚥下最後一個鍋,筷子點了點鼻子:“你啊,你攤上大麻煩了。”
“所以,姐夫你得救救我,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見風使舵,刻意討好,把自己盤子裡的鍋挑到林炎的盤子裡。
林炎不客氣的吃起來,還把碗裡的荷包蛋也挑走了:“說說吧,昨天去了哪個古村落?同行還有什麼人?見到過什麼奇怪的事。”
關係到自己的小命。
柳幕晴這次特彆配合。
“那個地方青山塚,是個已經冇有村民居住的荒村。”
“青山塚?”
林炎一愣,想起昨晚柳幕晴哼唱的黃皮新娘歌,有樣學樣的唱起來:“青山塚,老樹旁,裝扮府變房;紅繡鞋,白肚皮,披上嫁做新娘......”
柳幕晴好奇道:“姐夫,你唱的是什麼呀?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林炎看看:“這是你昨晚在衛生間裡唱的。”
“啊?”
“你以為我昨晚是故意嚇你嗎?”
隨後,林炎把昨晚柳幕晴的詭異畫麵,詳細的說給聽。
大白天的,柳幕晴出了一冷汗,抓著林炎的手:“姐夫,怎麼辦啊?”
林炎道:“你繼續說。”
之後,柳幕晴就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林炎仔細聽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然後眉頭就越皺越......昨天去青山塚,除了柳幕晴,白婭,還有今天早上給打電話的麗麗,另外還有兩個,一個莎莎,一個小雪。
幾個人都是好閨,中學的時候就玩在一起。
而去青山塚的提議,卻是白婭提出來的,竭力促了這次旅行。
林炎關注到,其中有一個姑娘廟的地方。
柳幕晴拿回家的黃皮子帽,就是從姑娘廟得來的。
但這裡麵有一個細節,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柳幕晴說,黃皮子帽是白婭率先發現的,卻把帽子戴到了柳幕晴的頭上去,還說這帽子和柳幕晴的皮很搭,戴著非常漂亮;而柳幕晴居然也一下子喜歡上這頂帽子,不釋手不說,還一路戴回家。
林炎似乎抓到了某個關鍵點。
問道:“這個白婭,知不知道趙堅在追你?”
“不知道吧?”
“你確定?”
柳幕晴搖搖頭:“我不確定。”
林炎道:“聽你的講述,我總覺的,這個白婭有點可疑。”
柳幕晴道:“你說要害我?可自己先跳樓了。”
林炎道:“現在還說不好,先過了今天晚上這一關再說,你上的黃皮新娘有點兇,我們得提前準備點東西。你先去結賬吧,一會你跟我去個地方。”
“哦!”
柳幕晴乖乖去付錢。
然後,林炎開車帶著,到了江州凰山的一家寺廟。
普濟寺。
柳幕晴問道:“姐夫,我們來和尚廟做什麼?請和尚做法事嗎?”
林炎搖搖頭:“不是,我來賣東西。”
“啊?”
很快,柳幕晴見到了姐夫的買主,是一個白白胖胖的頭和尚。
林炎介紹說他錢八戒。
“這麼奇怪的名字?”柳幕晴愣了半天。
“菩薩,你可以我八戒哥哥。”錢八戒瞇著眼睛笑道。
“喔?原來你是個花和尚。”
林炎拿出兩張鎮靈符,遞過去,說道:“老錢,我覺得我的鎮靈符現在威力倍增,是不是可以加點錢了?”
錢八戒一臉守財奴:“大哥,現在生意難做啊!就現在這樣,我都要說破才能賣那麼幾張。”
林炎道:“好吧,那我跟你借一樣東西。”
“借東西好說,隻要不是我這顆頭,你隨便借。”
“你的頭冇用,我要借你師傅念阿彌陀佛的那個金缽。”
“啊?大哥,你彆為難我了,那金缽是我師傅的寶貝疙瘩,天天捧老婆一樣抱在手裡,一天不見,他能打死我。”
林炎拿出一樣假金缽:“我給他找了個替代品,保證能以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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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蠱毒纏身,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死亡……可我卻活了下來。 我的故事,從那年的冬至開始。 捉屍蟲,鬥陰鬼,豢金蠶,養蛇蠱,采毒草,煉煞魂! 苗疆詭秘,盡在此書……(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