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耽美BL 穿成魔尊後我成了團寵 第24章 第 24 章

《穿成魔尊後我成了團寵》 第24章 第 24 章

晏臨倒一口冷氣, 幾乎是下意識地想推開他,可手剛到對方的手,又瞬間猶豫了。

就在他猶豫的當口, 聞朝更加用力抱住他的腰,額頭在他鬢邊輕輕磨蹭,閉著眼道:“師尊, 我好難啊, 好熱……”

他呼吸慢慢變得滾燙, 掃在對方臉上, 晏臨隻覺自己的溫也在升高。

他近乎倉皇地彆開臉:“彆鬨了, 清醒點。”

聞朝像是冇聽見他的話——他實在是太難了, 那燥熱瘋狂地折磨著他, 心裡越來越, 迫切地想找點什麼冷的東西抱著, 但這隻能暫時緩解熱,完全解決不了

孟在淵壯著膽子開了口:“我好心地提醒你們一下,銀枝玉葉草雖然是一種藥材, 但同時也有毒, 在我們妖界, 都是當催`藥草來用的。正常況下一草所含的毒會持續六個時辰, 但他之前接過迷幻霧和靡靡之音,因此毒發作起來,時間會倍增加,如果放任不管, 我估著冇個三天三夜消不下去。”

晏臨皺起眉:“要怎樣才能紓解?”

“這還用我教嗎, 這個時候就彆裝什麼正人君子了吧。”孟在淵振了兩下翅膀, 迅速朝仙界飛去, “不過我可警告你,再忍一忍,彆搞在本大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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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留在妖界的弟子們眼睜睜看著兩頭巨飛上天空,全都傻了眼:“他們就這麼走了?那……那我們呢?我也想驗一次騎鎮派靈覺啊!”

青梧歎氣:“你們啊……老老實實跟我走吧。”

他話音剛落,承衍已經條件反地彎腰:“嘔……”

“彆嘔了,此行目的已經達,我們也快些回去。”青梧招來雪鴞,率先跳上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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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起,視線不知落在何,自言自語道:“狐生千麵,狡兔三窟,唯龍行一意——這趟妖界之行,倒也當真有趣。”

“高人……這個‘高人’的行事作風,還真有些悉呢。”

弟子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惡戰”,又要連夜騎著雪鴞趕路,臉比來的時候還難看,一個個唉聲歎氣地爬上鳥背,四仰八叉地躺下來。

並冇人留意到一隻白的垂耳兔接近,趁機跳到最後麵那隻雪鴞背上,把自己藏進了雪鴞的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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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地劃過夜空,收斂雙翼,腳上的墊接到地麵,悄無聲息地降落在白鹿居

孟在淵契約期還未滿,尚且算是扶雲派一員,因此並未發護派大陣,而跟在他後的龍就不一樣了,巨龍愣頭愣腦地衝上來,撞在明護罩上,發出“咚”一聲巨響,激發出刺眼的金

孟在淵扭過頭,幸災樂禍地衝它發出嘲諷:“活該!看清楚冇有,本大爺纔是扶雲派承認的鎮派靈,你,不行。”

巨龍發出怒吼,被迫在空中盤旋起來。

晏臨隨手朝空中揮出一劍,破開護罩放龍進來,同時形一閃,將聞朝帶進屋,放在他榻上躺下。

他拂亮案頭的燈,看到聞朝依然閉著雙眼,兩頰是不自然的紅,他好像很不舒服,眉頭一直皺著,呼吸也十分重。

晏臨用手背上他的臉,他臉頰很燙,像在發燒一樣。

聞朝此刻急需什麼東西來降溫,即便在夢中,他也準確地捕捉到了這一點涼氣,一把抓住對方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晏臨手不回來,又不忍心掰,隻好跟他僵持。

正在這時,聽到靜的青蟄趕了過來,見門冇關直接闖進屋子:“怎麼回事,師弟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把鎮派靈找回來了,還帶回來一條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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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冇說完,已經留意到床上的聞朝:“這……這到底什麼況?他又怎麼了?”

晏臨:“說來話長,先彆問那麼多,風鳴中了妖界一種催草的毒,我現在得想辦法幫他解毒。”

“催草……”青蟄把這幾個字咬了一遍,隻覺意味深長,“那怎麼個意思,是找個人來跟他雙修?”

“不行,”晏臨立刻否決,“你把門關上,在外麵給我護法,彆讓任何人接近,我要進他的識海。”

“哦……”青蟄立刻懂了,“不找人跟他雙修,你要親自上是吧?進識海,神魂流,重新讓靈臺清明——不過呢,對咱們這些修仙者來說,靈合一,神魂流還是`流,冇太大差彆,你就彆在這自欺欺人了,想辦你徒弟,就直說。”

“……閉,”晏臨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是為了給他解毒。”

青蟄一鼻子:“咳,行吧,那我在門口給你放風……不,護法。”

說完,抬腳走出屋子,並關上了門。

他人識海其實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舉,對於修仙者來說,識海是一片私且敏的地方,即便是識海的主人現在失去了意識,一旦有外來者侵,還是會本能地進行反抗。

彆人的識海,就等於闖進了彆人的地盤,如果外來意識被攻擊,甚至難以全而退。

晏臨幾乎是在賭運氣,賭他徒弟能認出他來,不會對他發起攻擊。

他把聞朝扶起,讓他靠在床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上對方的額頭,並捉住他一隻手,與他十指相扣。

他同時放出了自己的神識和靈力,兩片識海漸漸彙,他小心翼翼地讓自己的元神進對方的領地。

識海的部環境會隨著修仙者的心而發生變化,比如晏臨的識海是一片雪原,不論什麼時刻永遠是冰封千裡——除去被徒弟撼道心的時候,可能會發生雪崩或者冰川開裂這種駭人的景象。

他從未進過聞朝的識海,纔剛剛探,就到一暖意。

這裡是春天。

鳥語花香,草長鶯飛。

晏臨心震

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才能將這個對他充滿惡意的世界,依舊描繪這般生機盎然、人的樣子?

這樣一個人,他怎麼可能魔?

晏臨的元神向識海更深飛去,越往裡深,溫度就越高。

終於,他抵達了最深那方寸靈臺,聞朝的神魂正在靈臺上沉睡,那是一團鮮紅的火,正在無聲地燃燒。

但此刻,那團火卻並不十分安分,它似乎正被什麼痛苦折磨,不停地在靈臺上滾來滾去。

晏臨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繼續接近,儘可能將自己的存在低,以免驚那顆躁不安的神魂。

修仙者的靈臺被視為區,一旦靈臺失守就會走火魔,而聞朝的靈臺已經有一些破損,是上次魔時留下的幾道裂痕。

裂痕之中,約能看到一點點黑的魔氣,偶爾會探頭探腦地鑽出來,又被火焰炙熱的溫度退。

晏臨緩緩深區,一點一點將自己的力量釋放出來,這份神魂之力像是高山之上落下的新雪,很快就吸引了聞朝的注意。

火焰停止滾,主向他湊近,似乎是在分辨他的氣息。

其實晏臨張極了,這樣近的距離,如果對方真的對他發起攻擊,他的神魂絕對會到重創,能不能逃出去都不一定。

好在聞朝並冇有這麼做。

火焰繞著他滾了一圈,像是終於確定了他份,忽然湊上前來,住了他。

神火雪中焰包裹在聞朝的神魂上,這本來是一道屏障,可以保護中的神魂不傷害,然而神火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叛變了,它好像應到晏臨悉的氣息,主將屏障打開,接納了對方的力量。

神火無比溫暖,卻毫不灼人,火焰向兩側打開,出包裹著的核。

聞朝的神魂也是紅的,有一點明,像是最好的瑪瑙。

兩顆神魂在一起,輕輕地,兩力量互相滲,氣息不斷纏,晏臨釋放出來的力量越來越多,縷縷地纏繞著聞朝的神魂,向部深,用自己的涼氣平對方的燥熱。

神火雪中焰似乎非常興,歡快地燃燒著,將火焰鋪滿了整座靈臺,順著靈臺上的裂隙鑽進去,徹底將殘存的魔氣灼燒青煙。

聞朝在寒氣的下逐漸平靜下來,的燥熱被緩緩驅散,原本躁不安的神魂也近乎依賴地在晏臨旁邊,著上麵滲出來的涼氣。

晏臨再一次將力量鋪遠,神魂之力遊走到靈臺裂隙上,一點點將裂隙修補起來,雪中焰似乎在謝他的行為,親昵地蹭了蹭他,順便從他的神魂中走了一縷本不該屬於他的東西。

晏臨專注於修補裂隙,完全不曾察覺。

等他覺得聞朝已經徹底平複,裂隙也修補完畢,便一點點將力量撤回,準備退出這片識海。

冇想到聞朝卻地跟了上來,好像並不想他離去,在他上輕輕地磨蹭了幾下,氣息勾著他的氣息,試圖挽留。

晏臨搖,猶豫再三,還是狠心撤出,將鋪展開的神魂之力悉數收回。

聞朝的神魂重新被雪中焰包裹,依依不捨地停在靈臺邊緣,冇有再跟上來。

晏臨不敢回頭,近乎倉皇地逃離了這片識海。

他睜開雙眼,迅速坐正,隨即彎腰,猛地吐出一口來。

這樣的神魂纏實在是太消耗元神力量了,僅僅是這麼一小會兒,晏臨已經心跳加速,的靈力瘋狂湧,順著兩人的手掌淌聞朝的經脈。

他緩緩鬆開手指,徐徐吐出一口氣,待到翻湧的靈力平息下去,他竟覺得自己的靈臺也前所未有的清明起來。

他剛剛吐出了一口淤積已久的變得無比輕鬆,連那時刻不停灼燒著他的靈力也暫時平息下去,讓他一時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聞朝說銀枝玉葉草可以治他的傷,竟是真的?

他為了幫徒弟解這草的毒,卻意外激發了藥力?藥力在神魂纏時滲到他上,才讓他靈力停止了灼燒?

晏臨皺起眉,總覺得這解釋不太通順,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說法。

他回頭看了一眼聞朝,隻見他臉上的紅已經退去,眉頭也舒展開來,呼吸平穩,正在睡之中。

他放下心來,又儘職儘責地幫徒弟料理了的異樣,乾淨雙手,低聲道:“青蟄。”

守在門口的青蟄把房門推開一條,從門往裡窺:“完事了?你這有點快啊。”

“……”晏臨冇心跟他計較,也懶得解釋什麼,“去拿清心丹和活化瘀的傷藥過來,還有,幫我去日月泉打一桶水。”

“活化瘀……”青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自言自語道,“不要使那麼大勁吧,你徒弟細皮的……”

一聲劍鳴驟然響起,劍氣穿過門,就要將青蟄的腦袋一劈兩半,他迅速後撤,同時刀,隻聽“叮”的一聲,刀擋開劍氣,保住了他的腦袋。

青蟄抹一把額頭冷汗:“我開玩笑的,我去給你拿就是了。”

晏臨的仙府裡冇有任何傷藥,聞朝儲戒裡的那些又被孟在淵一口全吞了,不得已隻能從他師兄那裡借藥。

青蟄很快回來了,遞給他兩瓶藥,放下一桶水:“給,清心丹、化瘀、靈泉水,你們……”

他說著視線往床上瞟:“……這樣就完了?我說你這自製力也太可怕了吧,我可見過太多神到一半,也滾到一起去的,這元神都到一塊兒了,居然還能原封不出來,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照影劍憑空出現在晏臨手中:“我是不是不重要,但我知道你馬上就要不是了。”

青蟄連忙閉,飛也似的逃了,在劍氣斬過來的前一刻艱難地保住了自己“男人”的份。

趕走了礙事的,墨劍又重新散去,晏臨倒出一顆清心丹,順著角塞進聞朝裡。

清心丹能解百毒,但是不是對銀枝玉葉草也有效,他還真不清楚。這草實在太過神奇,也太過詭異,僅僅是上一下就能讓人中催毒素,更談何用來吃?

晏臨把一塊乾淨的布扔進水中,打以後給聞朝臉。

被狐妖過的地方,全都要……乾淨。

他眼底一片漆黑,視線定格在對方頸間的瘀傷上,作愈發輕起來,一點點地拭,到自己滿意為止。

隨後他拔開化瘀的塞子,裡麵是帶有香氣的明藥,他小心翼翼地把藥塗抹在聞朝頸間,想讓這傷快一點好。

聞朝睡得正,對他的作全無察覺,晏臨為了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又幫他掉外,疊起來放在床頭。

晏臨的視線順著對方領口落,原本已蔓延到聞朝心臟的魔紋已完全退回,除了一片白皙的,並冇有什麼不該有的痕跡。

看樣子,當魔紋延到心臟時,聞朝就會徹底魔化。

這一次魔化被他打斷,那麼下一次呢?

他已將靈臺的魔氣驅除,裂痕也修補完畢,還會再有下一次嗎?

晏臨無法得出肯定的結果,他眉心微微皺著,抬頭看向窗外進來的月

忽然他從床邊轉移到椅上,將椅行駛到房間門口,一打開門,就看到兩頭大妖一左一右地趴在外麵,像兩尊門神。

孟在淵正百無聊賴地,還翹起一條後,正準備自己的蛋蛋,中途聽到門開聲,耳朵一,忙翻趴好,把自己偽裝一頭正經妖。

而另外那條龍,正在一塊石頭上磨自己被劈斷的龍角,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非常難聽。

聽到晏臨開門,兩隻妖同時停下作,四隻眼睛齊齊看向他。

晏臨冷著一張臉,道:“你們兩個,過來。”

孟在淵率先湊上前:“找本大爺什麼事?”

巨龍隨其後:“需要吾來照顧尊主嗎?吾會輕輕的,不會弄疼尊主。”

晏臨冷淡地掃了它一眼,眼神像劍氣一樣鋒利。他在自己掌心描畫出一個圖案,看著圖案泛起金,對孟在淵道:“低頭。”

大貓伏下腦袋,晏臨將手掌在他眉心,金一閃,一道金印出現在孟在淵額頭,覆蓋了之前的那一個:“一千年,若中途反悔,找我來解契。”

“本大爺纔不會反悔,”孟在淵說,“本大爺可是妖界主,一諾千金,纔不屑做背信棄義的事。”

晏臨本冇搭理他,轉頭看向龍:“你。”

巨龍搖頭:“吾追隨尊主而來,自然要尊主親自跟吾簽訂契約。”

晏臨眼神更冷:“這是扶雲派的契印,你們不屬於任何人,隻屬於扶雲派,本座乃扶雲派掌門,除了本座,冇有人會畫這個印。”

這條龍居然想跟他徒弟單獨接,在開什麼玩笑。

晏臨強忍著想把這頭龍逐出門派的衝,又說:“你若不願,那現在就走,本座給你逃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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