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他將我們家原來抵押出去的房子贖回來后,并沒有另外給我買過房子。
乍然聽到李純要搬家,我頭一個反應就是——彪爺不會把給李純的房子收回去了吧?
我有些擔憂地問道:“你還好吧?彪爺有了別人就不讓你住那兒了嗎?”
“我沒事,你別多想。”李純笑著對我說道,看到出來,現在的心似乎不錯,我聽到繼續對我說著,“有他在,彪爺還不敢把房子收回去。當初買房子的時候,這上面寫的就是我的名字。他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的住,我就想著把這房子給轉賣出去,手上多留一筆錢。下午搬家,可就我一個人,我就給你打個電話,看看你有沒有空。”
“下午我沒什麼事兒,現在我還在食堂吃飯,等吃完了就去你那里。”我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問道,“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幫你買點打包給你。”
李純癡癡笑著:“好啊,我現在還賴在床上沒起呢。”
都這個點了,還沒起床,我真是服了。當然,這個時候,我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晚上被三爺折騰的時候,第二天也爬不起來。
我趕吃完了飯,給李純打包了一份午餐后就往的家里趕。
我到的時候,還賴在被窩里沒起來,過了一會兒,才穿著一睡來給我開門。
雖然還沒梳洗,但一頭大波浪的卷發和高挑纖瘦的材卻耀眼的很,果然,人就是不洗臉,也還是人。
李純刷了個牙之后開始吃飯,在吃飯的時候,我隨意往四周逛了逛,卻發現似乎什麼都還沒整理,不由地問了一句:“你確定我們下午能整理完嗎?”
“把服鞋子打包,其他的能帶走就帶走,帶不走的就丟這兒吧。搬家公司那里約了下午三點鐘,三個小時,應該夠我們整理了。”
雖然李純說的輕巧,但就買買買的生活狀態,是收拾服就要費好大一番工夫。我擔心時間來不及,干脆先去幫收拾服。
李純住的房子里,專門有一個帽間,別說服了,是鞋子就有幾十雙。先前我看到三爺為我置辦的帽間時,我還覺得敗家的,但現在和李純這里一比,發現真是小巫見大巫。
我將服和鞋子分門別類地收好,而李純在吃完后,則開始收拾的化妝品護品一類的東西。
等到三點的時候,還有一些東西沒收拾。李純卻一點都不心疼,說著干脆直接送給這房子的新住客得了。
等到搬家公司到了之后,他們將收拾好的東西一件件打包帶下去,而我和李純則兩手空空地關門下樓。
李純將長長的大波浪往后一甩,對著我晃了晃手里的鑰匙,對我說道:“走,親的,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新房子,我保準你會死它的!”
心頗好地著搬家的愉悅,開著的奧迪帶著我直接去了的新家。
的新家是一棟別墅,只是地方有些偏僻,在市郊的位置,蔽強,并不好找。幸虧李純開車帶著我,要是讓我自己一個人找過來,我還真擔心會迷路。
別墅很大,也很漂亮,相對于現在的別墅建筑偏歐式,這棟別墅卻更偏向于中式一些,帶著幾分中國傳統的古典氣息。
李純帶著我參觀了一圈這里的別墅,地方很大,很寬敞,還有專門的保姆。
搬家公司負責將這些東西送到這里,之后就有保姆專門收拾,我和李純幾乎都沒怎麼手。
等到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時,李純忽然抱住我的胳膊,眨著眼睛神兮兮地對我說道:“待會兒留下來一塊吃晚飯吧!你不是一直好奇他是誰嘛,今晚帶你見見?”
☆、071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071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李純對那個男人一直三緘其口,將他藏的這麼神,以至于我確實有些好奇。這回聽說起要帶我見見這個男人,我不由起了好奇心,對著問道:“他到底是誰啊?你之前還一直神神的不肯說。”
“恩……他的況有點特別,所以之前不好開口。”李純想了想,隨及又提起,“對了,你現在不是跟著三爺嗎?可能也見過他。他對我好的,就是年紀大了點。”
我可能見過?
雖然我現在跟著三爺,但除非他主帶我去參加一些應酬,不然我基本不參與他的事。雖然李純說我可能見過,但或許只是跟三爺相識,我卻不一定見過。
由于先前李純給我打了一個預防針,我想到這個男人的年紀可能會有點大,但等到我真的見到真人時,我瞬時就愣住了。
因為這個男人,我還真的認識!
這不是別人,正是程恪他爸,程老爺子!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要放在天涯,不定又會拉出來一個熱帖,題目就我閨竟然跟我前男友他爸在一起?!
相比于我的愣神,程老爺子倒是比我鎮定多了,他微微笑著,對我說道:“李純說要給我介紹一位的好朋友,沒想到,居然是許小姐。”
“程……先生好。”我原本打算一聲程老爺子,但因著李純的關系,想了想還是了一句程先生。
李純笑著走到了程老爺子邊,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們倆認識就最好了,我都不用費勁介紹了。”
雖然兩個人的作親昵,但程老爺子畢竟快六十歲了,花白的頭發和眼角的魚尾紋是遮不住的。看到兩個人在一起的一幕,我倒是覺得更像是父倆。要是放在之前李純還留著黑長發的時候,說不定更像孫。
縱使李純先前給我過一點底子,可現在看著兩個人在一起的親舉,我還是覺得有些接無能。
對于李純的親昵,程老爺子笑著手敲了敲的腦門,笑罵道:“你呀,有客人在,還這麼沒規矩。”
李純對此倒是毫不介意,看了我一眼,說道:“念念姐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外人。”
說完這一句后,李純過來拉我的手。一手拉著一個,將我和程老爺子一路帶到了餐桌前,說道:“快吃飯吧,要不然菜都涼了。”
“好。”我應了一聲,只是看著滿桌的菜肴和李純面上的笑意時,不知為何,還是有了一種味同嚼蠟的覺。
我終究還是道行太淺,沉默著都沒怎麼說話。倒是李純一直跟程老爺子有說有笑的,飯桌上充滿著的歡聲笑語。
這天晚上,程老爺子并沒有留宿在這里,而是在接了一個電話后,便告辭離開。
要是真說起來,他進退得、家不俗,就是年齡大了點。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李純和程恪好像是同一年吧?
等到程老爺子走了之后,我還是沒能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李純問道:“你確定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嗎?”
天知道,我寧可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個玩笑。
之前,我就沒把李純和程老爺子這兩個人放在一起,但面前的事實,卻讓我不得不相信。
李純對著我撇了撇,毫不在意地說道:“他就是年紀大了一點,其他都好的啊。”
我有些難以理解李純的做法,對著他說道:“可他有老婆有孩子,你知道嗎?他最小的兒子,就跟你現在差不多年紀。”
一直到今天,我才恍然想到,為什麼那天聚會時,彪爺會對程老爺子說那句奇怪的話。原來在那個時候,彪爺就已經知道了李純跟了程老爺子這件事。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即便現在李純和彪爺分開了,但兩個人
這番話一出口,李純立時有些面慘白。只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神淡淡地說道:“念念姐,我比不上你,能找到三爺這麼好的男人。對于我來說,程海有沒有老婆孩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錢、還有權有勢。”
不得不說,在李純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整個人無比的震驚。
恍然想起我最初看到的時候,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被男朋友騙到會所來上班。那時候,我一直覺得這姑娘值夠高,但無奈缺心眼兒,腦子缺筋,沒什麼智商可言。要不然呢,之前也不會被裘魏那個渣男騙這樣。
我不知道李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只道自從跟了彪爺后,花錢開始變得大手大腳起來,不買對的,就買貴的。彼時,曾經對我說的一句話還歷歷在目。對我說,想知道當有錢人是什麼樣的滋味。
現在,雖然跟彪爺已經分道揚鑣,但只說從彪爺上得到的房子和錢財,也足夠在北京食無憂地生活,可偏偏跟了程老爺子。
我有些迷惘,只覺得在不知不覺中,似乎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試著勸李純放手,畢竟當第三者手別人的家庭并不是什麼彩的事,但李純卻并不這麼想。
“念念姐,我拿你當朋友,才什麼事都跟你說。原來還以為你會支持我,沒想到你跟其他人一樣,也都看不起我。”
“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你可惜了。”我拉著李純的手,看著說道,“李純,你現在才只有二十歲,這麼好的年紀,雖然不能繼續去原來的大學上學,但你可以找份工作養活自己,也可以試試申請國外的學校就讀。你的人生還很長,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走到這條路上呢?”
當初我跟了三爺,其實本就沒的選。但李純不一樣,現在已經和彪爺毫無瓜葛,完全可以自己另謀出路。
“即便去讀書又能怎麼樣,回來還不是要找工作上班?每天過的比狗還累,一個月才拿幾千塊錢的工資,這樣的日子,我要熬到何年何月才能買得起北京的一塊磚或是一塊瓦?”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我深吸了一口氣,背過準備離開,“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就在我轉的時候,我聽到李純站在我的背后,忽而聲音凄愴地對我說了一句:“念念姐,我已經沒退路了。”
☆、072 三爺歸來
072三爺歸來
聽到李純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由有些怔楞,但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自己不便手,到底還是折了回去。
后來手機零零散散地響起過幾次,無非都是一些無聊的宣傳或是10086發來的信息。我將通話記錄和短信記錄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回,卻還是沒發現程恪的回復。先前還覺得他老是打電話發短信有些煩人,可是現在,看著這冷冷清清的記錄表,不免覺得心里似乎有些空的。
確定錢錢的事塵埃落定之后,我便給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起,在知曉這個消息后,整個人明顯松了一口氣。
等打算掛斷的時候,我忽然聽到那邊有些喧雜的聲音傳來,不由問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學校嗎?怎麼聽著這麼吵。”
錢錢頓了頓,嘟囔著回答:“宿舍一個室友過生日,就吵了點。”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陪室友過生日吧,我先掛了。”
左右回去也沒什麼人,我干脆回了一趟家。許久不回家,到家的時候,我媽還坐在柜臺那邊看店,至于我爸則是和一幫牌友圍著在牌桌上打麻將,都是一幫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叔叔伯伯,見我進來,還不忘笑著喊了一聲:“喲,念念回來了啊。”
我連著了一串叔叔伯伯,將一幫人的心花怒放。
我媽迎到我跟前,向我問道:“吃過晚飯了沒?要不要我再去廚房給你下個面?”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現在還不。”我搖了搖頭,等到將東西放下后,便讓我媽去歇著,換我來看店。
我媽執意不肯,偏讓我去樓上看個電視,但到底拗不過我,只好笑呵呵地湊到我爸邊,看他們一桌人打牌。
我坐在柜臺上,看著超市外的人家燈點點,月涼如水,牌桌上的歡聲笑語傳來,泛著可親的人間煙火氣息。我恍然想起,初見三爺的那天,就是在這里。最開始在賭場不經意的撞,到后來我追出去遞給他那張多余的找錢,不知道冥冥中,是否一切早已有了注定……
第二天上午照例要上課,因為家里距離學校的路程有些遠,我也不想麻煩司機,便起了個大早去趕車。公地鐵倒了好幾班,終于到了學校。
到教室的時間為時尚早,我原本攤開了書準備預習老師過會上課要講的容,卻聽見坐在周圍的兩個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八卦。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討論的對象,竟然是程恪。
緣由是其中一個生昨天看到程恪和大一一個漂亮的妹子在一塊走,所以猜想著這會不會是他的新朋友。此后,兩個人便順著程恪這一條線,將之所有的一切紛紛說出口分著,其中真真假假,不由的讓人唏噓。
只不過,我在意的卻不是們倆之后的討論,而是心思都放在了程恪和那個漂亮妹子的上。昨天,程恪一直沒有回我的短信,原來,是因為他和那個生在一起,所以不方便嗎?或者說,他覺得這一切沒有必要?
我心里有些沉郁,但面上卻沒怎麼表現出來。隨著上課時間臨近,剩下的同學和老師紛紛前前后后進了教室。
上課鈴響的時候,我看到孟岐和張裕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說說笑笑的,也不顧此時老師已經站在講臺上。我想到昨日的猜測,不由地抬頭看了張裕一眼,卻見他在察覺到我的目后,抬眸回了過來,對著我展笑了笑。
我有些窘迫,只好訕訕地回了一個笑。張裕和孟岐的子差不多,外向招生喜歡的,朋友間也玩的開。這樣的張裕,會是在背后屢次給我下絆子的人嗎?
先前還有些懷疑,可現在看著張裕的臉,我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這件事,不應該是他做的。
上午的課結束后,司機發來消息,說已經在學校門口等我,讓我不覺有些驚訝。先前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我一般會在學校食堂吃飯,等吃的差不多時再讓司機過來接我,沒想到今天,他居然這麼早就來了。
雖然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想著不好讓別人久等,我便一路往校門口那里趕去。但在開車門的時候,我竟然發現,三爺竟然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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