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千鬥是嗎?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煉六層,居然也敢大言不慚,教我知道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哈哈哈哈哈,我本來以為世家子弟都是見多識廣的人,不過現在看到你這只井底之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
周方聞言,臉上不由冷笑連連,一連串的譏諷當即口而出,竟然毫不給對方留任何的面。
臺下關於金千鬥的議論聲,他聽得清清楚楚,但是周方本就不在乎,經過幾的比試之後,如果說還有人能讓他心生忌憚的話,也肯定在其他十幾名擂主之中,而像金千鬥這種連擂主都沒當上的貨,本不了周方的法眼。
“什麼?你說我是井底之蛙?好!好!好!本公子原來只想給你一個教訓,但是現在本公子要打斷你的手腳,讓你這個狂妄之徒一輩子都活得生不如死!鼓角爭鳴!”
一聽到周方的話,金千鬥的立刻湧了上來,臉變得通紅無比,額頭上青筋凸起,雙眼中更是幾乎要噴出火來。
出生於豪門世家的金千鬥,從小到大都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辱,而且這種辱還是發生在上千人的面前,這讓他怎麼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話音剛落,就見金千鬥的形陡然暴起,就好像變了一只下山的猛虎,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周方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彎曲鉤,右手張開如爪,直指周方的膛、咽、心髒等眾多要害,一強橫澎湃的罡氣,環繞在金千鬥的十指之間,厲兵秣馬,蓄勢待發。
嗖嗖嗖嗖嗖!
下一刻,淩厲剛猛的罡氣從金千鬥的十指間噴湧而出,就好像是麻麻的雨點,鋪天蓋地地向周方來。
看到這招“鼓角爭鳴”,不人的臉都變了,他們知道必須將所有的罡氣都擋在前,絕對不能出現任何一點的差池,否則哪怕是落下一道罡氣,後果都將不堪設想。
現在,就看周方如何應對了!
“哼!雕蟲小技!翻江倒海!”
周方冷哼一聲,淩空劈出一記碧海生掌,手掌之間,立刻湧出道道狂暴的罡氣,就好像是奔騰不息的江流,洶湧澎湃,聲勢浩大,牢牢地橫在他的前。
砰砰砰砰砰!
“鼓角爭鳴”撞在“翻江倒海”上,立刻發出連珠炮一樣的悶響聲,隨後兩兩消散於空氣之中,竟然拼了個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烽火連天!”
看到“鼓角爭鳴”被化解,金千鬥不驚反喜,臉上不由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只見他人還在半空之中,就再次聚起全的罡氣,一連拍出三記掌法。
嗚嗚嗚!
三道掌力都十分強勁,和空氣產生,立刻發出鬼哭狼嚎一樣的尖銳嘯聲。
“什麼?”
“我沒有看錯吧,竟然還有這種武功?”
“姓周的擂主糟了,他的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肯定擋不住金千鬥的連續攻擊!”
看到金千鬥竟然不用停歇,就能夠再一次悍然出手,臺下觀戰的人不由大為震驚,當即發出陣陣難以置信的驚呼聲。
他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能夠連續出招的武功,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些人平日裡練的都是普通武功,本沒有機會接到這種上乘的武學。
對於普通人而言,想要得到一本上乘武學的功法,絕對是一件可不可求的事,但是對財雄勢大的江州金家來說,這只不過是件易如反掌的小事,事實上,除了現在金千鬥使出的這門“山河十二式”外,金家還收藏了另外好幾本上乘的武學。
正是憑借自己修煉過上乘武功,金千鬥才敢向連勝三場的周方板。
“烽火連天”一使出,金千鬥就斷定周方必敗無疑,畢竟就算對方的實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擋下這種接二連三的攻擊。
“弦響弓鳴!”
就在這時,只見周方的形毫無停滯,竟然在金千鬥使出“烽火連天”的同時,也悍然踢出了一。
砰砰砰!
一連三道罡氣撞擊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他們定睛一看,只見周方的這招“弦響弓鳴”,摧枯拉朽一般地將金千鬥的罡氣震得碎,隨後勢頭毫不減,重重轟在金千鬥的前。
什麼?
周方竟然也能連續出手?
看到這一幕,眾人再一次震驚得無以複加,然而一切還沒有完,只見周方突然騰空而起,一記“氣吞山河”陡然踢出,正中金千鬥的丹田小腹。
第三招!
噗!
可憐的金千鬥還在半空之中,就被周方接連踢中兩腳,尤其是第二招的“氣吞山河”,更是重創了丹田,只見他的口中當即噴出一道殷紅的鮮,形像離弦之箭一般地飛快倒飛了出去,一連飛出十丈遠的距離後,才如同破布敗絮一般地“噗通”掉落在地。
摔倒在地的金千鬥,剛準備要爬起來,突然腳下一,又重重摔在地上,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丹田裡空空,不要說什麼罡氣了,就連全的氣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啊啊……你竟然廢我的武功,我要殺了你……”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武功竟然被周方廢了,心中不由又氣又怒,當即歇斯底裡地對周方大吼大道。
可惜一切都為時已晚。
很快,擂臺旁就有人走了過來,略檢查了一番金千鬥,確認他沒有命之虞後,就將其抬離了廣場。
聽到金千鬥的吼聲,眾人這才如夢方醒,看向周方的目中立刻多了幾分畏懼的味道。
“還有人要挑戰在下嗎?”
金千鬥離開後,又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依然沒有人登上擂臺,周方心中有些不耐煩,忍不住開口向擂臺下的人問道。
沉默。
死一樣的沉默。
看到周方的目掃過來,眾人的眼神紛紛躲避,本就不敢和他對視。
這個姓周的擂主,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廢了對手的修為,當然,其中固然也有金千鬥過於囂張的原因,但是看到這種狠辣的手段,任誰心裡都要好好地掂量一番,是否還有必要為了一個區區的擂主而繼續挑戰他。
答案不言而喻,沒有人繼續上臺挑戰。
“既然沒有人挑戰,那麼你就算是守擂功,繼續坐在擂主的位置上。好了,現在你可以先下去休息,讓其他的擂主先行比試。”
白白胖胖的老太監走了出來,笑瞇瞇地對周方說道。
周方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走下擂臺。
直到這時,眾人這才發現其他四個擂臺上的人,也在看著周方這個擂臺,他們臉上出的震驚神,毫不亞於其他人。
看到老太監的眼後,八人這才恍然大悟,重新戰了一團。
也不知道是了周方神勇表現的刺激,還是相互間的實力懸殊較大,只不過片刻的功夫,八人間就分出了勝負,其中三名擂主功守擂,另外一名擂主則不幸地敗下陣來。
很快,另一組的擂主又登上了擂臺。
……
“這個擂主能夠連勝五場,實力明顯高出其他人一頭,依仙使你看來,他能否為本次大選的第一人?”
觀禮臺上,晉國皇帝沉了片刻,突然轉過頭向易清風問道。
“嘿嘿,他的實力也不過是中等水平,為我太清宗的弟子倒是勉強夠了,但是要為大選的第一人,恐怕還差了一點火候。”
易清風冷笑了兩聲,掃了一眼周方,又看了看其他十幾名擂主,這才微微地搖了搖頭。
“哦?莫非在仙使你的心裡,這裡還有人能勝過這個擂主一籌?可惜本皇只是**凡胎,看不出他們修為的高低,就是不知道仙使你能否為本皇解一二。”
晉國皇帝一聽,臉上不由出幾分好奇的神,拱了拱手,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姿態。
“哈哈哈哈,人皇實在太謙虛了。依本座看,你們沈家的弟子已經修煉到了煉八層,不要說在場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恐怕就連這一次新晉的門弟子裡,也很有人能和他相提並論。說不定假以時日,就連本座也要在他面前甘拜下風了!”
易清風打了個哈哈,隨口恭維了兩句,只不過他說的話有點模棱兩可,似是而非,讓人本聽不出來是真是假。
“仙使過獎了,犬子的那點微末修為,又怎麼得了仙使您的法眼?對了,不知道這一次大選的第一人,仙門會有什麼樣的獎賞?”
晉國皇帝聞言不由擺了擺手,臉上出十分謙卑的神,不過他的話鋒一轉,又接著問了一句。
“一枚通竅丹!”
易清風也不多說什麼,十分幹脆地回答道。
他心裡自然清楚,晉國皇帝說了這麼多的話,就是為了打探最終的獎賞,反正通竅丹的消息遲早要公布,索現在就直接告訴他。
聽到“通竅丹”這三個字,晉國皇帝臉上不由一喜,忍不住向擂臺旁的沈北鬥點了點頭。
玄武大陸,玄者與武者的天下。 他,司馬相思,大陸五大世家中司馬世家直係的十三“少爺”,因不能修煉,被親父拋棄,成為棄卒。 她,相思,二十一世紀的一普通大齡剩女。 當她的一抹靈魂附體於折損的司馬相思身上時,一切,開始改變。 異世重生,為了抗衡家族加註在她身上的傷害,也為了尋找身世之謎,她,踏上了成長的道路。 重生的她,入大陸險地,機緣之下,得天命契獸,開啟封印,亦開啟在異世的強者之路,巔峰之行。 端木千雪,她,迴歸母係家族後的新名字。 十年一度的茶會上,一展天賦,名動天下,自此成為大陸千萬年來驚才豔豔第一人! 她,關於自己的身份,卻對她的生死契約獸淡然一笑,說:竟然吾是命定所歸,那吾必重振吾族的榮耀,與你重振大陸,共傲巔峰,人若阻之,吾必誅人,神若阻之,吾必弒神,縱是逆“天”,吾亦在所不惜! 都曉“他”小小年紀,一張俊顏絕天下,又有誰知,“他”竟是她!
王慧天,自卑的無靈根患者,劍術通神。自他下山起,世間無安寧!魔祖:“啥?他要下山?快取我袈裟來。”妖族:“該死,我兒肉嫩,快將他躲起來。”禁地:“今日大掃除,明日全體保持靜默,膽敢違令者,扔到山上去”向天地討封,向鬼神要錢。燒一塊錢的香,求百萬元造化。今日不保佑我,明日馬踏仙界……
路一平是個上古修士,親眼見證了諸神大戰中,無數強大的神靈殞落的情景。自此之后,他便躲在深山老林,日夜修煉,發誓沒有強大到對抗天地大劫的實力時,便不出來。一個時代又一個時代過去了。他身邊的一頭小蛇,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