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問,秦琉璃表現得十分憂愁的樣子「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沉沉離開的時候我見心不是太好,所以想上去安兩句,但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越來越不對勁,然後眼眶猩紅……我猜應該是要發病了,又怕神誌不清的到跑會傷到賓客,所以就想讓保鏢控製把弄進屋裡去,結果還是沒來得及……沉沉就和保鏢大打出手了。」
「那你可以去喊人,讓保鏢留下來,這樣你也不會傷了。」
「我這不是擔心沉沉麼,就讓保鏢去喊人了。」說著嘆了口氣「也是我大意了,才讓沉沉有機會傷我。」
這話聽在暮霖川耳裡,意思是過於擔心和張暮沉沉的況,所以才給了傷害自己的機會。
果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也難怪外麵的人會傳待姐妹兩視若己出了。
暮霖川看了一眼「其實你也可以往外麵跑的,沒必要往木屋裡跑。」
若是往外麵跑,花園那麼大,也不至於傷。
秦琉璃語氣溫「你也知道昨天是綿綿的葬禮,那麼多賓客在呢,我要是往外麵跑,被外人看到沉沉犯病的樣子,又要掀起輿論風波了。」
是好心,暮霖川全數看在眼裡。
「綿綿的死已經在沉沉心底造了很大的傷害,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讓沉沉心裡好一些。」
說完,看向暮霖川,會心的溫一笑。
暮霖川對這副包容大度的樣子,自然是心存激的。
「謝謝你的理解。」
「咱們是夫妻,雖說們姐妹兩不是我生的,但總歸逃不過緣關係,是你的骨,那咱們就是一家人。」
暮霖川點了點頭,心中激秦琉璃的理解。
……
翌日。
初在一個陌生的壞境裡,暮沉沉睡眠不是太好,早早的就起了床。
傭人們一早就備好了早餐。
偌大的飯廳,隻有一人。
看著桌上盛的飯菜,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和姐姐暮綿一起用早餐的景。
飯菜雖沒這麼盛,卻充滿了親和溫暖。
簡單的吃了幾口,一上去暮沉沉幾乎都窩在那張沙發裡。
傭人很規矩,沒事也不打擾,一個人倒也落得輕鬆自在。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隨即就聽到一聲「翟爺。」
愣了下,從沙發裡抬起頭,著從樓梯上優雅下來的男人。
「……」
翟南詞的視線正好也瞥向,兩人就這麼四目相撞。
暮沉沉「……」
他不是說今天要離開嗎?
怔滯了幾秒,著他緩步走來的影「你……不是說今天離開嗎?」
「嗯。」他說。
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暮沉沉看出了他的習,在家裡不出門,他都是一舒適的家居服,要出門了就會穿得比較正式。
此刻的他,正西裝革履。
「現在嗎?」
「嗯。」
點點頭,又一次沉默。
玄關,墨羽已經恭候在那裡。
「在這棟屋子以及花園裡,你可以自由活,旁人都無權過問及乾涉。」臨走時,他突然看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