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還喊著熱不給人摟的某人,半夜睡著睡著就自發到謝鐸懷里,早上謝鐸要起床上班的時候還死活粘著不給人走。
“我要遲到了。”
謝鐸跟沈安途講道理,但沈安途裝作聽不見,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勾住謝鐸,謝鐸要掙他就委屈地哼唧仿佛天要塌了。
謝鐸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起他半長的劉海用自己的額頭試探他的額溫,確定他已經不再發燒:“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沈安途搖頭,但手仍舊摟著謝鐸的腰。
“生個病這麼粘人?” 謝鐸了他的后頸。
沈安途無聲地堅持了一會兒,還是松了手,坐在床上看謝鐸洗漱回來穿服打領帶,眼珠就跟著謝鐸轉悠,眨都不帶眨一下。
謝鐸臨走時一轉頭,看見沈安途還保持著剛才的作盯著他,眼角紅紅的,像只被拋棄的小狗,謝鐸一瞬間心。
他長嘆一口氣,轉回來在沈安途上狠狠咬了一口:“今天我在家辦公。”
這個時候謝鐸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四天都出不了門,但已經一個上午,他就已經見識了什麼 “恃寵而驕”。
沈安途打著生病和手疼這個旗號,首先讓謝鐸給他喂了早飯,當然接下來還有午飯和晚飯;謝鐸在電腦上辦公,他就要坐在人上看書,時不時親一下謝鐸,名其曰給自己止痛;在謝鐸上坐累了,就拿個墊子靠在謝鐸邊,想解手都要謝鐸陪著去廁所,一刻都離不了謝鐸;到了晚上,沈安途磨著謝鐸非說想要,又借口不舒服不肯讓他進來,等謝鐸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倒頭睡覺,謝鐸自己去沖冷水澡。
接下來一連三天,謝鐸的公務都是在書房里理的,開會就是線上,文件需要簽字就讓陳煦來回送,直到第四天早上,陳煦來送文件的時候,后還跟著個周明輝。
開門的是謝鐸,沈安途像個影子跟在他后。
沈安途一看見周明輝就揚起笑臉,主招呼兩人進門,一路把人送到謝鐸辦公室,接著又端了茶水進來,儼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見三人要談事,他還特別懂事地提出要回避,就是臨走前故意揪著謝鐸的頭發討了個吻,邊親邊瞪周明輝,就差把挑釁兩個字寫臉上了。
周明輝礙于謝鐸在場不能發作,只能把喝水的玻璃杯往死里。
陳煦對兩人的親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低頭只當自己是空氣。
沈安途走后三人就開始忙工作,政府的新區開發計劃正式啟,一塊重要地段的招標就在下周,項目經理江來負責統籌這次投標,他有不事要親自跟謝鐸匯報,但沒想到謝鐸一連三天沒去公司,今天是第四天。
周明輝今天來就是為的這事,他沒想到自己那曾經一心只有 “國事” 的兄弟竟然被死對頭勾引得日日不上朝,就差玩烽火戲諸侯那套了。他也沒想到,自己前兩天剛懟過沈安途,對方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報仇報得那一個爽快。
“他……” 周明輝剛開口說了一個字,謝鐸的眼刀就飛過來,周明輝只能做深呼吸,把一肚子說辭全部在肚子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什麼時候回公司?”
“明天上午帶他去檢,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回公司。江來如果著急,就讓他下午過來見我。” 謝鐸邊看文件邊說,后面一句是對陳煦說的。
“收到,” 陳煦想了想,再次確認,“是讓他直接來別墅這邊嗎?”
“對。” 謝鐸沒有抬頭,“他又不是沒見過沈安途。”
“是。”
沈安途在事故后頭一次見到謝鐸那天,謝鐸帶了手下五個人,其中就有江來,但他們只知道謝鐸抓了沈安途,卻不知道沈安途現在已經是他們半個老板娘。
“直接來別墅?你倒是不怕被撞見什麼。” 周明輝挑眉,他說完又咂出了點其他的東西,“不對,你這是不得被撞見什麼啊老謝,你到底怎麼想的?你要真喜歡沈大小姐,你就把人藏好了,你這半藏半的…… 先不說沈家,我聽說你爸媽最近又開始和崇家走,他們家那個兒崇詩睿,應該就是半年前二老給你撮合的那個吧,現在他們主去聯系崇家,你懂我什麼意思了嗎,他們肯定聽到風聲了,你可等著吧,最遲下周一定把你回家吃飯。”
陳煦也看向自家老板,周明輝說的有道理,雖然沈安途每次來瑞乾都是從地下車庫直接上的總裁辦公室,但謝鐸并沒有刻意藏,現在公司幾乎人人都知道謝鐸有個寵得很的人。
謝鐸掃了一眼周明輝,沉著臉明顯不想談這件事,直接轉移話題:“有時間想這個,不如想想怎麼中標。”
周明輝暗罵自己就是心的命,然后又開始心謝鐸的 “國事”。
收到陳煦的短信后,江來總有種不妙的預,于是來了營銷部的梁永和工程部的王一來壯膽,這兩人都曾經陪同謝鐸去醫院 “震懾” 過沈安途。
下午江來三人進門的時候,沈安途剛好從樓上下來去廚房倒水喝,看見周明輝把三人迎進門。
沈安途對這幾人都沒有印象,那天他狀態太差,只記得跟自己說話的謝鐸。他避開周明輝,沖他后三人笑著點了點頭,一副很有禮貌的溫和樣子。
江來看見沈安途的那一剎那發現自己的不祥預真,梁永和王一也只能尬笑,著頭皮跟他打招呼。
周明輝就看不慣沈安途狼披羊皮,故意走到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吊兒郎當地說:“六杯咖啡,我的那杯多加點糖。”
江來三人暗中直冷氣,沈安途卻沒脾氣地回:“好啊,后面三位客人有什麼要求嗎?”
三人組并不敢提什麼要求,恰好此時陳煦下樓迎他們,三人忙跟著陳煦走了,只有周明輝沒,陳煦用眼神詢問,周明輝沖他揮手:“我幫忙端咖啡,你們先上去。”
沈安途在中島忙活,周明輝就站在旁邊盯著,沈安途空睨了他一眼:“怕我給你下毒?”
周明輝冷笑:“你說呢?”
沈安途不再搭理他,慢條斯理地做了六杯手沖咖啡,給其中一杯多加了糖,和其他幾杯分開放進托盤端給周明輝:“你自己說要幫忙端的。”
周明輝剛要發作,沈安途把自己手上的創可翹起來晃了晃:“我的手傷了,早上起來的時候臉都是謝鐸給我洗的。”
周明輝兇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罵罵咧咧地端著托盤往二樓爬,快走到書房門口時發現沈安途還跟在后面。
“咖啡我都端了你還跟過來干嘛?”
沈安途雙手叉架在前:“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進?”
“你家?” 周明輝嗤笑一聲,“我們在里面討論公司機,你覺得你一個沒名沒分的小兒進去合適嗎?”
“如果我一定要進呢?” 沈安途并不退讓。
周明輝冷下臉:“別不識相。”
沈安途聽聞這話,沖他笑了一笑,隨后大步上前繞過他,徑直打開書房大門喊了一句:
“老公,他不讓我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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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滅亡的世界中有三種生存方法。現在我已經忘記了一些,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會活下來的事實。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 完” 我在舊智能手機的屏幕上艱難的刷著網絡小說平台,向下滑,然後再向上滑動。 我這麼做過多少次了? “真的嗎?這就是結局?” 我再次看了看,毫無疑問的“完”。 小說結束了。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