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麼,鬧夠了嗎?”
“沒有。”喬舒已經沒了看秦朔表的,男人話音才落,他跟著反駁了一句。
發期的余韻還沒有過去,空氣中彌漫著梔子花的清香,很淡雅的香氣,偏能勾人思,可或許是因為主人的緣故,秦朔對花香敬謝不敏。
秦朔靜默片刻,先是說了一句:“如果控制不好你的信息素,那就去申請抑制劑,不要像只野一樣,至于離婚——”
“你已經不小了,能懂點事嗎?”
只有野才控制不好自,但喬舒發誓,此時此刻,他真的對秦朔生不起半分迤邐的心思,甚至有一瞬間的沖,想把頸后的阻隔揭下來,丟到秦朔臉上。
標記我的人是你,嫌棄我的人也是你,搞得我腺損的人還是你……
喬舒忽然就很委屈,他低頭眨了眨眼睛,妄圖將眼底泛起的淚花下去。
可等他重新抬頭,眼眶周圍還是紅了一片。
“……”秦朔正要說什麼,然而不等他開口,就被喬舒截住了話頭。
喬舒直脊梁,下微揚,如果忽略了紅鼻頭和紅眼眶,猛一對上還是很有氣勢的。
“抱歉先生,我不能懂事,您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離婚申請我已經遞了,你我的婚姻……也該結束了。”
說完,喬舒轉就走,秦朔的作本沒有經過大腦,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喬舒的手腕,發力把人拽住。
“啊!”喬舒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突如其來地痛從手腕襲卷至全,他不打了一個寒,“你你、你松開,我疼……”
憋了好久的淚水驀然傾瀉,豆大的淚珠打在秦朔手背上,有點灼人。
“你松開,你快點松開呀……”帶著哭腔的聲音又輕又,喬舒祈求著,目中帶了兩分求饒。
秦朔下意識地把他松開:“那你還離婚嗎……”
“我離!我就離!就是要離婚,我不要跟你了!”喬舒扯著嗓子朝秦朔大喊,抬手狠狠了一把眼淚,咬牙切齒道,“這個婚,我是離定了!”
等秦朔再回神,喬舒已經蹬蹬蹬跑去樓上,只留給他一個倉皇的背影,以及空氣中殘余的梔子花香。
而此時,二樓臥室里。
房門被重重關上,喬舒反手將房門反鎖,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小,忽然就了脊背。
他背靠房門,一點點地下去,兩臂圈住雙膝,下磕在膝蓋上,不過片刻時間,屋里就響起小聲的嗚咽:“嗚——”
喬舒小心翼翼地掀起自己袖,手腕已經出現了青,他皮,稍微用點力氣就能留下痕跡,剛才痛到骨頭發麻,腕上留下淤腫也不意外。
他鼓起,小聲呼氣吸氣,把冷空氣吹到手腕上,想要借此緩解痛楚。
可吹了許久,他依舊沒能緩解腕上的疼痛,喬舒終于惱了,一屁坐到地上,噎兩聲,哇得哭出來:“嗚嗚嗚……秦朔你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