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夫妻倆洗完澡,就回臥室去了。
隔壁房間,那妙的聲音又響起來,林德福知道,他們夫妻倆又在幹那事了。
林德福又去臺看了看,結果窗簾拉得很嚴實。
其實,就算窗簾沒有拉嚴實,林德福也決心不再窺了,那樣做實在愧為人父。
虧自己那樣疼爰自己的兒子,一直視為掌上明珠,竟然窺他的老婆。
真是老不正經……
回到客房,林德福躺在床上,開始幻想:等以後兒子日子混好了,房子的貨款還清了。
自己攢點錢,再討個老婆,像兒媳婦那樣漂亮的肯定討不上,這都不用想,自己要求不高,普通人就行。
沒有人的日子,實在是難熬啊……
隔壁房間逐漸偃旗息鼓,林德福的心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一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火景,兒媳婦那雪白的子,滿的雪峰又浮現眼前。
尤其是衛生間的遭遇,一想到兒媳婦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那啥,香豔的景讓林德福不想非非,下面漲得難!
不行了,林德福難以忍寂寞的煎熬,用手握住那啥,眼前頓時映出蘇那張致無以複加臉龐。
眉目如畫,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以及曼妙的態,顯出來的絕代姿。
既顯清麗俗的絕世風華,又顯豔嫵的迷人風。
無法形容那令人眩目的麗,也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麗,或許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比更的人。
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日月無與爭輝!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上也找不出半點瑕疵,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完,完得讓人難以置信。
嘖嘖,我兒子真有福氣,找了這麼漂亮的媳婦,我要是能有這麼漂亮的媳婦,活幾年也甘願啊。
兒媳婦,爸爸好喜歡你……
林德福含糊不清的念著兒媳婦的名字,用力搗著,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
那種超倫理的忌順爽讓林德福更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為,還是猶如飛蛾撲火般熱澎湃。
林德福甚至痛恨兒媳婦的完,如果再普通一些,或者對我刻薄一些,我可能就不會這樣褒了。
哎,我親爰的兒媳婦,爸爸好想親親你啊,好想你,好想抱著你……
林德福飛速一只手翻那啥,幻想看兒媳婦安自己。
因為太投,他竟未覺察有人進來,"爸,你在幹什麼?"竟然是蘇那和藹,而又充滿了溫的聲音。
林德福大吃一驚,看到媳婦看臉站在面前,他慌忙用巾被蓋住下。
但為時已晚……
蘇已經看到了林德福的小作,穿著一件銀灰吊帶睡,使顯得高貴而典雅。
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的姿態,睡掩蓋了的全,卻藏不住那驚心魄的態。
前高聳的雙峰完得讓人難以置信,突起如突峰怒突,纖纖柳腰不堪一握,香玲瓏凸凹,令人心神搖。
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蘇的玉臉微微一紅,卻沒有馬上指責林德福,而是耐人尋味地說:“爸,你為了林峰,自己獨守寂寞十多年,確實不容易,這種事是可以理解的。”
林德福極不好意思的說:“我……真是不該這樣,我太不要臉了。”
“林峰呢?”
林德福突然想起,自己和兒媳婦這樣獨居一室,有點不合適,萬一被兒子看見怎辦?
蘇輕輕滴說:“林峰剛睡著,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林德福心中一怔,聲說:“小蘇,你找我啥事,還說白天那事嗎?”
蘇看了看林德福藏在巾被下那堅的家夥,微微一笑說:“不是,謝謝爸爸,你沒有把那件事告訴林峰。”
隨後,又正說道:“爸,我剛才都說了,這種生理需求真的正常的,只是,你在幹這事的時候。
不要使用我洗過的好嗎?”
林德福臉紅的不得了,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小蘇,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不敢了。”
蘇點點頭:“你要是使用的話,可以用我穿過的,還沒有來的及洗u>陌。庋揖筒揮孟u>第二次了。
還有,你不可把你的髒東西,弄到我的巾被上哦。”
林德福子一凜,老臉一紅,趕把藏在巾被的堅拿出來,那家夥好威武,獨眼圓睜,青筋暴起。
蘇看的一呆,心裡暗想:“公公好厲害啊,比林峰幾乎大了一倍,可惜婆婆命短,沒有福氣這樣的大寶貝!”
因為剛才‘翻’了半天,又和兒媳婦在這兒聊了半天曖昧的話題,林德福覺自己都憋不住要噴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蘇馬上查覺,提醒說:“爸爸,別弄髒我的巾被和床單。”
越那樣提醒,林德福越是憋不住要噴,“兒媳婦,我可能不了,我上哪兒拿你沒洗過的蕾啊?”
林德福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竟然這樣不要臉,竟然跟兒媳婦要的蕾,提供自己玩飛機。
令林德福沒想到的是,蘇竟然變戲法似的,把一件蕾,從的睡中拿出來,“爸爸,給你這件……”
林德福發現,兒媳婦遞過來的這件蕾,不就是昨天晚上自己用過的那件嗎?
自己用完後,就掛在原了,兒媳婦發現後,竟然還穿上了,要知道,今天早上急看去上班,可是沒有時間清洗的。
那上面全是自己噴出去的兒孫,不怕懷孕嗎?
想到麗的兒媳,今天竟然穿看沾滿自己華去上了一天班,林德福再也忍不住了。
蘇那條蕾遞過來,還沒等包裹住林德福的大寶貝,裡含糊不清的了一聲:“小蘇,躲……躲開……”
蘇還沒明白過味來,林德福就迎來了有生與來,最為強烈的一次沖。
一急促的發,讓林德福陣陣穌竄百骸,丹田頓時沸騰滾燙,心緒騰已達,心頭狂跳,再也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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