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要和親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弘度聞言眉頭皺起,徐徐道:“我在太原也聽說了這樣的傳言,不過這未必便真是聖上的意思……”
“哦,竟然是這樣。書趣樓()”
“吐穀渾位於西北苦寒之地,雖然遠離中原,但這幾十年並不安分,屢有寇邊發生,聖上怕是早有徹底出兵平定的心思,又怎麼會支援和親呢……你上次在上林苑那次,實在是沖了些,幸好痊癒無恙。”
崔弘度眼中帶著關切和一點點責備,實在是為上次楊浩的遭遇後怕不已。
楊浩赧,虛心接:“是我魯莽了,乍聽和親的訊息,激難以自持。”
崔弘度滿意的點點頭,心思一轉,繼續道:“朝中有人提議和親,甚至連楊素都站出來贊同,我卻是看不懂。這件事突然冒出來,實在有些蹊蹺。”
楊浩道:“那吐穀渾很強嗎?”
崔弘度搖搖頭:“吐穀渾這個部落,大約幾十萬人口,以遊牧為主。騎兵雖盛,也不過萬餘人,兵甲都十分匱乏,實不足為患。”
楊浩詫異道:“既是如此,和親有何益?”
“嗯,這也是我看不太明白的地方,朝中諸人都是極其明的人,卻不知如何想的。”
楊浩也有些頭疼,按照他知道的歷史,古代的和親一般都是為了安強大的遊牧民族,聽舅舅這麼一講,吐穀渾也不甚強大,理論上和親沒有太大的必要,恐怕這裡麵有什麼謀吧。
但如果說是謀,就為了對付楊浩姐弟嗎?一個落魄的秦王府值得這麼大靜嗎?
隻聽崔弘度又道:“朝中之事,萬象叢生。事背後,可能是深淵,也可能是陷阱,你千萬記得不要意氣用事,更不可傷了自己。你習武也是好事,舅舅是支援的……至於一些小貓小狗的角,你大膽放心去做,朝中有你兩個舅舅,就不會讓你吃虧的。”
楊浩點頭:“我聽舅舅的。”
引得崔弘度長嘆一聲。崔家在朝中勢,也是艱難,別看楊廣今天在皇宮見他,頗顯恩遇,心深未必沒有防備。
“哦,對了,還有一事,聖上還問過我的意思,想給你封個武,外出歷練一番,在你封爵之前,也隻能這樣了。”
楊浩聞言一愣,自己還不到十四歲,做武合適嗎?
崔弘度倒是笑笑:“先帝的幾個孩子,包括你父王,跟你這般大的時候,都做過行軍總管咯。”
楊浩哦然,他沒有太大的意見。
“如果真的外任為了,未必沒有兇險,一定要注意安全。”崔弘度最後囑咐道。
月至中天,時間有些晚了,舅甥兩人各自休息。
……
永公主很早就過來了,來的時候,正看見楊浩和崔長風在院子裡劈裡啪啦的戰一團。
“長風!你倆大清早在做什麼,莫要傷了楊浩!”子心急呼。
“公主您真偏心,沒看到是我在下風嗎?該是他小心別傷了我才對……哎呀……不打了……你們姐弟倆欺負我!”
崔長風收刀跳了開去,他心是極大震撼的,才隔了一天,楊浩武藝貌似又強了不,自己收著勁兒,都快不是楊浩對手了。
“我當初習武的時候,進境有這麼快嗎?簡直令人嫉妒,難道真有生而知之者……”他無奈的想著。
楊浩哈哈大笑:“長風讓我的,你若出全力,我就敗了。”
崔弘度出來,永公主跟他見禮,他分外憐憫這個外甥,遭遇比弟弟楊浩還艱難,又是子,隻是找不到合適的言辭勸,心想等妻子來京城,再行勸導。
中午過後,崔弘度父子回崔府理一些事,然後旬日左右,就要再回太原。
走之前,崔弘度送了楊浩一柄橫刀,比一般的橫刀要寬一些,也更重一些,鋼打造,品質要好很多。
楊浩拿在手裡使了幾下,十分趁手。
在崔弘度父子走後,楊浩要回國子寺,被姐姐永公主拉住。
“你總算無礙了,跟阿姐去大興善寺還願去,已經拖了些時日了,再晚些,就要被佛祖怪罪了。”
楊浩愕然以對,阿姐對自己真的是沒話說,隻好恭敬不如從命。
小鸞高興地收拾東西,跟著前去。
大興善寺位於靖善坊,素有天地第一寺的譽。
楊浩約記得,剛大興城遇到的堵車,貌似就是大興善寺做法事引起的。
“嗬,真是雄偉啊!”
楊浩帶著小鸞,永公主帶著阿秀,四個人進了大興善寺正門,迎麵看到一座大殿“天王殿”。
寺香客不,香煙繚繞。
各殿之間,諸多的小沙彌列行其中,或是殿誦經,或是去他修習。
永公主領著楊浩,沿著小徑右轉,來到天王殿後方東側的平安地藏殿。殿前有巨大的香爐,從小沙彌手裡接過一柱香,正對殿佛像方向,口中默唸幾句,然後恭敬的到香爐。
做完這些,帶著楊浩殿而去,同樣有小沙彌奉上香柱。永公主取了三支,與前麵一樣,到香爐,然後退回來,跪倒在佛像前默誦經文。
楊浩也跟著跪在墊之上,他不像姐姐那麼恭敬,眼神清亮的四下張,欣賞殿栩栩如生的菩薩塑像。
永公主誦完一遍之後,見弟弟無聊,擔心他惹惱菩薩,隻好低聲讓他出去走走,不要走太遠即可,和小鸞阿秀還要多念幾遍。
楊浩得令出得殿來,長舒一口氣。畢竟是現代人,禮佛之心,並沒有那麼嚴重,還是外麵更舒服一些,就當是旅遊賞景了。
他沿著平安殿往東走,遇到幾隊小沙彌跟他行禮,他也恭敬回禮。
寺花草不,遍植蒼柏,鬱鬱蔥蔥。
平安殿往東,漸漸沒有高大建築,隻見幾緻的僧舍。楊浩沿著小路幾乎走到盡頭,暗想阿姐大概快要誦完了,就要起往回走,忽然聞到一,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這……這是……罌粟?!”
楊浩大驚失,前世是緝毒特警,怎麼可能不悉這個味道。他反循著花香走去,終於在一間僧舍前麵,看到了那一叢紅艷艷的罌粟。
“怎麼會這樣,隋朝已經有罌粟了嗎?”
楊浩拉住一個經過的沙彌,問道:“這間僧舍是何人居住的?”
小沙彌撓撓頭,跟著楊浩手指去:“哦,這間啊——是法正禪師的住所。”
“法正禪師?不知禪師他現在何,我想請教於他……”
“小施主,法正禪師雲遊天下,已經離寺一年有餘,不知什麼時候回來。若與施主有緣,自會遇見。”
“哦,多謝小師傅。”
楊浩回到平安殿的時候,永公主正焦急地四下張,看到楊浩回來,輕輕拍打他一下:“你又去了哪裡,說了不讓你走遠的……”
楊浩笑著跟著阿姐賠罪,一行人出寺而去。
“阿姐,舅舅跟我說,聖上想授我武職位……”
永公主素手掩口,驚呼:“那豈不是要外任,離開京城?”
“可能會吧。”
“這……如何是好……要不讓舅舅勸一下聖上,不要給你授武……”
“阿姐,我是這樣想的,外任武也好,興許早日立了功勞,以後封爵就更順利了……總之秦王府境遇能好一些,也能幫到阿姐。”
永公主默然不語,良久之後,才道:“你不在邊,我總放心不下,可要保護好自己……”幾乎落淚。
楊浩趕勸,阿秀和小鸞也幫著紓解,這才止住。
姐弟二人在大興善寺外分別,永公主回虞府去了,楊浩要先送小鸞回王府,然後再回國子寺。
小鸞坐在馬車裡,看著郎君的側臉,不覺心跳加快。
小丫頭最近心裡有些悶,還有一些朦朧的煩惱。
聽到楊浩可能要出去做武的訊息,雖然也一樣擔心,但心深未嘗沒有高興,至到時候就可以陪侍在郎君左右了。
……
大興善寺外,人來人往。
距離寺門不遠的街角,一個著樸素的有些寒酸的中年道人,一臉的震驚,純正的道家真氣,不要命的往懷中的上輸送過去。
約莫三四歲模樣,穿小小的道袍,雙眼閉,臉上青灰現,呼吸幾不可察,似乎命不久矣。
行人中不時有人朝寒酸道人來,畢竟在佛寺外出現大小道士,還是顯眼的。
寒酸道士顧不上這些目,抱著小道士跌坐在地上,臉上帶著深深的驚懼和頹喪。
“天眼靈氣……居然不見了!”
他方纔帶著小道士從大興善寺門前經過,小道士忽然覺到什麼,回首去,然後就是剛才那副樣子了,如同著了魔一樣。
“淳風到底看到了什麼?難道是絕世邪魔出世,破掉了他的天眼?”
中年道人迷茫的看著半空中的驕,明普照,純中正,又側首看看近在咫尺的大興善寺,佛湛然,心裡駭然。
“世間有這麼厲害的邪魔嗎?”
大隋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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