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二郎媳婦就殺到這邊來了。
溫婉正在撒糠喂,聽到靜,抬了抬眼皮,見是二嫂,手上的作慢下來。
“呦,三弟妹起這麼早?”二郎媳婦沒想到大清早的進門就撞見這個啞妯娌,頓時覺得晦氣。
溫婉不覺得自己跟二嫂子有什麼道好打的,拉回視線繼續撒糠,完全無視了二郎媳婦。
被人無視的覺,比被人臭罵一頓還窩火。
二郎媳婦磨了磨牙,怪氣地說“也難怪三弟妹不搭理我,我差點兒給忘了,你就是想搭理,也開不了那個口啊!”
溫婉幽幽地看一眼。
二郎媳婦隻覺得那眼神涼嗖嗖的,沒等再說什麼,就見溫婉蹲下,揪住得最歡的那隻後脖子一把拎起來,掰開往裡頭塞了一大把糠,那不出來,隻能撲騰著翅膀掙紮,雙蹬。
溫婉把扔到地上,那怕了,邁開往圈裡跑,著脖子再不敢出來。
哪怕一句話沒說,這比罵狗的做派也太過明顯,但凡是個長眼睛的都能瞧出來。
二郎媳婦直接黑了臉,“三弟妹你啥意思?”
話音剛落,就聽到婆婆的訓斥聲,“田素芬我倒想問問你,大清早的跑來我這院裡跟比誰得更大聲,你又是啥意思?”
不多會兒,東屋的宋婆子推門出來,一邊拍打著梳頭時落在肩膀上的頭發,一邊朝二郎媳婦問。
見到婆婆,二郎媳婦瞬間變臉,笑意盈盈,“娘,我這是有正事兒找您商量呢!”
宋婆子見二郎媳婦靠近自己,繃著臉道“有屁快放,跟我套近乎!”
二郎媳婦不想在啞妯娌跟前被落了麵子,滿臉幽怨,“娘,媳婦難得過來一趟,您也不給個笑模樣。”
“我燒高香求著你來的?”
“……”
氣歸氣,二郎媳婦還是沒忘了要事,言簡意賅地說明瞭來由。
孃家那頭有人請了真人作法祈福,聽說靈驗,想著婆婆一向信這些,就來問問家裡請不請,要是請,就趕早回孃家一趟,省得到時候真人走了追不上。
還說如今春季撒種,圖個開年大吉,沒準真能求得家裡順風順水,至於請真人的銀錢,包在他們二房上了。
宋婆子支著耳朵聽了會兒,贊同地點點頭,說該請,“既然銀錢都讓你們二房給包了,那我們也不好意思占便宜,到時候真人來了就讓他去你們家,你多花點錢,讓他開個天眼跟送子娘娘求求,隔年送個大胖小子給你,省得你膝下沒個兒子心,老想著心別人的兒子。”
“……”
這就有點尷尬了。
溫婉是頭一回見識到婆婆懟人的功力,心下暗暗佩服。
抬頭見二嫂子那吞了蒼蠅的表,又有些想笑。
二郎媳婦完敗而歸,回家沖著三個小丫頭發了好大一通火。
宋二郎沒跟說過,所以不知道宋婆子偏疼宋巍並不僅僅是因為對二房寒了心,還因為宋婆子生宋巍的時候難產了,這個兒子是九死一生換回來的。
所以宋婆子哪怕再迷信,一旦關乎宋巍,甭管別人說什麼,都要懟天懟地懟回去,直到把人懟得啞口無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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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啞妻溫婉宋巍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