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刀疤重重抿了一下,謔的一下站了起來,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吳小繭著刀疤,他也慢慢站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刀疤手裡的礦燈也終於完了它的使命,電池的壽命也在那一刻宣告結束。
刀疤直接將手中的礦燈丟到了一邊去,著吳小繭,輕聲說:“之前我跟另一幫人的確來過這裡,我們瞞著沒有告訴你,那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吳小繭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這個墓地有多大嗎?”刀疤繼續神兮兮的說。
聽到刀疤這樣莫名其妙的話,吳小繭輕搖了搖頭,他是考古系的研究生,雖然第一次參與挖掘古墓出現那樣的況,但是對於古墓和曆史,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在古代,墓地的大小,與墓主人的份地位有著直接的聯系,構架最為宏觀的就要數帝皇陵,在古代,帝皇就是權力和金錢的象征,人上人,就算是死後的他們,也想要為地下的霸主,所以帝皇陵一般的規模都會很驚人。
“半年前,我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在這裡面足足繞了四天,依舊沒有找到這座墓的主墓室。”刀疤說完這一段話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刀疤表現得沒有很激,但是吳小繭依舊能夠從刀疤的臉上到當時的那種震驚。
不過吳小繭並沒有很震驚,四天找不到主墓室,這或許並不是這座墓規模驚人,也有可能是主墓室不讓他們找到,不過吳小繭現在並不是很在意這座古墓的大小,他在意的是刀疤想表達的另一層意思。
“還有呢?應該不止這些吧。”吳小繭繼續問道。
“你相信詛咒嗎?”刀疤輕聲道。
詛咒?吳小繭搖了搖頭,但是又輕點了點頭,他作為一個考古系的研究生,他本不應該相信這種鬼神之說,但是出生於農村的他,從小就被這些鬼神傳說中籠罩著長大,很多事都是他的祖輩爺輩親親眼所遇所見的,所以他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這是一座被詛咒過的墓,在進來的第三天,所有資源都差不多用盡了,就在我們準備放棄離開之際,我們無意中撿到了一本五十年代的筆記本,那筆記本是那些淘沙的人留下來的,上面記載了他們從進來到他們死亡的最後一刻,在筆記本的最後寫了一句話:詛咒之墓,者咒之。”
詛咒之墓,者咒之。吳小繭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按照筆記本裡面的說法,豈不是他們五個人都已經被詛咒了?
“不會不是那些人的惡作劇?”吳小繭意識下問了出來。
刀疤輕搖了搖頭,說:“不會的。”
“你怎麼肯定?”
“我們也想過是不是那些淘沙者的惡作劇,但是當我們仔細回想的時候,我們記得,我們在古墓中走了三天,一丁點的淘沙者的痕跡都沒有發現,我們淘沙者都知道,就算時間過得再久,被淘過的墓,總會留有一點痕跡的。”
聽完刀疤的這一段話,吳小繭沉默了,他明白刀疤的意思,進來這座古墓的人都因為“詛咒”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想到這,吳小繭不有些興,他進來古墓最主要的就是解開那五個人莫名其妙消失一切的謎團,而現在刀疤表達的話語中,也出現了莫名其妙的那種消失,難道這兩種有關聯?一想到這些有關聯的可能,吳小繭立刻像是打了一樣興起來。
而刀疤和大個看到吳小繭臉上的興,頓時面面相覷,聽到詛咒,應該到害怕才對啊,他現在居然面興,難道嚇傻了?
“你們應該還記得這一段路的是吧?”吳小繭笑著向刀疤和大塊。
刀疤和大塊雖然不清楚吳小繭到底怎麼了,但是他們還是輕點了點頭,這條墓道是出口和口,他們已經走多遍了,自然悉。
“我們已經在這裡來回走多次了,自然得很,就算閉上眼睛也能走。”刀疤自信的說。
“那就最好。”吳小繭神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礦燈關掉,然後又囑咐大塊將他手中的那盞礦燈關掉,隨著所有的燈熄滅,整條墓道黑漆漆一片。
眼前漆黑一片,吳小繭便開始說:“你們還記得一路走來時看到的那些石磚嗎?其本上,每一個石磚都刻一個或者多個那些我們都不認識的奇怪符文圖案,但是刀疤哥,你剛剛蹲下來看那些角落的石磚時有沒有發現,那些石磚本就什麼也沒有。”
聽到吳小繭的提醒,刀疤也是立刻回想起這一個細節,“的確,那裡的石磚不但沒有那些奇怪符文圖案,而是那些石磚看起來總覺了一點什麼似的。”
“沒錯,這個古墓的規模,就注定墓主的份地位不會簡單,而在古代,權位高位的人,他們的墓地都是很講究的,特別是一些小細節,所以,你們覺得會出現這樣的嗎?”
“你是說…”刀疤很快反應了過來。
“沒錯。”吳小繭打了一個響指,整條黑漆漆的墓道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回聲,“你們眼前所看到的牆壁其實就是幻像,而這些幻像的出現,應該就是大塊哥不久前發的機關造的。”
“鬼打牆?”大個突然口而出。
聽到大塊的話,刀疤不由得抬起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並且沒好氣的說:“打你妹,這些是你自己手,發的機關。”
“呵呵”大個尷尬的傻笑著了後腦勺,他是剛剛行的,所以對這些都比較好奇。
一段小曲過後,吳小繭便拉起了大個和刀疤的手,由他們兩個帶路,設計者所設計的幻象屬於區域化的,一個幻象的發,不但需要很多致的參考來折轉移視線,而且還有著獨特位置的講究,所以只要走過這一段,幻象自然會破開。
漆黑的墓道中,三人手拉手出了第一步,就在他們準備出第二步的時候,大個卻突然停了下來,說:“小繭,我們這樣走,會不會撞牆啊?要不把燈開著。”
“媽的。”刀疤又是抬起頭在大個的頭上拍了一下,“大老爺們的,像什麼娘們的磨磨唧唧。”
“人家怕痛嘛。”黑暗中傳來了大個那可憐兮兮的聲音。
“丫的滾犢子,你要是怕就滾回去,一個大老爺們還怕這麼一點點小痛,這白長了。”
看著刀疤和大個在黑暗中吵了起來,吳小繭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他們一段時間,他也逐漸習慣了胖子和大塊這兩個活寶的大大咧咧。
“好了,都別吵了,相信我,沒事的,打開燈的話我們就會撞上去了。”
吳小繭肯定的話語,讓大個和刀疤都閉上了,接著,停下來的腳步又從新抬起。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腳步很慢,步幅也很小。
吳小繭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走了多步,但是他知道,面前的那面牆,他們已經過了,約莫半分鐘後,吳小繭突然聽到刀疤喊了一聲“停”,接著他就停了下來。
“要轉彎了嗎?”吳小繭開口詢問著。
刀疤應了一聲,也接著慢慢轉了過來,就在吳小繭跟著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他一腳踢到了一面牆,頓時,他的心一,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難道錯了?
這時,旁邊的大個也慘了一聲,同時,吳小繭覺到,自己抓住大個的手也隨著他一聲慘而瞬間離。
頃刻間,吳小繭心一沉,口大:“刀疤哥,刀疤哥,出事了,大個哥出事。”
鄭大塊的慘依然在繼續,聽到吳小繭聲的刀疤謔的一下離他的手,接著,站在原地沒有的吳小繭便聽到了刀疤的聲音,“大個,大個,你沒事吧?”
“鼻子,鼻子流了,嗚嗚…小繭,你騙人,不是說關燈了就不會撞牆的嗎?”
大個孩子般的哭喪聲讓吳小繭沉著的心和繃的神經立刻松弛了下來,但是他現在也很想罵人,只是撞個牆而已,有必要得那麼慘烈嗎?更何況現在是刀疤帶的路,就算撞牆了也應該先找刀疤算賬吧。
吳小繭將礦燈打開,頓時,漆黑的墓道又重現亮。
此時吳小繭正站在墓道的一個轉角,而大個則是蹲了下去,刀疤一臉鬱悶的站在他的旁邊,吳小繭看到,大個的鼻子的確流了,按照他的軀,這一撞應該撞得不輕。
吳小繭將礦燈朝走來的那個方向揚了揚,他並沒有看到牆壁,頓時,他松了一口氣,沒有看到那一面牆壁,那就說明幻象的區域已經走過。
刀疤著吳小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忘記還有你們了,我只記得自己的位置,所以那個彎轉得早了點,呵呵…”
吳小繭笑而不語,出手指了指蹲在地下的大個。
刀疤回過頭,著蹲著地上一臉委屈的大個,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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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