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大個的鼻問題,吳小繭三人打開礦燈,朝著墓道的方向慢慢的索下去,這裡的墓道很單調,沒有小說裡面所寫的縱橫錯,錯綜複雜,就只有一條道,沒有分叉口。
三人提著一盞礦燈,燈的亮度能夠照亮前方十數米遠,而這些墓道多數都是十數米的距離就會有一個轉彎,所以他們每轉一個彎就能看到盡頭。
從那個幻象離開後,吳小繭三人又繼續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在這不停行走的一個小時裡,除了剛剛進來的那個耳室之外,吳小繭發現,他們一直都是在這些墓道中行走。
吳小繭突然停下了腳步,蹙眉轉頭向刀疤,說:“刀疤哥,你們上一次進來的時候有找到其他的耳室嗎?還是跟現在一樣,一直在這些墓道中走?”
刀疤見吳小繭停下腳步,於是他也跟著停了下來,沉思了幾息時間,他輕搖了搖頭,“我們上一次雖然沒有找到主墓室,但是也是見過不耳室的,而且我還找到了一間後室,不過裡面那間耳室裡面除了一副空石棺,其餘什麼也沒有,所以那一次我們什麼也沒有撈到。”
“那就奇怪了,按理說,我們走了都快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怎麼還在墓道裡面?”吳小繭疑的打量著兩邊的墓道。
“小繭,之前刀疤哥不是說了嗎,這座古墓很大的,他們上一次也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找打一間耳室,或許我們再走一會或許就能看到耳室了。”旁邊的大個了一句。
吳小繭蹙眉,然後輕搖了搖頭,按照他們行走的速度,一個小時能夠走幾公裡了,如果是如此規模的古墓,耳室也必定會很多,但是他們走了那麼就,卻一直還在繞墓道,絕對不正常。
“上一次那個誰有跟你們一起來嗎?”沉思了一會,吳小繭突然開聲詢問。
“你說安冉啊?沒有,他沒跟我們一起,他是職業淘沙倒鬥者,我們只是業餘的。”刀疤說著說著就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他是退伍軍人,上一次沒在這個古墓中撈到好東西,實在有點不甘心,這種大型古墓,好東西自然多,所以他找上了職業淘沙的黑冷男。
聽刀疤說完,吳小繭又將目移到大個的上,大個覺到吳小繭遞過來的眼神,他自然知道吳小繭什麼意思,於是他說:“我只是師傅剛剛收的徒弟,這一次是師傅我跟安冉哥出來見見世面的。”
“你不是不又發現了什麼?”刀疤將頭抬起,著在沉思的吳小繭。
吳小繭沒有回答,直接腰間出那把鋒利的匕首,然後從大個的手中拿過那盞礦燈,接著,吳小繭一手拿著礦燈,另一只手握著匕首走到石磚徹的牆邊。
握著匕首的手抬起,然後猛的下,只見得那匕首在石磚上流下了一條深深的痕跡,接著,吳小繭那握著匕首的手不停的揮,十數下之後,他面前的那幾塊石磚被匕首劃出了幾條深深的痕跡,看上去極為醒目。
做完這些,吳小繭便將匕首收回到腰間,然後將手裡的礦燈重新給大塊,“好了,走吧。”
著吳小繭做完這一系列的作,刀疤和大個頓時對視了一眼,聽到吳小繭的呼喊聲時,二人也是若有所思的跟了上去。
帶上礦燈,三人又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吳小繭將他的那盞礦燈拿了出來,並且靠近牆壁將其打開。
見到吳小繭的作,刀疤和大塊頓時明白他在做什麼,於是他們兩人也跟著吳小繭,在牆壁邊上認真的查看起來。
沒過多久,吳小繭頓時驚喜了一聲,“找到了。”
聽到吳小繭的驚呼聲,刀疤和大個兩人頓時湊近他的位置,礦燈一湊近,刀疤和大個兩人很快發現了在吳小繭面前的那些石磚上有這幾條模糊的痕跡,雖然這些痕跡有些模糊,但是刀疤和大個兩人依舊能夠記起,這就是吳小繭之前用匕首劃出來的痕跡。
“原來我們一直在繞路?”刀疤突然恍然大悟的看著吳小繭,不過晃眼間,刀疤又有了疑問,“那我們之前發現的那些耳室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是這座古墓設計者的明之,他應該是將古墓設計兩個相鄰的大轉盤,我們所的墓道就是轉盤的外圍,我們剛剛應該就是繞著整個轉盤走了一圈,而你們上次走了三天,應該就是無意中走上了另一個相鄰的,所以才會發現那些迷盜墓者所設下的耳室。”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都還沒有進古墓?”刀疤很快反應了過來。
吳小繭輕點了點頭,說:“沒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古墓設計者在口設下了幻象,從而讓那些盜墓者繞著這個大轉盤不停的走下去,找不到真正的墓地。”
“那古墓的真正口在哪裡啊?”聽著吳小繭說得如此玄乎,旁邊的大個忍不住的了一句。
著大個和刀疤兩臉上的那種期許和疑,吳小繭神的出一個笑容,然後從旅行包裡拿出了那個礦燈,打開之後直接往回走。
大個和刀疤對視一眼後,帶著大大的疑跟著吳小繭往回折。
三人往回走了約莫二十分鐘後,吳小繭再一次停下了腳步,停下腳步之後,他拿著礦燈靠著牆壁慢慢蹲了下去,幾秒過後,吳小繭又站了起來,回過頭沖著刀疤和大個笑了笑,說:“應該就是這裡了。”
“你怎麼知道?”刀疤口就問。
在這三人之中,大個是一個愣頭,什麼也不懂,刀疤他自己也只是一個業餘淘沙者,對於古墓的這些事很多都是不懂,而現在,吳小繭憑著考古系研究生的優勢,解決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題,在大個和刀疤的心裡,早就已經認可了他。
“你們看這裡”吳小繭指了指面前區域的牆。
刀疤和大個兩人皆是將頭湊了過去,很快,他們發現牆壁上的不對勁。
“又是幻象?”刀疤和大個異口同聲的說。
在吳小繭面前的牆壁上,他們發現了與之前那扇牆壁一樣的石磚,這些石磚上都沒有刻畫那些符文圖案。
吳小繭笑著將手中的礦燈關掉,然後將目移到大個的上,“大個哥,把燈給關了吧。”
大個依依不舍的了一眼手中燈已經有點弱的礦燈,然後抬起頭看著吳小繭和刀疤,“我能不能跟在你們的後?”
吳小繭和刀疤同時搖了搖頭。
大個撇了撇,吳小繭和刀疤只覺到眼前一晃,整條墓道又重新陷一片漆黑,三人拉著手,對著只有一步之距的牆壁邁去一步。
沒有覺到阻礙,也沒有聽到大個的慘聲,吳小繭知道,他猜對了,這個就是古墓真正的口,再繼續往前邁了數步後,吳小繭突然覺一陣頗為冷的空氣。
“停。”吳小繭將大個和刀疤喊停了下來。
大個和刀疤停下了腳步,吳小繭拿出礦燈,然後將其打開,逐漸的,在他們三人的眼前,是一間約莫十數平方的墓室,而在墓室的中間,一副石棺直接與地面線連接。
三人皆是將目落在那副石棺上面,石棺足有兩米長,高度直接到達三人的腰間,看起來給人一種頗為怪異的覺,但是怪異在何,又說不出來。
“這棺材好高啊。”大個開口就說。
吳小繭沒有說話,拿著礦燈,慢慢朝石棺湊近,石棺的形狀與普通的棺材沒太大的區別,就是高度與普通的棺材相比高了一截,在這一副石棺上面,吳小繭看到了那些石磚上奇怪的符文圖案,不過他研究了一會,始終沒有發覺什麼。
刀疤也打開了一盞礦燈,在這十數平方大的墓室中,除了中間那一副石棺,他並沒有找到其他的陪葬品,他有點失的回到吳小繭的邊,“把這石棺打開吧,裡面應該有好東西。”
刀疤的話,讓吳小繭皺了皺眉,聽到開棺,立刻令他想起不久前在張家界的事,張家界燕棺上的那些符文圖案就是偽甲骨文,而這個古墓中的那些石磚上,那些符文圖案也跟之前燕棺上的符文是屬於同一種文字,所以這兩個古墓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
大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將礦燈打開,但是他手中的那盞礦燈的線已經有點弱,當刀疤說到開棺的時候,他立刻屁顛屁顛的湊近過去。
“真的要開棺?”吳小繭很認真的看著刀疤。
聞言,刀疤笑了笑,說:“不開棺就什麼撈不到。”
“你不是說古墓中有詛咒嗎?開了這個石棺,你就有可能會被詛咒。”
“詛咒又如何,千辛萬苦才找到一副棺材,就算不是主墓室,也肯定有點值錢的東西,幹我們這一行的,空手而歸太虧了,詛咒就詛咒吧,算命先生說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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