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這輩子你休想再逃!」
冷森然的聲音驀地從記憶深響起,驚得某人倏然打了個哆嗦。
這時,腦海中響起一聲毫無起伏的聲音,「怎麼了?」
唐卿一邊拍著脯一邊咬牙道:「還能怎麼,就是想到某個害死我的蛇病男人了。」
,一個原本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子,就因為某天莫名其妙被個蛇病男子劫持,害得在逃跑時被車給撞了,要說那蛇病男子長像非凡,氣質更是上乘,可偏偏就是腦子有病,非說自己被拋棄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唐卿豈是那等始終棄之人?!
可是連男票這種生都沒見過的單、純、小、菇、涼、好、嗎!
就因為這麼個蛇病,害得香消玉殞,還被個臘係統給繫結了,讓穿越到不同的世界,驗了一把什麼炮灰拯救世界。
乍一聽拯救世界還蠻高尚大的,其實就是讓穿越到不同世界,拯救被世界所認定的男主,讓其不再黑化想著毀滅世界,按理說都是世界認定的人了,怎麼還需要這種炮灰來拯救?可偏偏就是因為出了bug,需要這種世外之人來修復bug。
當然了,這些話都是係統那個臘說的,至於真假也懶得理,反正隻要完任務,積分上漲,讓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那就可以了。
係統迷之沉默了一瞬,隨後才恢復平緩的聲音道:「你先別管那人了,反正你遲早都能回去,現在最主要的是任務。」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讓他這個隻有一組資料的係統也莫名打了個寒,「唐卿,做任務的時候不能跟任何人產生,我想你是知道的後果的。」
後果自然是被扣分,強迫離開世界,甚至在下個世界還會增加一些懲罰。
然,唐卿聽後卻是一肚子火,「那能怪我?我都是按著劇本再走啊!誰知道那男主是不是有病,放著傻白甜主不要居然跑來糾纏我!再說,我有產生?」
係統無語凝咽,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不算違規,而且也慘的,黑化男主這種任務還真沒幾個人樂意接,畢竟一不小心就玩完了。
唐卿發泄完以後,突然想到還有積分這一回事,瞬間萎靡不振道:「我這次得了多分?」
「等我查一下。」係統說完,隨後卻默了,原本以為會被主係統判定任務失敗,沒想到竟然滿分通過!
久久得不到回復,唐卿的心漸漸下沉,「是不是失敗了?」
係統愣了許久,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任務……滿分完。按著這個世界的等級評分,滿分十分。」
聞言,原本萎靡不振的唐卿瞬間欣喜道:「那就下個世界吧。」
「好。」
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唐卿便看到了一古古香頗為奢華的子閨房,而這閨房中也飄著若有似無的葯香。
「係統,我這次點亮的技能是什麼。」看著周圍的環境,唐卿默問道。
好歹也是拯救世界的人,沒有一些金手指如何拯救,所以每次完一個任務,唐卿便能得到一個技能,而現在才點亮了三個,分別是貌、樂(長笛)以及廚藝。
「醫。」
「總算不是肋技能了。」一想到之前那幾個用不上的技能,唐卿表示心很累。
係統並不打算嘮嗑,於是直接道:「開始傳輸世界資料……」
十年前,大雲朝被滅,祁國皇帝雖說驍勇神戰奈何英雄遲暮,自己一乾兒子為了帝位爭的是你死我活,其中夙王因患怪病,所以對那皇位並無興趣,奈何他那些兄弟卻並不這樣認為,於是在各種謀詭計之中,夙王所心怡的子慘遭殺,後又被人拋荒野,最後骨無存,淒慘無比。
心之人慘遭如此毒手,夙王變修羅使者,在大祁朝掀起腥風雨,最終搞的民不聊生,天怒人怨。
男主:祁君夙
任務:阻止男主黑化、拯救祁國
唐卿這次穿越的份是個有實力的炮灰,隻是這份莫名讓人有些酸爽,居然是前朝公主,名雲芷,而的母妃乃是太醫院院首之,而為院首唯一的孫,自然醫了得,隻是若換了一般人恐怕會蟄伏男主旁伺機報仇雪恨,然而原主卻是個隻想重登榮華富貴的子,在用醫救治好男主後,也跟人連手坑了主,簡直為男主黑化添磚加瓦。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一個婢的聲音。
「雲姑娘,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王爺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男主,祁君夙,這個時候天都黑了,過去十有**是毒又發作了。
唐卿消化了一下這個世界的資料,便帶上了藥箱,走了出去,看著門口畢恭畢敬的婢,淺淺一笑道:「帶路吧。」
因為想要重獲榮華富貴,原主將骨子裡的傲慢歹毒全部都收了起來,甚至還偽裝出一副溫善良的模樣,好在唐卿也不算新手,這點演技還是有的。隻是,當來到夙王的寢室,看著那高高上座的男主時,心中驀地咯噔了一下。
那一襲黑長袍,袖口和袍裾用金線勾勒出奢華的紋路,在那寬大的袍袖下是一雙修長的手,隻是那一雙手便著一讓人說不出的危險。
這樣的人,真的還沒黑化?
第一次,唐卿發出這樣的疑問。
「放心,這還真不算黑化。」係統突然出聲,然而唐卿卻是不敢一心二用。
這樣的人,鬼知道會不會突然暴走,可不想遭什麼無妄的罪。
「參見王爺。」唐卿按著記憶中的模樣行禮,接著才緩緩走到祁君夙的旁,「王爺,民冒犯了。」語畢,便專心診起了脈。
若說原主隻是簡單的發現了他的一些癥狀,如失眠癥一類,那麼唐卿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診了。甚至也明白,為何他會這般暴戾。
任誰中二十種以上的毒,夜不能寐,全易熱宜暴躁,最最重要的是連那個玩意兒都不能用,這簡直就是在侮辱這個男人的尊嚴啊!
唐卿突然有些同他,也有些理解為何整個夙王府的人,甚至整個祁國的人都怕他了,這麼一個人,還真是生無可了啊。